那人不死心,跑到了门口,使劲拍了拍门。
“宋时彦,你给我出来,说清楚怎么回事”
林晚瘪了瘪嘴,这人真烦,教授都不想理他了,咋还来。
宋时彦此刻在厨房准备做饭,语气很温柔地给林晚说“晚晚,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林晚乖巧地点了点头,贴心地关上了厨房门。
门外那个人还在敲门。
好烦,想打。
林晚走到玄关打开门,一记眼刀子杀了过去。
那人本来正准备拍门,看着林晚,手悬在空中。
“你,你是谁”那人被林晚这记眼刀子鲨到了,结结巴巴地问着。
“你又是谁”林晚没好气地回道。
“宋时彦他人呢让他出来,我有话说。”
“我在问你问题,你就回答。别扯开话题。”林晚凶狠地说着,气场十足,根本没有理会那人说的话。
那人愣了愣,被林晚这句话给问懵了。
“我是他朋友。”
“哦,就是对面那个忘恩负义的朋友吧。抱歉,我们家教授很忙,没时间跟前任朋友见面。”
林晚说完,“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只留下外面那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
林晚关上门后,开了音响,放起了音乐。
宋教授有黑胶唱片,就在客厅里,林晚惊喜地发现他居然还有自己最喜欢的乐队的首版黑胶唱片。
林晚放好音乐,窝在沙发,听着歌,全身心放松。
小腿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晃一晃的。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通明,听着喜欢的音乐,有喜欢的人在给自己做饭,这日子太美了。
林晚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
而门外那个人就不好受了。
他打不通宋时彦电话,准确地来说,是被宋时彦给拉黑了。
当初他因为要追女孩远赴国外,只可惜诚心终究没有打动女孩,灰溜溜地跑回来了。
自己的朋友居然还假装不认识自己。
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不过,那个女孩是谁
贺霖满腹狐疑,无奈之下拨通了宋时瑜的电话。
“姐。我回来了。”
“长话短说,我马上有个手术。”宋时瑜依旧风风火火。
“我到宋时彦家门口,他不让我进去。还有个女孩,跟他同居了。”
“哦,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女孩是他租客。”
“是吗”
“挂了。”
“哦,姐姐拜拜。”
贺霖挂了电话,心里嘟囔了一句,有租客这么蛮横的吗而且刚刚在电梯里,宋时彦那个绝世大冰山,居然还牵着那女孩的手这可是个超级劲爆的事情。
贺霖自家的房子很久没有住过了,全是灰,他也不想打扫,一心想去宋时彦家里蹭吃蹭喝蹭住。
可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对面开门呢
贺霖灵机一动,换了一套衣服又去敲了门。
只不过这次敲门声很沉稳。
林晚睁开眼睛,听了一会。
敲门声停止了。
林晚又闭上了眼睛。
“你好,我是送外卖的。您的外卖到了”
林晚这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
刚打开门又是那个人,只不过换了一套衣服。
林晚抄着手,静静地看着他两手空空。
“东西呢”
“这儿呢。”那人指了指自己的脸,摆了个自认为帅气的ose。
“傻x。”
林晚没工夫理会这人,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被贺霖伸出一只脚卡在了门缝里。
“哎哟,疼。宋时彦你忍心吗我在外面受了情伤,你还要让我身体负伤吗”
此时宋时彦已经炒好了第一个菜,端了出来放到了餐桌上,就听到了贺霖的哀嚎。
宋时彦系着围裙,浅色的高领毛衣搭配着灰色的围裙,十分的和谐,颇有一股“家庭煮夫”的味道。
当然是帅得不要不要的那种“煮夫”。
林晚回头,顺着贺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宋时彦对她点头一笑,“准备吃饭了。”
林晚一脚将卡在门缝里的脚给踢了出去,再死死地关上了门。
贺霖疼得龇牙咧嘴,这是什么人这么残暴简直一点也不温柔。
“来了,做什么好吃的了”
“宫保鸡丁。”
“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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