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最终还是沦陷了,阿萨满喜欢掌握住控制权,看着白行那一幅勾人的禁欲样子,速度逐渐慢了起来。
“白行”
阿萨满大概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白行默默咽了一口。
“阿满,你在动动,难受。”
阿萨满喘着气,盯着白行。
“你来,我累了。”
白行早已经想要这么做了,阿萨满抱住白行,只觉得自己的不满渐渐消失了。
帝宸御听着汇报,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表情。
顾瑾还是那副样子。晃着折扇,盯着帝宸御,眼里的看热闹只增未减。
“看来我们陛下的脑袋上面此时此刻正是一片非常健康的草原。”
帝宸御盯着顾瑾。
“你闭嘴吧听说,白家二小姐这些年还在等你,你说,我要不要好心好意,给阿瑾赐个婚。”
帝宸御笑着。
“顾相府里也没个女主人,朕实在是操心,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阿瑾选个合适的夫人,这样,阿瑾也就不用操心内宅之事。”
顾瑾像是无所谓帝宸御怎样做的样子,继续晃着扇子。
“皇后娘娘嫁给你也有些时日了,我作为兄长,也没正式拜访一下,我看,今天就是好日子。”
帝宸御看了看周围,并没有看到可以塞进顾瑾嘴里合适的玩意儿。
“休战,休战。”
顾瑾在帝宸御旁边倒是没有什么伪装,自在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还打算留着阿萨满在宫里”
帝宸御起身,看着窗外。
“她不走,那就呆着吧与其放任敌人在我们看不到地方,倒不如让她一直在我们身边,好看管。”
“也是。”
阿萨满支着头,盯着白行。
“白行”
声音还带着欢愉后的魅惑,白行的眼神有些躲闪。
阿萨满的手在白行的胸口画着圈圈。
“阿满,你想让我做什么”
白行的眼里满是认真。
阿萨满眼里的那丝悲痛,白行没有注意到。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不是。”
白行握住阿萨满的手。
“这是东宸,不是西北,皇帝怕是早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白蕊,却让你继续留在宫里。”
“别怕,我不会出事,谁都不会,白家只不过是我的垫脚石,也是你们陛下要除去的一个拦路石,自四年之前战争结束,两国,早已默认不会再发起战争。”
阿萨满移走自己的手。
“毕竟,百姓无辜。”
“只是,帝宸御和我们之间的事,迟早有一天,帝宸御是要亲自算账的。”
阿萨满突然想起来当年那位公主,手段也并不男子差多少。
“白行,你非得在床上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吗”
白行默默的低下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萨满凑近白行耳边。
“白行,你的心,跳的好快。”
“白行,你怎么不敢看我。”
白行可受不了这种折磨。
“阿满。”
“可真是木头,白行,你们白家就是这样培养人的嘛”
说着,还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
白行紧紧握拳。
“阿满,该吃饭了。”
“可是,我不想吃饭啊我想要你。”
阿萨满的动作一如白行记忆里的那样大胆。
“时间还长不是嘛,别提其他,我不爱听,你们中原人,可真是假,还是身体比较让我觉得可信。”
阿萨满不知道何时趴在了白行的身体上,白行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高低起伏的曲线。
声音不由自主的暗下来。
帝宸御盯着符忬。
经过他的训练,符忬批折子已经是手到擒来了。
符忬却没表面这样风轻云淡。
她想不通,为什么帝宸御自己不批折子,让她这个后宫之人来批,虽然不情愿,可是符忬也不敢违抗。
不过,看折子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符忬知道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天气不知不觉已经变冷了,符忬一大早起来,看着外面的天气,心情都没那么好了。
“娘娘,怎么起那么早”
“睡不着。”
落莺看着符忬望着窗外。
“时间倒是过得快,一眨眼竟然都已经初冬了。”
符忬收回视线。
“可不是嘛”
符忬叹了声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眼睛噌一下,亮了好几分。
“落莺,今日,我们溜出去吧”
落莺直接摇头,拒绝符忬这个提议。
“你想想,今日陛下也没在宫里,这几日,我也没让她们请安,这可是多好的时机啊再说,你就不想念外面的世界吗”
符忬循循善诱,出了宫门,落莺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自家小姐给唬出来了。
符忬也是新奇地逛着,没了拘束,心情都好了很多。
郊外猎场,帝宸御听着顾三的汇报。
“你们远远跟着,不要打扰她们。”
“是。”
顾瑾饮了一口酒。
“都这么久了,陛下你还在烧着温水,速度真慢。”
满满的嫌弃,帝宸御直接无视掉。
“比起顾相来,我起码还有一个人让我来烧温水,顾相,啧,什么都没有。”
顾瑾虽然在宫外,但是宫里的事情,那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说,白蕊一直在称病”
“离开了,听说阿布恪出事了。”
“看来那边也是不安生。”
顾瑾看着帝宸御。
“你有事就直接说,我接受得住”
“听说,当初不是他们俩懂得手,是阿布恪的那个兄长。”
帝宸御虽然说没事,但是关于恒阳公主的事,是不可能没事的。
“阿瑾怎么看阿布恪那个人”
“空有智谋,却无能力,太过冲动行事。”
“那就替他们,重新选一位。”
阿萨满盯着中间的那个人。
“阿布吉,我哥呢”
被喊到的人,脸上从眉心到左眼下,有一道赫人的伤痕。
“阿萨满,可真是好久不见,去中原,你都舍不得回来了。”
阿萨满一刀下去,阿布吉的手就滴着血。
“妹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急。”
阿萨满不想理眼前的人,只想知道阿布恪在哪里。
“我知道你着急,可是着急也没什么用,谁叫你那个哥哥算计到我的头上,那我自然要让他知道谁是这里的主。”
阿萨满的眼里是怒火。
“你就不怕帝宸御知道当初恒阳公主的事情吗”
“当初知道恒阳的人,都死了,我倒是不相信,他有什么能力知道过去的事情。”
阿萨满盯着刚在阿布吉抱过的女人身上,又马上离开。
“你究竟怎么才肯放过阿布恪”
阿布吉挥了挥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近些年,西北环境越发恶劣,我可不想有一天死在着寒冷的地方。”
阿萨满盯着阿布吉。
“帝宸御盯西北盯得很紧,你敢南下吗”
这话里满满的嘲讽,阿布吉听着,倒是罕见的没有发脾气。
“最近,我有幸见到阿客什部的首领。”
阿萨满盯着阿布吉。
“你就不怕被他们毒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阿萨满真的想告诉阿布吉,他学习中原文化,连个皮子都没有学到。
“所以呢”
“你跟你哥哥去见他们,但是要带着我的人。”
“好。”
符忬看着远处的一个身影,觉得有那么些熟悉。
“落莺,你先去找落夏,我去处理一些事。”
符歌将人领到小巷子里,才听了下来。
“符忬,好久不见”
符忬看着符歌的脸。
“为什么不回符家。”
符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又不是我亲生父亲,我为什么要回去。”
符歌走进符忬。
“你知道帝懿在哪吗”
符忬的心咯噔一下。
“你”
“我什么都知道了,我想见见她。”
“你是从阿客什部回来的”
“嗯。”
符歌看着符忬。
“看来,那个皇帝对你倒是不一样,什么都跟你说。”
符忬低了会头。
“不是什么事都说的。”
“符忬,你动心了。”
“你别瞎说。”
符歌抱着胳膊,看起来飒的不行。
“看来,我无形之中,还做了一件好事。”
符忬真的想塞住自己耳朵,或者塞住符歌的嘴巴。
“你见过你亲生父亲吗”
“嗯。”
符忬带着符歌往红楼走去。
“符歌,当初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
符歌淡定的说着。
“你放心,我没事,我反而还查到了一些让我觉得很有趣的事情。”
“我想知道。”
“给我钱。”
符忬着实无语到了。
“等会儿让落夏给你。”
落夏早已经把房间准备好了。
符忬和符歌进门之后,落夏就将门锁好了,然后和落莺在外面好好站着。
“什么”
符忬有些不可置信。
心里有些不好受,为什么上辈人都是闷葫芦。
“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惋惜。”
符歌润了一下口。
“为什么是这样的真相。”
符忬歪着脑袋,盯着符歌。
“谁说不是呢”
符歌看着符忬恹恹无力的样子。
“你这又是怎么了”
“符元是为了解药,娶了张氏人,我母亲到死都不知道,我现在不知道对符元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符歌自嘲的笑了一声。
“哎谁说不是呢我本怨恨老天爷,现在我更怨恨我自己。”
符忬握着符歌的手。
“你母亲在国寺,想必她很开心,能够见到你。”
“谢谢你,符忬。”
“你什么时候去见她”
“本来是想趁早见,但是我也没打算离开了,让我仔细想想吧”
“那,符宅那个人呢”
符歌冷哼一声。
“当然,也是要回去见见的,不然对不起她的苦心经营。”
因为有宫禁,因此符忬没有耽搁太长时间。
“陛下驾到。”
符忬和落莺对视一眼,两个人瞬间都慌不择路起来。
“皇后今日睡得这样早”
“嗯。”
帝宸御还假模假样的摸了摸符忬的额头。
“陛下,回来的这么早嘛”
“皇后这话说的,不乐意见到我嘛”
“没有,臣妾可愿意见到陛下了。”
帝宸御压着笑意。
“听说,今日皇后身体不太舒服,这一会儿,还是不舒服嘛”
“没有,臣妾已经无碍了。”
符忬躺着,帝宸御坐着,这样的搭配,让符忬总觉得自己被看过了一样。
“陛下,你还要继续坐着吗”
“不行吗”
“行,都可以。”
符忬你怎么还不走啊
帝宸御手刚搭上符忬的被子,符忬就慌忙的把人手握住了。
指尖的温暖让符忬有些呆滞。
“你是皇后,不必这样小心翼翼,哪怕出宫,都可以,只是要注意安全。”
符忬眨了眨眼睛,盯着帝宸御。
“你知道”
“顾瑾培养的人要是那么容易让阿忬躲开,那我倒是要怀疑怀疑,他是不是不干正事,只知道玩了。”
符忬真想给自己脑袋来一下。
“我,在宫里太无聊了,所以想出去散散心。”
“嗯,想出去,就出去。”
帝宸御看起来,格外的温柔。
帝宸御突然注意到床上有个别的东西。
“陛下。”
符忬每个尺度,一拉扯,两个人就大眼瞪小眼了。
看着这些手工活,帝宸御认真的盯着符忬。
符忬不是都收起来了嘛
“鸳鸯”
“皇后的手工,真是不错。”
“就是不知道给谁的。”
符忬作势要把帝宸御手里的东西夺走,可是帝宸御并不想如符忬的意。
符忬看着身下的帝宸御。
“陛下,我”
帝宸御手环着符忬的腰。
“皇后,这么急不可耐嘛”
帝宸御说着,一只手还在符忬的耳畔移动。
“真是没有满足皇后嘛,看来我得努力努力。”
符忬脸被逗得红的不行。
“皇后,送上门得,你说,朕该怎么办才好”
“我,不是”
符忬的眼睛眨啊眨,盯着帝宸御。
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腰上的力气加重,符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一个转身,位置颠倒。
帝宸御盯着符忬的脸。
“阿忬,叫我名字。”
“这样不合适”
帝宸御轻轻笑了一声。
“不合适吗”
“不合适。”
符忬回答的很爽快,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唔
符忬哪里是帝宸御的对手。
很快,就已经不敌了。
胸口剧烈欺负,唇色越发的水润,眼神迷离的盯着帝宸御。
帝宸御只觉得某处有要醒的预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