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太守孔玄事件浮现眼前,江将军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最近几年,也有不少势力明里暗里的拉拢他,他都没有答应。
那些势力里,有没有南宫寒的人
而南宫寒,对于自己拉拢不到的人,喜欢采取灭杀,取代的方式,就像当初南宫寒帮着湖州都尉常贵,暗害孔玄一家那样。
所以,南宫寒的这位床伴,来军营里为他治肩膀,清扫掉他这个障碍,比来拉拢他的可能性要大
想到这里,江将军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冷眼看向云倾城“别把她扔在军营外了,有碍风化,把她扔到寒王府”
江知佑“”
士兵们“”
“是”士兵们领命,拖着云倾城,快步向外走去。
云倾城大惊,激烈的挣扎“不要不要”
士兵们置若罔闻,拖着云倾城,走得更快了
望着他们快速走远的身影,江将军甚是满意派床伴来清扫他这个障碍,不知所谓
三皇子南宫寒的床伴,就应该扔回南宫寒的寒王府,看南宫寒以后,还敢不敢派人来清扫他
而沈千洛,望着云倾城被拖远的身影,美丽的眼瞳冷若寒冰云倾城喜欢南宫寒,急南宫寒之所急,想南宫寒之所想,现在的南宫寒,最急需的是五千士兵,所以,云倾城来这里为江将军医治肩膀,并不是来拉拢江将军的,也不是来清扫江将军的,而是来想向江将军借五千士兵的
可惜,云倾城的医术是半吊子,划破了江将军肩膀上的重要血管,害得江将军险些丧命,以至于,她向江将军施恩不成,反变成了施仇
五千士兵,云倾城是绝对借不到了
她此次前来军营,成功阻止不,是完美见证了云倾城的借兵失败啊
湛蓝的天空下,几名士兵骑着快马来到了寒王府大门前,在寒王府守门侍卫们不解的目光里,士兵们翻身下马,架起搭在马背上的云倾城,狠狠扔向寒王府
云倾城纤弱的身躯在半空里划出一道不怎么好看的弧度,重重摔进了寒王府,凄厉的惨呼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啊”
在这震人耳膜的惨叫声中,士兵们朝着寒王府,高声说道“寒王爷派了亲密床伴前往军营为我家将军医治肩膀,我家将军甚是感激,只是,寒王爷床伴的医术实在太差,没为我家将军医治好肩膀不说,还划破了我家将军肩膀上的重要血管,害我家将军险些流血过多而亡,感激的话,我家将军便不说了,还请寒王爷多督促一下自己的床伴,学好了医术,再去给人看诊,不要用那半吊子的医术,到处害人”
扔下这番话,士兵们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寒王府守门侍卫们面色阴沉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不远处的行人,成群,议论纷纷“云大夫又去祸害人了”
“可不是,给人家医治肩膀,却将人家肩膀上的重要血管给划破了,这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
“那可不,正常的大夫,谁会给人医治肩膀时,把人肩膀上的重要血管给划破啊”
“也就云大夫会做出这么让人无语的事”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敢让云大夫医治肩膀的那位将军,让人萧然起敬吗就云大夫那医术,放眼整个京城,谁敢让她治病那位让她医治肩膀的将军,绝对是个让人敬佩的人,因为,他拿了自己的命,让云大夫练习医术”
“可能,那位将军并不知道云大夫的医术那么糟糕”
“是啊,军营的将军,平时都是在军营里的,很少回京,不知道云大夫那糟糕的医术也正常”
“没错”
行人们的纷纷议论,听得寒王府守门侍卫们面色铁青,厉声道“都闭嘴,不许再议论这件事情”
行人们“”
“你让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啊”
“就是,嘴长在我们身上,我们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
“没错,云大夫能用那半吊子的医术去害人,我们还不能说她了横行霸道,也不是这么横行霸道的”
“就是”
行人们毫不客气的反驳,听得寒王府守门侍卫们怒气冲冲“都闭嘴,立刻离开这里”
“离开就离开,当我们稀罕这里”
“就是云大夫的医术是半吊子,云大夫做人做事也是半吊子,我们还怕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被她传染成半吊子呢”
“就是远离寒王府,远离云大夫,远离半吊子”
行人们鄙视的说着,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望着众人渐渐走远的身影,云倾城美丽的眸里腾起熊熊怒火一群贱民,竟然也敢嘲笑她,真是不知死活等她成了皇后,看她怎么整治他们
“呦,云大夫这是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啊”一道娇俏的声音突然响起,是林姣姣在诸多丫鬟,嬷嬷的簇拥下款款走了过来,望着倒在地上,全身是伤的云倾城,她眸子里闪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与鄙夷。
“回王妃,云大夫这是给人家治病变成害人命,被人家给打成这副模样的”云倾城尚未开口,林姣姣身边的大丫鬟已恭敬回答。
“是吗这可真是太惨了”林姣姣望着云倾城满身的伤痕,眸子里闪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云倾城面色阴沉着,没有说话。
林姣姣也不在意,继续刺激“要本王妃说,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没有那么高的医术,就不要胡乱的去给人家治病,就像现在,给人治病,变成了害人性命,病患暴怒,将你暴打一顿不说,还跑来寒王府大门前,嘲讽寒王爷,连累的整个寒王府跟着受骂,真真是让人无语”
“那可不,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认清自己的能力,不要一天到晚,像小丑似的,好高骛远,上窜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