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开了一晚上的梦想月会,天天披星戴月回家,实在没有时间写呜呜呜
明日更新
玩具车
以前她住在家里的时候,楼上正好是一大家子。据保守估计,他们家至少有两个小孩。每天从楼上都会传来小孩子的啼哭声,以及玩玩具的声音。
尤其是玩具车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尤为刺耳。
每天那孩子就像是在楼上举办赛车比赛似的,吵得楼下的容越不得安宁。
容越因为不堪其扰,倒是有敲过几次楼上的门。结果那家人很不友善地把她给轰了出来,还表示自己的孩子只是正常玩闹,义正严词地表示“谁家没个小孩儿啊,你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可以说是毫无悔改之意。
逼不得已容越在接下来的几天只有用晾衣杆对着楼上天花板戳。
楼上每蹦跶一次,她就戳一次。循环往复几次后楼上就再也没闹出动静。
已经从家里出来好久了,容越没想到会再次听到类似的声音。她好奇地看向震动的天花板,扭头冲叶彬彬问道“你不觉得在家里关着一个陌生的东西很恐怖吗”
叶彬彬白了容越一眼,“当然恐怖了。但还能怎么办呢又上不去,又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容越看着持续震动的天花板,愈发觉得楼上的东西是个定时炸弹。
“但这样干耗着也不是个办法,你瞧瞧连干尸都能开你这个问题门锁,指不定上面那个早就可以开了。毕竟关住它的问题是关于它自己的也许它一直在上面潜伏着,一直搞些小动作,准备把我们的精神搞崩溃以后再一网打尽。”容越始终觉得楼上的那个陌生东西存在很大的风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阴他们一把。
“这样吧,我先去窗户那里看看。在去探索之前,想把楼上这个东西解决了。”
不等叶彬彬回答,容越便翻身出了窗户,攀住墙壁的外饰,一点点地爬上了三楼。
“小越,你小心着点实在不行就算了吧”叶彬彬探了半个头在窗户外面,目光紧张地黏在容越的背影上。
“知道啦”容越贴在墙壁慢慢摸索行走,站在了一块精美的浮雕上方,小声嘀咕着,“罗里吧嗦的像我外婆似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容越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了。
她刚一扭头对准玻璃窗,就看见两片窗帘之间的缝隙里夹着一只眼睛。
冒着红血丝的眼白,浅色的瞳孔。浑浊地转动着。
“啊”容越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睛吓了一跳,一声惊呼从喉咙里不自觉地溜了出来。
可再度看向窗户的时候,眼睛却消失了。三楼窗帘的缝隙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看起来是个人啊,或者是灵魂”容越敲了敲窗户,三楼房间里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她试图打开窗户时毫不意外地遭遇了一个问题。
提问三楼屋内的东西是个什么物种答案意思相近即可
跟电梯那头的问题本质上并没有差别,只是问得更加详细一点,也更好作答。
容越回想起刚刚看见的眼睛,毫不迟疑地输入了“人类”两个字。
容越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把头发竖了起来。她忐忑地等待窗户将她放进去,然而
回答错误回答错误
您还有2次作答机会。
“不是人那就是灵魂咯”
回答错误回答错误
您还有1次作答机会。
容越懊恼地锤了一拳玻璃,本想喊叶彬彬上来重置题目,但转念一想,如果叶彬彬答不出正确答案,是无法重置问题的。这根本就是一件无解的事情。
“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手电筒的光穿透过沾了些许灰尘的玻璃,透过窗帘缝隙直达房间的角落。容越凑了一只眼睛上去,仔细地观察着三楼房屋内的布置。
跟二楼的布局不同,三楼的房间是拉通了的。而且跟房屋整体华丽的风格也大不相同,三楼看上去十分空旷与破败,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家具。
那个红着眼睛的家伙没有再出现。但房屋里依旧响着玩具车滑动的声音,似乎还有一阵嬉笑。
那是专属于小孩子的笑声,像极了容越的前邻居。
“什么物种唔,小孩算是一个物种吗”容越输入答案的手顿住了,“我觉得熊孩子应该是个单独的物种。光就说分贝,就跟俺们这种正常人不一样。”
于是容越在答题框内输入了熊孩子三个字。
一秒钟后,她就站在了三楼的房间里。
“天哪我就是瞎猜的还真给我送进来了。”容越本以为自己绝对不可能答对题目进入这个房间的,“这个问题答案也太离谱了”
单枪匹马穿进这个阴森的三楼,要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容越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后背的衣服也汗湿了不少。进来已经有三秒了,房间内却没有丝毫动静。昏暗的光线让容越几乎什么都看不真切,黑暗中的未知仿佛在匍匐着,等待她的前来。
“正好,试试我的新招式。”容越在心里默念着,一闪念进入了精神力家园。
“爸爸,妈妈,你们在吗可以帮帮我吗”
透明的盒子房间亮起了微光,妈妈穿了一条漂亮的新裙子,涂了美丽的正红色口红,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冷冷地瞧着在透明盒子外窥视的容越。
“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宝贝女儿啊。可算是想起我们来了,这些天一个人玩得还不错吧。”
容越尴尬地面对着“冷嘲热讽”,干脆地认了错“我错了妈,快点帮帮我,我用新招式还不够熟练,想请你们帮忙操控我的头发。”
妈妈用高跟鞋在地面笃了两声,一阵冷哼,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知道了,你这个新招式要耗费点精神力,我帮了你这一次又要消失一段时间了。你这孩子,唉”
虽说妈妈嘴上不饶人,但丝毫不吝啬释放精神力操纵发丝。
容越的头顶顿时像开出了一朵花,无数的黑发源源不断地延伸出两米的长度,沿着容越的肌肤一寸寸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