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他么,画了成千上万他的画像。夜夜的想念,十几年漫长的时光爱着只是短短数月的离开,怎么会说不爱就不爱了。
眼前的人真的是东宫子彻
除了他清淡的样子让宫子华不确定,其他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管是谁,真都是宫子华最后的依托。
宫子华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肩膀,怕松手他就不见了
“阿澈你希望我活着,我就活着”他轻柔地吻他的眉毛,鼻尖,“你希望我死,那我就死了。”
什么意思
宫子华心慌如麻“你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他妈的说啊”
旖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散开
宫子华终究是体力不支,在森林里长途跋涉这么久,加上被小修斯揍得遍体鳞伤,不多久就陷入了昏厥状态。
在梦里他辗转着梦魇,反反复复地难受。
他突然从梦中惊醒,身体坐起来,一身的汗水。
啧好痛
果然是梦境一场他睡着了
心脏像瞬间掉下去一颗大石头,无止境地下沉。
宫子华发慌着,想撕心裂肺地吼。
骨头像是被碾过一样,他按着胸口,发现包着白色的纱布。
一股淡淡的薄荷药味散发。
宫子华转过身,黑暗中隐约看到身边睡着一个人影。
宫子华又呆住了,像是不相信,伸出一根手指探了探人的热度
空气中除了药味,还有东宫子彻的味道一股欢情过后的味道
他昏厥过去后,东宫子彻给他全身擦洗了一遍,扛上了树洞里二楼的床上。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一米八的床上,热度很烫。
不是梦境,是真的
宫子华攥着拳头,眼泪湿了睫毛,在黑暗中压抑难受地痛哭。
盯着东宫子彻的睡脸,宫子华哭得没敢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黑暗中伸过来一只胳膊,攥住他的手腕扯到怀里“阿澈真的要变成一个女人了”
动不动掉眼泪。
宫子华一拳揍到东宫子彻的胸口上“你活着”
“我活着,”他低声说,“但是形同于死了。”
“”
“过去的东宫子彻死了现在的修斯还活着。”他轻声说,“但是没有原也澈的修斯,活着生不如死”
黑暗中,他空洞的眼也慢慢染上了诡谲的光
“你来找我,是因为那颗心脏。感恩”他低声地笑,“还是,心里有愧。”
宫子华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在这里,我也一样过得很好。”
这就是他冷淡的原因
宫子华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平息了好久,才找到压抑的声音“如果老子是因为思念”
东宫子彻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想你。”
这三个字,很重很重,重得像一个世界压下来。
宫子华沙哑的嗓音说得很难,东宫子彻听得也很沉重
“不管你是东宫子彻还是修斯我不管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