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清吾呢也是你为了报复我,有意安排陶斯咏跟她谈恋爱”
容婳冷笑“你觉得是我安排的”
“陶斯咏喜欢谁,我不认为你会不知道。”
他目光灼灼,刀刻的冷冽。
容婳别开目光。
在他看来更像是心虚的表现。
“哈哈哈哈”男人疯狂大笑,锁骨上的印记邪狷的可怕“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容婳缄默。
男主不会疯了吧
她是手指已经摸到手术刀。
这外套是陶斯咏的,在玄关处随便拿的。
里面是他的手术刀。
若是男主真的疯了,她自卫之下把男主干掉不算违背世界法则吧
指尖一烫。
不可以哦,主人,男主现在还不能死的哦
容婳摩挲薄薄的刀刃谁让我美丽又善良,就大发慈悲再放他挣扎一下。
那一瞬的杀机消弭于无形。
“我想杀了你,容婳。”
“凭你”她傲慢地嘲讽“我应该问你,顾行知,你舍得吗”
顾行知敛下眉“不舍得。”
“承认吧,你喜欢上我了”
“是啊,喜欢上你”
他像一只野兽扑来把她压在身下,座椅往后倾落。
大掌粗暴撕扯她单薄的衣服,里面就是简单的宽松裙子,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女人淡漠镇定的美丽脸庞陡然泌出害怕“顾行知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们已经没关系你不能碰我”
她越是骂得凶,他越是来劲儿。
他的吻来到她左脸和颈侧,热忱而炽烈,狂风骤雨办凶狠。
“容婳,当初我就是太珍惜你了才让你一次次认不清位置,践踏我的真心。”
“亏我舍不得,可你好像根本就不值得。”
“顾行知你别这样,我怕,求你放开我。我知道错了,我配不上你,我不该招惹你,不喜欢你。放过我。”
她挣扎地剧烈,指甲划过他胸前往上的伤口。
嘶
男人溢出闷哼,黝洞般深邃的眼神不知想到什么。
划过阴鸷。
“装尼玛”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被那么多男人上过,搁我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女人被打蒙了。
“怎么,他们都行我就不可以了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嫌我给你的钱不够多”
男人单手箍住她双臂于头顶,另一只摸出挂在车座背上西装外套里的一沓现金。
狠狠冲她脸颊撒下够了吗不够我还有”
将所有现金洒在她脸颊上“魅色最贵的公主都没你值钱,是不是很兴奋”
“好了,乖乖等我宠幸你,别让我不高兴”
女人眼底灵动的光渐渐熄灭。
仿佛关闭灵魂的冰冷躯壳。
感受不到外界存在。
她一动不动,别说挣扎,连眼神都不眨一下。
任凭男人粗鲁扒她衣服。
只是冰冷的肌肤触及到空气便发抖,颤栗。
眼泪无声滑落。
从眼角氤氲出异常悲伤的弧度。
男人解皮带的手指猝然一顿。
指尖触及到她心灰意冷的眼泪。
他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身下的女人如死掉一般。
他慌忙捞起衣服裹住她形如干尸的躯壳,害怕盘旋在他黑黝黝的眸底“婳婳你被吓我,你怎么了”
怀里女人瑟瑟发抖“别打我,我错了。”
“不要打我,我会乖,我听话”
“疼”
顾行知泪如雨下。
狠狠扇自己巴掌他真是个疯子。
尽管她抖索如筛糠,手心死死握着什么东西。
顾行知把自己的双颊扇红扇出血。
木讷去掰开她死命握着的手心。
“你乖啊,不怕。婳婳乖,坏人被我打跑了,不会有人欺负你”
手心一松,里面是一条项链。
他送的项链
顾行知靠在她肩头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个禽兽”
他本就抱着不怀好意接近她,凭什么要求她对着自己忠贞不渝
他怎么能对他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怎么能强迫她
陶斯咏是什么人。
疯子神经病一个。
他为什么要把陶斯咏和善良的她联系在一起
顾行知看到她手臂的刀痕。
若是之前只是气愤自责。
此刻。
他真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满手臂的划痕,比他锁骨上的还要触目惊心。
刺痛他的眼眸。
“该死,这些都是陶斯咏干的”
他死死抱住女人。
难怪容婳会那样害怕到本能说出,不要打她的话。
她一定是被陶斯咏那个变态欺负
“我带你回家”
“不,我要回自己的家”
女人苍茫拽住他衣服“回自己家,我要回家”
顾行知无法,纵使不舍也只能将她送回去。
她现在精神不稳定,若是自己强行带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将容婳送回她家楼下。
男人盯着她失魂落魄上去的身形,拳头阴着飓风眼的暴戾“婳婳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亲手把你救出来。”
容婳躲在盥洗室洗澡。
花洒冲着她肩臂滑下。
上面的红色印记被热水冲掉。
女人唇角划过冷弧“蠢货”
这一届男主智商有点儿太行啊
肚兜不是男主智商不行,是主人您太聪明了,他们都不是你对手。
主人你这是做什么干嘛自残
肚兜会自动屏蔽不该看的,只见容婳在掐手臂和脖子。
像吗
她依旧笑容妖孽。
肚兜满头雾水像什么
草莓印啊
肚兜还是不解主人你要做什么呀
你会知道的。
肚兜
直到房门被敲响,肚兜马上就反应过来。
男人的脚步声在卧室响起。
“姐姐”他已经站在盥洗室门外,指尖兮兮描绘玻璃上面的凹凸身形“你是不是去见顾行知了”
女人只批了件睡袍出来。
头发半湿。
少年一眼就可以叮上她脖颈上的暧昧痕迹,指尖戳破掌心“他伤害了你。”
成年人都看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容婳贝齿紧咬,哆哆嗦嗦遮住脖子“没,斯咏别问,姐姐什么都没发生,没出去,我没出去。”
陶斯咏一把扯开她宽松浴袍领口,一排排吻痕使得他目眦欲裂“我去杀了他。”
“别”
容婳哭着抱住他“斯咏别去,我们斗不过他的。真的,姐姐没事的,我跟他说清楚了,一刀两断以后都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