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费”
一听这两个字,他再次暴跳如雷,“他们都能不要钱领取,凭什么轮到我们就要自费”
“那你的意思是,要随我去制药坊验证真假了”
洛时七冷笑着提醒道,“制药坊不远,就在太子的别院。”
“太子”
男人粗眉紧皱,“你以为你搬出太子我就会怕正好,你们天下第一楼欺人太甚,不给赠药不说,还威胁我们,我倒要看看太子如何决断”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姐姐好声好气地劝说你,怎么反倒成威胁了”
卿河气急败坏地把洛时七护到身后,再指着隔壁排队领馒头的灾民,说道,“这么多人都看着你耍泼打赖,威胁恐吓我姐姐,你休要颠倒是非”
“”
洛时七刚想叫他到一边去,只见那名男人一拳挥向卿河的脑门,将他直接打倒在地。
“卿河”
洛时七想要伸手去扶卿河,蓦地看见那男人的脚又朝卿河踹去。
她清冷的眸光一凝,握住拳头,直击他的软膝
这一拳下去,蛮力不多,却用了她沉淀许久的内力。
“啊”
那人还未来得及接近卿河,就被她一拳打飞两丈之外。
“打人了天下第一楼的楼主打人啦”
滋事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看得真切的知道挑衅的先者是谁。
但不乏有些凑来看热闹的百姓,觉得洛时七他们委实欺人太甚,仗着赈灾的名义,不予赠援就罢了,还动手打人。
洛时七哪管那么多,已经扶起卿河,查看他的伤势。
“姐姐,我没事。”
卿河晃了晃脑袋,对她露出牵强的笑容。
可洛时七还是当心他会留下后遗症,毕竟那一拳,不偏不倚照着他的脑门过去的。
“怨我,没及时阻止他。”
她轻轻摸了摸他的脑壳,心疼之余扭头转向还躺在地上“碰瓷”的男人。
“你这小姑娘下手可真是狠哪把我们大哥的腿骨都给打断了”
滋事的人围绕在他身侧,恶狠狠地盯着洛时七。
“今曰你们要是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
“要什么交代,报官”
“”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就等洛时七害怕,乖乖给他们好处。
面对这一群“土匪”,洛时七眼中的星芒渐冷,“魏虎,报官处理”
“是”
“”
她倒要看看,真要报了官,究竟谁能获利。
没过多久,当地官兵来了,把他们全带到了县衙。
执堂的大人正是县尉朱里正。
“堂下何人哪”
“大人,我等是洛河镇避难过来的灾民,听闻天下第一楼有神药可领,可我们来时,他们非但不施药,还动手打人”
那名男人此时被自己人用担架抬着坐在地上,一边义愤填膺说着,一边指着自己受伤的腿,“小人现在动弹不了,只怕是被打断了腿骨,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朱里正一听,不过是寻常打架斗殴的小事,于是散漫地问道“打人者何人啊”
“是我。”
洛时七走到堂前,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