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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终成眷属有情人
    谢氏经过一次大案,天京百姓见谢氏就躲,让谢氏一时间内变成人见人怕,花见花萎的存在。

    谢氏上下从未像现在难受,走在大街上无论身份多尊贵,只要说自己姓谢,别人就一副马上要被害的表情,要么是一副提防坏人的表情。

    这阵子谢氏安分许多,但名声臭了不是一时能挽回。

    好在作为谢氏之主,又没徇私支持西卫办了大案,还了受害者一个公道。谢氏大肆花钱补偿,为百姓布施米粥半个月,才勉强捞回一点好感。

    刚好金銮殿,谢帅与凤宁殿下宣布补办婚宴。举行新婚大典。

    天京两位主子的婚宴举行全民欢宴,大摆七天七夜的流水席,民与同乐。

    天京这二年的税收恢复到一个平稳的阶段,虽然国库空虚,但谢氏私库却比国库要充足。花的是谢氏的自己的钱,又是谢元帅的婚宴。

    百姓和学子们对谢兰芝本人还是很认同的。

    关于谢主的传闻,民间对谢兰芝有一半几乎于神化,什么她单枪匹马攻破凤溪镇,一人单挑一万人,将人全灭了。

    也有南域那边传来的煞神名头,什么她饮毛茹血,喜欢吃小孩。一度成为民间吓唬熊孩子的存在。

    总之对谢兰芝的名声通通都是从外听的,而这次婚宴大摆七天七夜,还额外发粮米番薯到民众手,有了实物到手,民众上下遍地喜气洋洋。便自发性帮官府张灯结彩,在大街小巷,甚至自家门口都挂个红灯笼,红字帖表示喜庆,比过年还热闹。

    谢主云布雨施大开粮仓布匹。

    凤宁殿下更是直接免一年田税,还免费发一年农作物的肥料,工部那边设立的五门中有一名农家子弟发明出一种石灰肥料,可以帮助增产,并且还经过试验确实令稻米从一亩三石增产到五石,相当于六百斤粮食。

    一亩六百斤粮食令南部为之轰动。南域更是在收割夏稻之前先用上。南域本身就是一年二稻,有的地方还三稻,一直是整个南部最肥沃的良田宝地。南域的良田不用肥料一亩也能四石,就看使用肥料后,农忙能收获多少粮食。

    工部的收获让农业受到很大的增产,谢兰芝觉得这钱没有白投,就是武器方面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让她很愁。她想是不是剧情的关系所以她的人才做不出好东西

    毕竟她扮演的可是的大反派,原著内专门虐女帝,是女帝一生敌的存在。不过好在工部和库房合门也发明出点东西。她知道火子药的配置,也发下去让人琢磨实验,只是材料太落后几次三番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代替。又不防潮。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是点火大有进步。

    另外还有农业反比其他部门发展快,也充分发挥大晋农业大国的优势。相信再过三年,南部再也不怕缺粮食。百姓军人都能充分吃饱,说不定偶尔还能经常有肉腥吃。

    粮食增产的消息谢主与凤宁殿下新婚大典,两件事加起来就是天大的喜事。正好最近天气炎热,热得不行,在宣布举行新婚大典后,顿时朦胧细雨,了凉快。

    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的喜讯一波波传来。

    天地人三利,全占了。

    令晋末乱世的一方总算重新再现太平盛世的烟火。学子们纷纷为两位天京之主写诗庆贺,谢氏就大肆收购,并付给银钱,百姓路过道声祝福语,谢氏就会装了铜板的红包。百姓收到红包也美滋滋。

    无论是否真心实意,反正今天大家都很开心。

    此时此刻,新婚的两位主子都在各自的地忙,所有人宫女都在为两人挑选衣饰凤冠。守卫们搬搬抬抬,年老的准备唱礼。

    谢兰芝还在金銮殿挑挑选选,各位京臣围在她身边,推荐她穿这个,谢氏觉得还是得按照谢氏规矩来办。

    一时间,京臣和谢氏发生分歧。谢氏和京臣们发生分歧不是一天两天,谢氏认为谢主是谢家人当然要以谢家的狩猎装。

    京臣们认为元帅是天京之主,虽未称王但她已是,所以坚持要她穿亲王的红蟒袍成亲。

    谢兰芝左挑挑右挑挑,乌黑冠帽红龙四爪蟒袍,和狩猎圆帽长衫半战甲式的红袍,再被几盒子的玉佩和扳指,靴子腰饰,还有头饰颈饰。她给挑花了眼。

    古代的东西不是金就是银要么是成色好的玉,全部都要选,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戴在身上就宛如行走的移动金山。

    相反司栖佟这边容易多了,新娘子的礼服首饰都备好,最显眼的是银色树花般的凤凰白冠,璀璨耀眼,如月光悬身。

    谢兰芝本想穿新娘子的衣服,但谢氏告知她是谢氏女将还是谢主,自然要以夫礼行装。

    谢氏从武的女人自百年就是娶为首,鲜有嫁的先例,就跟男人鲜少入赘一个理。

    谢兰芝本人的貌相也偏英气,人在女子中也是个巨擎,要是穿新娘服,光是想象就吓坏不少人。所以对以夫礼娶妻的意见,京臣和谢氏是持一致的意见。

    她第一次成亲,自然要重视点,所以想让有经验的朝臣们来决定。

    最后夫礼服,她穿上红龙四爪蟒袍,佩戴遏白,将谢氏战甲穿个上身,也勉强来了个谢氏与晋风的结合。穿在她身上笔直修长,战甲庞重,将她身躯充得更壮实。她再照了照工部新打造的银镜,整个铠甲斗士,看着倒不像是去成亲,更像是在上战场一样。

    为此,王氏还打趣道“婚姻本就是一场战争。”

    倒是谢广在旁边眼睛红肿,一把鼻涕一把泪。

    谢兰芝无语问“谢广,你在哭什么”

    “不是,末将,末将只是突然有点伤感,元帅终于也成家立室了,早先在沉香府,我就一直觉得您和主母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憋在心里一直没说,现在,现在看见元帅终于要和别人成家。我就想哭。”

    “就像看到我家狗颖也嫁了。”

    谢兰芝少有地拍拍他的肩膀,十分欣慰说“你是第一个觉得我是嫁出去的。”

    还有他家女儿谢颖就算了吧。连亲爹都叫狗女儿,说明这女儿真的在她老父亲眼里狂得跟条野狗一样。

    兰章宫。

    司栖年作为弟弟,他将要从兰章宫背着姐姐到金銮殿拜堂成亲。

    银镜内,姐姐口含脂红,唇瓣饱如榴珠,精致的五官,即便浓妆艳抹也遮不住的风华。银色树花凤冠戴在头上,垂落珠子作帘缀在美丽的脸庞前若隐若现,犹如琵琶半遮面。

    长姐出嫁。司栖年曾多次梦见长姐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或者她以泪洗面坐上花轿踏上联姻,走往异国。又或者,她遇到一个愿意替她当牛做马的人。似乎这一生就如此平淡过去。

    而如今全是他未曾设想过的路线,长姐更是走上最艰难的一条道路,并且有幸遇到愿意付出自己真心的爱人。这个人远比他想象中的姐夫要威风,她对长姐珍爱如命。长姐甚至愿意将性命交给她。

    她的出现让长姐的人生中出现最绚烂的一抹烟景。

    也许父皇都没想到,姐姐以后的夫君既不是他看中的李黎,更不是哪国的老主。而是南域的谢主。

    他眼眶一红,悄悄擦拭着眼泪,隔着镜子的映照,司栖佟见弟弟偷偷掉眼泪。

    她盯着银镜里的弟弟说“今天是皇姐出嫁的日子,难道你不为我感到开心吗”

    “开心,臣弟很开心。”司栖年努力想止住眼泪,可今天不知怎么的,总是控制不住。

    “就是,就是心里有一种无法描述的心情。皇姐。”

    “我知道,皇姐都知道,因为在你的意识里,皇姐无论嫁给谁都不会幸福,所以你一直害怕我被辜负。”司栖佟替他解释,她红唇柔沐一笑,端得是风雨难撼的从容与自信“但这次我要嫁的人远比你,远比世人想象中离经叛道。自古阴阳交合,顺应常理,在世人看来岂能鸾凤颠倒。”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违背天理,那上天无论如何都会阻挠我嫁给她。女子之间的相爱也许只是世人的偏见,世人只是不理解,并不代表我嫁给兰芝就是个错误。”

    “我现在只剩畩澕下你一个亲人,如果连你不支持我,那么普天之下,席卷八荒,只剩下我和兰芝共同面对世人充满争议的目光。”

    司栖年在这种大日子,他不敢让长姐乱想,他不断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焦急解释道“不,我没有这么想,自从她为您屠了整个凤溪镇,我就该明白,这个世上除了我,就只有她视你如命。”

    “谢元帅本不是个普通女子,乱世之下颠沛流离,多少人无法安身立命。我想多少男儿都无法胜过她,她以往的种种表现,我都能从她身上看出一种生机,一种力量。”

    “也许以后扫平乱世的人会是她。不,一定是她我和皇姐都会支持她。无论成王败寇,我们一家都要同生共死”

    弟弟因为怕她误会的面孔,稚嫩又透着一丝成熟,不知何时当初那个莽撞的少年他也在一夕之间长大了。

    兰芝长辈般的包容,让这孩子拥有发泄和避风雨的归处,而她严厉的教导让他懂得活下来的希望,方才他那番话更是令她对他刮目相看。

    是啊,她们要做的事可不仅是待在天京维护一亩三分地,更是要向外扩展去征服。

    司栖佟抬手将一块帕巾递给他。

    司栖年拿起帕巾擦拭眼睛,眼角还是红红的。但下刻,他紧攥帕巾,双目越发坚定。

    “皇姐,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司栖佟觉得此话何尝不该是自己要说的。她也不会让兰芝,让弟弟失望。

    谢氏婆子在外折腾许久,待司仪女官与谢氏八抬大轿,由谢峡与其他七位谢氏将军抬轿。

    八位大将抬轿。每一位都是军中万人之首,八位掌握生杀大权的将军,纷纷弯下腰,恭请司栖佟“谢氏左将军。”

    “中尉将军”

    “都护将军”

    “护京将军”

    “左都卫中将”

    “右都卫中将”

    “骁骑将军”

    “司马中千卫”

    “恭迎大晋皇长公主,谢氏主母,上喜轿”

    司栖佟听见外面宛如声若洪钟,锣鼓喧天的声音,他立即背下身,双手朝后,在这喜庆的日子,由他背着姐姐风风光光地上喜轿,他满脸洋溢着笑容“皇姐臣弟祝你与姐夫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司栖佟从梳妆镜起身,她在两位婆子的扶持下,靠在弟弟的不算宽阔的背上,弟弟起身却轻松将她背起。他踏出一步,司仪女官便唱着出嫁的喜曲恭祝新人。

    司栖年踏出兰章宫每一步,走下的每一步台阶,都万众瞩目,迎亲的人,目光聚焦在天家姐弟身上。

    无论怀有什么看法,在今天,所有人都是维护两族共同联姻。这对谢氏和司氏来说都是象征族运鸿通的里程碑。

    谢主一旦和司氏之主联姻,将打破两族的隔阂,谢氏与司氏作为天京两大族,势必相融。

    这场婚宴不仅仅是谢主与凤宁殿下的大喜之日,更是谢氏司氏的大喜之日。

    所有人都带着欢欢喜喜的心情,等候新娘上轿。

    司栖佟感受着弟弟的肩膀不断在颤抖,怕是又要忍不住感伤,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弟弟如此多愁善感

    她便小声替弟弟止泪“尚光就在接亲队伍里面,若要让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司栖年顿时肩膀不抖了,眼泪也憋回去,对于他来说被蠢货嘲笑,比死了还难受。依谢尚光的性子说不定会拿此事说一辈子。他在姐姐的大喜之日也不能有所松懈。

    因为他不仅仅是姐姐的弟弟,更是司氏年轻一辈的代表,而谢尚光则是谢氏年轻一辈的代表,他俩的输赢代表各自的姓氏。并且他们互相不对付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事。

    随着司栖年走到恢弘喜庆的高轿前,他停住脚步,左将军谢峡立即压下前轿,将轿杆压低,让司栖年背着新娘走进去,然后是谢氏婆子相互搀扶着新娘落轿,这途中新娘的脚半点都不能沾地。

    “起轿”

    金銮殿不断有人在向谢兰芝禀告八抬喜轿现在到哪儿

    由于是天家长女出嫁,她既为君,所以必须从天子门穿过。谢氏与司氏商量过,为促成两人的婚姻一致保持高度统一的意见。京臣们多数是凤宁一派,面上不显,其实心底早就将殿下当成代表大晋的主君。

    四皇子不中用过于鲁莽,根本不适合为主。他们唯有仰仗这位新主君才能报下大晋最后的朝廷。

    每个人心思不一样,目的不一样,但对正式联姻一事却保持高度的赞同。

    天京百姓们在大街小巷摆起宴席,粮食和肉类都是官门和谢氏的,并且七天七夜,多少人一年到头没沾过荤腥。而马上就要吃七天七夜的荤腥,还有大米饭,不少人冲口腹之欲去都要说上几句当政者的好话。

    况且凤宁殿下与谢元帅情深义重,她们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人儿,也许是元帅降落凡间时投错胎才投错女子,但姻缘天注定,总没错的。民间对当政者女子间成亲却表现的意外和谐。读书人中的老古董都只会写诗词祝贺,似乎对谢主与凤宁殿下格外的褒颂。

    当今这个乱世,不论功劳也要论苦劳,时局本就动荡,若不是谢元帅的大军驻守天京,谢元帅平定天京和各晋,南部怎么会那么快安稳发展。

    南部安定,大半个乱世都算平了。但北上胡匈仍不可小觑,胡匈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外族,他们一百年前入驻中原就祸害不少中原人,这份家国仇恨一直延续至今。

    可多少国都无法与胡匈抗衡,南部恩主中一百年就出了一个谢主也只有谢主才能够与胡匈抗衡。

    读书人心中总有大义,若要用小家换大义,舍生取义,任何人都会选择支持现在的谢主中原人宁愿无主也不愿奉残暴的蛮夷为主。如今中原有主,中原人自然要侍奉起新主,带领所有人驱赶异族。

    就比如前阵子的春院大案,谢主非但没有徇私,还及时处理掉祸害,并且在凤宁殿下协同下创建西卫。

    谢主与凤宁殿下更是创下千年难遇的科举,广昭天下读书人为国读书建功立业。

    如今但凡是中原人,都热烈支持中原谢氏司氏复权,收复北方国土,一统天下

    天京百姓好吃好喝着,九晋百姓也每家每户备好番薯,虽然没有多少粮食,但谢氏和官门送过来的肉还是有的。

    大家即便拿番薯饭就着肉吃也十分的香。

    八位上将抬着喜轿,走过天子门,终于迈上云梯,金銮殿的地毯就在前面,谢兰芝人就在云梯第一阶,她负手站立,注视着迎亲队伍。

    喜轿落在红地毯上,谢氏婆子与宫女扶着司栖佟出来,一步步引导她上台阶,谢兰芝就在最高的那端等着她。

    谢兰芝望着自己的新娘披着金绣鸳鸯红盖头,薄薄赤纱下凤冠遮不住的银辉,美轮美奂,但人儿更美。

    这一刻,她冷静地等待着的新娘,庄重地朝逐渐靠近她的新娘,伸出掌心。

    “本帅就在这你尽管抓住我。”

    “兰芝,既已一握以后就不能再放下我。”

    “不会,一辈子都不会放开。”

    就在谢氏婆子和宫女的共同搀扶下,迈上最后一格台阶,她终于与她平起平坐,站在彼此面前,司栖佟将自己的手交给盖巾下要相伴一生的良人。

    两人的手交握之际,绵绵细雨的天空,乌云拨散,金光从云层万丈照射,穿破黑暗照亮大地,照亮皇宫,更是照得两人叠在一起的手如贝珠光辉交融。

    众臣纷纷抬头望天空,天空放晴,似乎将所有阴霾给驱散,给人带来明亮的畅快感。

    很快,一道拱月般彩虹出现在皇宫上空,与天交接仿佛天桥一般。

    众臣忍不住对此好天象,开始惊叹“元帅与殿下的大喜之日,得天护佑,大晋日后必定浪荡乾坤。国运昌盛。”

    谢氏们也纷纷惊叹“龙盘虎踞,紫气东来,吉星相位。果然元帅和主母的姻缘是天之注定。不可分割。连老天爷都非常给面子。”

    所有人都在惊叹天象。

    对谢兰芝来说,天地景象远吾一生的伴侣来的重要,她眼里只能容得下她的新娘。她的妻子。

    她牵着她入金銮殿。

    高堂之上无父母,她们就拜天“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中堂周围没有亲朋好友,她们便对拜,她们是彼此的亲人。

    谢兰芝拱手朝司栖佟施拜,司栖佟与她颔首作揖,两人正式完成夫妻交拜之礼。

    “送入兰章宫”

    谢兰芝松开她的手,不舍地让她走,司栖佟也眷恋手上的温暖,不得不先回两人的婚房。

    谢氏婆子和宫女,还有王氏一起带着司栖佟从后殿折返兰章宫,好在兰章宫较近,没一会儿就将新娘子送回兰章宫。

    谢兰芝以夫礼娶妻,她还需要留在宴席上被众臣敬酒,谢广自告奋勇要为她挡酒,司栖年也在为她挡酒。

    她在上位,面对一位位自报家门的臣子敬酒,她也毫不犹豫端起酒樽,一饮而尽,一杯二杯,不知多少杯,她并不知醉,倒是喝涨了。

    底下的谢广和司栖年两个人已经倒在酒桌上,敬酒的人百杯百杯地供上,他们喝了百杯再也挡不下酒。

    谢氏见此,便派一人接着挡。

    待天边暮沉,灰蒙蒙降暗。谢兰芝终于起身迫不及待回兰章宫。

    回兰章宫的路似乎很漫长一样,谢兰芝从未像现在如此急迫,恨不得自己的脚再快点,恨不得像只燕子飞进兰章宫。恨不得现在就一亲芳泽。

    谢氏婆子和宫女看见谢兰芝急匆匆赶来的身影,不似平常那般稳重,她们纷纷偷笑,然后命令不许传出去便悄悄退下了。

    如今兰章宫只剩下谢兰芝和司栖佟。

    谢兰芝推门进去那刻,她将红桌上的喜杆拿起,将床边的新娘子的盖头挑起,司栖佟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两人呼吸不必再调情就已经极其沉重。

    “夫人,媳妇,娘子,老婆。”她喜滋滋连喊几声。

    司栖佟对后面老婆的字眼,加以一猜,虽然在大晋老婆是指年长的婆子,但在兰芝的世界应该是爱妻的意思。

    “那我该如何回应兰芝呢是夫人,还是达令”司栖佟俏皮一笑,今晚她本来就是最美的女人,如今一笑更是让谢兰芝情不自禁地坐在床边,替她摘下压头的凤冠,放在梳妆镜上,而后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里面的薄肉与卷饼都拿出来。

    “都可以,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再也跑不了。”话一转,她拱手将暖暖的肉卷饼送到她嘴前“饿了吗”

    司栖佟盯着她的脸,还有她身上沉重的盔甲,她殷红的唇瓣微微一抿,带着渴望的目光说“兰芝,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好吗”

    “人,不能只是肚饿。”

    “我也是,而且还忍耐到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这回你想跑都没地方去”

    司栖佟偷笑:“我跑什么,妻君。”

    一夜过后。

    新人睡到太阳升起,一直到中午都还没醒。终于到下午时,谢兰芝醒来,神清气爽,她也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有妇之妇,在这个世界上她多了两名亲人。大舅子,媳妇司栖佟,又想到昨夜的甜蜜,她伸个懒腰让宫女准备热水。

    热水被端上来,她亲自为爱妻清理昨日留下的痕迹。待爱妻醒来不会觉得不适。

    爱妻确实没有觉得不适,她也跟着醒来,只是睡眼惺忪,还没休息够。但睁眼时两人视线相撞,皆是甜蜜的爱意。

    昨夜的事更是令两人耳目赤红,经过人事的两人,不再闪躲而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彼此。

    “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很好,不过我们已经睡了一天。”

    “反正有七天婚假,我们还有大把时间。”

    “你还真是。”

    司栖佟小巧如白珠的赤足踢了踢谢兰芝的膝盖,而后伸出指尖朝她勾了勾“那我姑且认同你昨晚的努力。不过才刚刚合格”

    谢兰芝眸中焰山爆发“才合格看来你昨晚还没受够教训”

    两人在一起都快二年,对彼此都熟悉。成亲后的日子更是过得闹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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