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秦鹤然的衣袖被白煜祺的扇子划破了,露出白皙的手臂,那鲜红的血珠立刻冒出来行成一道血痕。
“放弃吧,你们不可能安全的离开的。”
白煜祺收起折扇“秦鹤然,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我立刻放你们走,否则”
“否则如何”
秦鹤然的衣袖一挥,从她的衣袖里飞出许多黑色粉沫来,白煜祺暗道是迷药,用扇子遮挡住脸屏住呼吸后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空挡,秦鹤然扬起剑把秦国运他们身上的绳子斩断“爹你们快走”
“该死的女人”白煜祺很快就知道自己中了秦鹤然的计,这不是什么迷药,只是草木灰而已。
“想走没那么容易”白煜祺腾空跃起,落在了秦国运几个人面前。
秦鹤然快速上前,朝着秦国运几人大喊“屏住呼吸”
见又是那黑色粉沫,白煜祺嘴角一扯“还来。”
他没有任何防备,冲着黑色粉沫走来“秦鹤然,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嘿嘿”秦鹤然干笑了一声,挥舞着衣袖把那粉沫往白煜祺那边扇了几下。
没有防备的白煜祺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
“嘶我的眼睛”白煜祺闭上眼睛痛呼起来“秦鹤然你”
黑色的粉沫里夹杂着辣椒粉,这是秦鹤然昨夜连夜做的。
“快走”
秦鹤然拉起秦鹤灵的手就往外跑,白煜祺真没想到他会被一介村姑给算计了。
“给我杀了秦鹤然我要挖了她的眼”
白煜祺痛苦的揉着眼睛,手上的扇子也掉落在地。
看秦鹤然这边成功了,白霂秦也不恋战,放倒一个人之后,也准备撤退。
白煜祺眨巴着眼睛,看到秦鹤烟小心翼翼的往外走,一把拽住她。
“白霂秦,就算蛟符在你手上又如何如今圣女和粉幽兰都在我手上,你一个人也无法打开玄门,我还是那个胜利者。”
白煜祺哈哈大笑几声,在几个黑衣人的掩护下拽着秦鹤烟跳出了窗外“秦鹤然,这笔账,我记下了。”
“秦鹤烟”
秦鹤然折回来,就看到秦鹤烟又被白煜祺给抓走了,愤怒的捡起地上的剑朝着窗户扔去。
“他奶奶的,我就应该弄点毒药,我毒死他个狗娘养的。”
秦鹤然被气得不轻,她无比的后悔当时做粉沫时怎么不放老鼠药呢
“噗呲”
旁边的白霂秦被秦鹤然这话内涵到了,吐了口血跪在了地上,手扶着剑不让自己倒下。
“白霂秦”秦鹤然也不骂白煜祺了,赶紧跑过来,也跪在白霂秦面前“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又中毒了这白煜祺就不是个东西,竟然对你下死手。”
白煜祺脸色苍白,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很虚弱的扯出一抹笑容“没事,都怨我,连累了你们。”
“哎,你可别晕啊,我可背不动你。”
“秦鹤然”去而复返的秦国运带着秦鹤灵姐弟俩站在秦鹤然身后。
“你到底拿了他们什么东西差点让我们都被杀死,你赶紧把东西还给他,以后离他远点,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秦鹤然摸了摸腰间,如果她把东西还给了白霂秦,无疑是直接交到白煜祺手上了。
若是如此,她早些时候就可以给白煜祺了,何必大动干戈的。
“爹,这东西是白霂秦的不是白煜祺的,而白霂秦现在又中毒了,我不可以放任不管。”
秦鹤然完全可以把东西还给白霂秦,从此不管不顾,可真的能如她的愿吗
“你是嫌命长了吗”
秦国运咬牙切齿的去拉秦鹤然“我说了不许管他就不许管,走,和我回去。”
这秦国运往日里都病怏怏的,这会儿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轰隆隆”
破庙外的天空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把秦鹤灵与秦鹤轩吓的大叫起来。
秦国运也愣愣的抬头看,只看得见破烂的屋顶,还有那一点一点的天空,是如此蔚蓝。
“晴天霹雳”
秦鹤然也有些纳闷,这声音明显是打雷嘛。
“爹,您快带着弟弟妹妹回去吧,一会儿该淋雨了。”
“胡说”秦国运也忘记了和秦鹤然掰扯远离白霂秦的事了,迈着有些快的步伐往外走“这大晴天的,怎么可能下雨这盘石村已经很多年没下雨了。”
“爹,雨是什么”
秦鹤轩的话验证了秦国运的话,秦鹤轩今年六岁,他竟然不知何为下雨。
“轰隆隆”
又一个炸雷,炸在了蔚蓝的天空上,不过片刻,这天空就被黑压压的乌云给遮盖住了,狂风大作,这是暴雨的前奏。
“哎哟,家里的屋顶好像是破的”
秦国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事,也不管秦鹤灵和秦鹤轩了,自己撒开腿往家跑。
“鹤灵带弟弟回家去吧,这是打雷,只要不站在大树底下就没事,快去吧。”
秦鹤然招呼着秦鹤灵,让她跟着秦国运回去了,至于她,她实在是没有把握把白霂秦拖回去。
她个头没有白霂秦的高,只到胸口,而白霂秦作为一个常年习武的人,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少说也是百十来斤,就她这小身板,她可背不动。
“如果下雨了就好了,我果树就不需要再去浇水了,这样明年就会结果子,说不定大雨过后,这盘石村会变得绿意盎然的。”
秦鹤然站在门口,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感叹的好一会儿才折回来。
看着靠在墙上一动不动的白霂秦,秦鹤然摩擦着下巴呢喃自语“哎,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怎么老是在他受伤时在他身边呢”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白霂秦咳了几声“你应该听你爹的,把东西给我,不要在卷入这件事中来。”
秦鹤然走过去“你觉得你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卷不卷进来还有区别吗”
“对不起”
“行了行了,”秦鹤然很粗鲁的把白霂秦的身子扳过来“别客套了,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