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奇想走,但是被晓晓拉住了,“阴森森的才有趣,滴水声就在前方,我们进去看看吧”
“我才不要进去,我爹说不作死就不会死,我们还是回去找我爹吧,让他过来看看。”
“小奇你真胆小,好吧,我们回去吧”
两人转过身,背对着黑漆漆的巷子。
突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晓晓肩膀上,晓晓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苗奇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发现站在巷子里的人是她父亲苗景。
“爹,你怎么会在这里”苗奇好奇地问。
“驱魔呀刚刚有个水鬼跑到这个巷子来了,不过已经被我灭了。”
苗奇有点害怕地说“爹,为什么丰收镇会出现水鬼呀”
“过桥河下游的鲁城前段时间被水淹了,很多百姓惨死在洪水中,化为了水尸,一直在附近河段作祟,不过好在来这里的水尸怨气不重,所以没造成什么伤亡。”
“以后还会有水尸游过来吗”苗奇有点担忧。
苗景点点头,“想要彻底驱除这些水尸,只能前往鲁城了。不过,小奇你不用害怕,这些水尸都很弱,你跟我学驱魔,不用多少天,就能对付这些水尸了”
“我也要驱魔不,我不行,我害怕”
“不用怕,有爹陪你一起。”
苗景苗奇父女谈话间,晓晓走了回来。
苗景一下捏住了晓晓的耳朵,“你还好意思回来遇到危险你就自己跑了,把妹妹抛弃在危险中,不对,现在她再也不是你妹妹了,你已经从干儿子降级为佣人了”
晓晓小心护着耳朵,“对不起,我实在太怕了,我还有机会升级吗”
苗景鄙夷地看着晓晓,“没有机会了,不想当佣人就离开碧天山”
“宗主别赶我走,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其实佣人这个职位也不错,我挺喜欢洗碗的,真的。”
第二天早上,苗景出奇地没有下山喝酒,而是在和晓晓做牌匾。
牌匾上写着“碧天山驱魔宗”。
“这个名字看起来很强悍,爹,你到底要招多少弟子呀”苗奇好奇地问。
苗景看了看自己的房屋,说“目前我们家最多能容纳五人吧,所以我还能再招两个弟子。”
苗奇不是很明白,“我们家这么大,为什么最多能容纳五人”
“小奇,建驱魔宗可没有这么简单,去驱魔联盟申请建立驱魔宗,必须满足好几个要求比如至少有一个师父和三个弟子,驱魔宗要配有书房、教室、净化室、训练室等等。”
“听起来要花很多钱,爹你有这么多钱吗”
“小奇放心,我已经收了一个家里很有钱的弟子,他父亲已经给了我一大笔钱。”
小奇东张西望,“你说的那个弟子他人呢”
“还在赶来的路上。”
之后一整天,晓晓都在给苗景帮忙,两人把驱魔宗弄得有模有样的。
下午,苗奇终于帮晓晓做好了衣服,她兴奋地跑到了晓晓面前,把一套粉红色仙气满满的衣服递了过去,“这是你昨晚买的布料,我把它做成了衣服。”
晓晓摸摸头,尴尬地说“昨晚光线太昏暗了,我都没看出来这块布是粉色的,怎么办我对女装不感兴趣。宗主,我还能再要一件衣服吗”
“你一个佣人怎么要求这么多我看这件衣服跟你挺配了,你就别嫌弃了。”说着,苗景拿着苗奇手里的衣服,放在了晓晓的身上。
晓晓毫无预兆地流下两行眼泪,把衣服推给了苗奇,“小奇,这是你最喜欢的布料,你穿吧,宗主不给我衣服,我就不穿了,反正这个天气也不冷。”
苗奇接过衣服,非常高兴地说“家里还有几块粗麻布,我给你改装成衣服吧”
晚上,苗奇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裙子,非常高兴,在院子里蹦来跳去。
苗奇正在模仿仙女跳舞时,院子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苗景带着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门口,此时苗奇正处于一个怪异的动作,尴尬得她想钻进地缝里。
最要命的是,这个陌生男子长得极其好看,一身书生气质,温婉如玉,是苗奇喜欢的类型。
苗景若无其事地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苗奇。小奇,这是你二师兄,凌微,凌家传人,特别擅长瞬步逃跑。”
苗奇不是很明白,“爹,为什么他能当师兄,我要当师妹呀”
苗景一本正经回答“因为师兄要干苦力,师妹不用呀对了,小微我们还有两间空房,你要哪间”
“要小奇旁边的。”凌微不仅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能有一个这么温润的师兄,小奇内心暗自高兴。
苗景摇摇头说“小奇房间旁边的是柴房,柴房已经被你大师兄占了。”
凌微嘴角上扬,“那我想和大师兄住一个房间。”
“想得美”晓晓从柴房走了出来,“柴房那么脏,我怕你这个小少爷会受不了。”
凌微无视晓晓,直接拿着行李往柴房走。
苗奇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们都想住自己旁边的房子,难道是她太有魅力了不过看晓晓对她的样子,显然不是。
柴房虽然规格和苗奇的房子一模一样,但是因为里面有很多柴,所以能用的面积很小。
苗景指着一捆捆的干柴说“佣人晓晓,把柴房的柴搬到隔壁房子去,别影响了凌家大少爷休息。”
“可是现在天这么黑,我怎么弄”
“小微,你给大师兄打灯吧柴房就交给你们两师兄弟了,小奇跟我来一下大厅,我有有些事情要跟你单独说。”
苗奇跟着苗景来到大厅,她问“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奇,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爹,我又不是没读过书。”
苗景点点头,“知道就好,小奇你要记住,要是你两个师兄想牵你的手,你就要像打你爹时那样,把他们打个鼻青脸肿”
“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什么时候把你打成鼻青脸肿了”
苗景掰着手指数了数,说“次数太多,都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