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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什么是洞房花烛夜
    而是像它的名字一样,管的,是三生的情缘。

    若有选择的话,他当然想要将日后他每一世的情缘都和她绑在一处。

    但很可惜,并没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

    不过三生的情缘,其实于他而言,也是够的。

    闻语冰不知晓夏崇对她的执念已经深到如此地步,闻言点头回他

    “好,那便都听阿崇哥哥你的。”

    话落,她想起她之前写过的一些凡人命簿。

    命簿中,说成亲之人,还需要走一个步骤。

    是叫洞房花烛夜

    如此想着,她也如此问起夏崇

    “对了,阿崇哥哥。

    咱们若是成亲了的话,是不是还有一个洞房花烛夜”

    她头一次撰写凡人命簿时,是参考前人留下的命簿,进行参考和借鉴的。

    因而就算写了这洞房花烛夜,也不知晓它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夏崇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事,耳根瞬间烧红了起来。

    但瞧她一脸的纯真的和懵懂,便知晓她对于此事,怕是一点了解都无。

    清了清嗓子后,回她

    “嗯,是有。

    不过那事还早,必须得是等成亲之后再说。

    只是结为道侣的话,虽也可以做,但未免有些太过草率。”

    闻语冰对于此事因为不大了解,所以有些好奇。

    听夏崇这么说,直觉告诉她,他应当知晓这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一张眸子定定盯着她,追问道

    “那,那这洞房花烛夜都需要做些什么呢”

    夏崇自小就待在青楼那种地方,对于此事自是十分清楚的。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直接将他知晓的事情这么快就告诉闻语冰。

    “此事还早,等到了时候,我自是会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乖,就莫要问了。”

    再问的话,他可不敢保证,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他是个正常男子,如今佳人在怀,馨香绕鼻,再加上他对她的十足了解。

    他能肯定,他若是想的话,她定然不会拒绝他。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赶紧停下这个有些危险的话题。

    闻语冰坐在暖炕上,这会儿又怀靠在夏崇身上,身上因为舟车劳顿产生的疲惫感很快又回来。

    她打了个哈切,从夏崇怀里退出。

    “嗯,那我便不问了。

    我这会儿好困,就先回厢房内歇息了。

    阿崇哥哥明日一早的时候记得叫我起榻。”

    言语间,闻语冰也下了暖炕,拖着疲惫的身躯朝厢房回。

    同一时刻。

    扶宗一行也在此时抵达了云泽码头。

    还未抬步去寻个马车,便被一名生着浓密黑胡子的中年男人叫住

    “几位可也是从太乙书院来的”

    言语间,那中年男人还从袖口内掏出一张记着扶宗几人特征的纸条,仔细对着看了一下。

    发现的确和纸条上的特征相符合后,才将之前闻语冰交待给他的事情言出。

    扶宗一行一听帮他们做安排的是闻语冰,便也没有多做怀疑。

    当即便领着滕逐月朝马车上去往。

    但滕逐月刚刚上了马车,他还未来得及抬步踩上脚踏,就听一声带着些痞气的叫喊穿过雨雪传进他耳内。

    “等等,老子也和你们坐一辆马车吧。

    横竖这马车这么大,只坐上两个人岂不是浪费了。”

    车夫当即就想要说,他这马车只接指定的两个人。

    可下一刻,他欲言出的话便被那痞气声音的主人递给他的一锭银子堵住。

    声音的主人,正是和滕逐月几人同乘一艘船只的石来。

    船途中,石来也想法设法想要接近滕逐月,却都被扶宗出手挡下。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是一副愈挫愈勇的架势。

    这会儿依旧想要接近滕逐月,和她坐上同一辆马车。

    扶宗见车夫已经收下石来给的钱财,想着让这车夫将钱财还给石来的可能性不大,便只能在上了马车后对着滕逐月说了些什么。

    滕逐月面色变了变,将坐着的位置挪到马车车窗处。

    而扶宗,则是坐在她身侧,将她好好挡在里面。

    石来终于寻到机会和滕逐月二人一道,毫不客气地落座在扶宗身侧。

    他看着一脸冷意,正侧着面将头斜靠在马车车厢壁的蓝裙少女,眸内的喜爱之色丝毫掩饰都不做。

    本想着开口说些什么,想起先前三日在船只上时被她漠视掉的模样,他又省了省口舌,继续带着一脸的痴迷之色看着她。

    扶宗夹在中间看着这一幕,不住地揉起自己的眉心。

    本不该是如此的

    但再无奈,事情也已经变成了这样。

    他又答应了帮滕逐月做戏,便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遂侧了侧身子,将石来的视线挡住。

    马车载着一行三人总算抵达地方后,石来才被告知,滕逐月他们二人要居住的客栈已经满了,他只能换个地方去住。

    没了石来在,滕逐月一直沉着的面色才缓和了不少。

    跟着扶宗往厢房所在的二层楼去往的期间,她真诚对他言道

    “多谢了,若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晓该如何避开他。”

    扶宗摇了摇头

    “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我没法一直在此事上帮你。

    你也得自己想个法子,看看如何处理这事。”

    等去了灵霄道院后,他的着重点便要放在闻语冰那边了,没有那个功夫兼顾两个人。

    滕逐月自是也知晓这个道理,点了点头。

    目送着滕逐月进入厢房,扶宗自己也放好了行李之后,他又通过对闻语冰气息的感知,到了她所在的厢房门前,敲了敲木门

    “小冰,是我。”

    闻语冰早已经上了榻,这会儿睡的正沉,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扶宗见没人回应,便又瞧了瞧,这次声音还提高了一些。

    这下,屋内的人儿才惺忪着睡眼起榻,去给他开门。

    一看来人是扶宗,闻语冰打了个哈切,问他

    “怎得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扶宗见她身着着里衣,一头青丝也垂放下来,面容还有些惺忪,知晓她应当是刚刚起榻。

    便长话短说

    “我是想问问,明日去灵霄道院进行入院测试的时候,你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