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后面,小然眼神里全是对霍谨琛的陌生,父亲爸爸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奢侈是陌生。
摇摇头,缩着自己小身子,不肯上前,不肯靠近。
霍谨琛心头一阵揪着疼,更是感受到身后有一股冰冷气息在跟随。
是染染吗
那这个孩子
这一瞬,霍谨琛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沈柒跟小然之间的亲子鉴定得加快时间了,不过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
霍谨琛一下午想要接触小然都没有机会,还是连哄带骗给哄到自己房间睡着了。
这边,又给千眠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恰到好处。
经过薄天衍生日告白,也不管她有没接受心里有没有认可,那可真是比以前宠得还要娇气了。
她想睡懒觉,薄天衍就将吃的送到她床边。
这样的画面,夜渊得出了一个结论。
“关于植物人小娇妻与他不离不弃的霸道总裁。”
千眠微微张着嘴吃着薄天衍送到嘴边的吃的,一边接着电话,听着霍谨琛询问。
“小千眠,你能算出血缘关系吗”
千眠咬着嘴里的软软蟹汤包,点点头“嗯,可以。”
“你把两人照片发给我就行了。”
“好的,我马上发。”
在霍谨琛加了千眠微信,发完照片之后,又很快被薄天衍给删掉了。
顺便薄天衍还带警告说着“他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不跟他玩。”
说得好。
你自己就是好人吗
千眠给霍谨琛回了一个电话“不是。”
“我确定这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在风水这方面要看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除了面相是否有相似,还有子女宫父母宫那边会有显示。
显然,千眠发现这个沈柒这个面相是无儿无女的,子女宫发黑,绝户。
怎么会有孩子呢。
刚解决完霍谨琛的琐事,另外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
薄天衍微微蹙眉“小东西,这么受人欢迎。”
千眠抿唇一笑“那衍衍帮我接”
也不是不行,薄天衍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出江纸的声音。
“祖宗,你在吗”
“出事了。”
“出大事了”
江纸连着几声喊着,就听到这边慢悠悠响起一个好听的声音。
“我是你祖宗的男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男朋友
千眠细细念着这三个字,男朋友就是喜欢
就是爱吗
不过为啥她听着这么高兴呢
在江纸那边沉默三秒钟后,激动喊着。
“祖宗你红鸢星恢复了吗”
“你你”
“祖宗”
在江纸还没有问出来,就被千眠打断“说重点。”
“哦。”
原来,在千眠干掉西尸之后,她出名了。
在风水里面长脸了。
之前就说过,江南西北中,西尸没了,江纸事情解决了,剩下南刀,北木,中风。
南刀找上门来了。
也不知道是敌是友。
“祖宗,你一定要小心,这个南刀看上去是个老实人,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南刀
也是就很早以前的赊刀人。
据说赊刀人会提前预知后面五十年的事情。
他们身上的刀是菜刀,不卖只赊,特别是九十年代八十年代初,就有一批赊刀人,专门跑到乡下跟人说。
“以后人人都能吃得上肉,大米也只有一块钱就能买到。”
当时没人信,不过在当时,还是有很多人赊刀,收下刀,在赊刀人预言成真之后他们便会来要账。
除了这个浅显大家都知道的以外,还有更深的。
有钱的人会提前去找赊刀人,专门赊刀,去预言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事情成真之后,便会有赊刀人来要账,若是毁约,就会遭到赊刀人的报复。
其实听上去还是好的。
千眠咬咬唇“这个南刀找我干啥”
薄天衍掏出了一本风水集“以后我保护你。”
千眠轻轻眨动着眼眸,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大腿好可爱啊。
想学会风水可是简简单单一本风水集就可以学会的。
在接下来两天里,千眠都跟薄天衍腻歪在一起。
老二都看不下去了,直接禀告老夫人。
“传下去,千眠小姐要跟三爷生一个足球队。”
“”
在腻歪之后的第三天里,千眠终于站起来了,她决定不再做废物小娇妻。
她要开始接任务了。
没办法了。
百鬼进度才到那么一点。
看着名单上,一个千年赌鬼引起了她的注意。
薄天衍这几天下班回来都特别早。
“小东西,想去玩吗”
玩
谁能够拒绝三缺一呢。
“玩”
“去哪玩”
当然是娱乐会所。
在这个会所里什么项目都有,千眠特意选了地下赌庄这个娱乐项目。
还是那句话,谁能够拒绝三缺一呢
特别是千眠今晚上要抓的赌鬼就在这里,一进来她就感受到淡淡的鬼气。
因为是来玩,薄天衍特意换了一身休闲的西服,手持黑卡一路走进来,惹得旁人纷纷注目。
特别是他牵着身边的千眠,更加让一旁的人猜测。
“这个就是千眠小姐吗她好好看我可以去算算吗”
“切,什么千眠小姐,还不是靠男人,也就骗骗那些傻子。”
“”
这些话千眠都听腻了,懒得理懒得理。
清澈干净眸子似小狐狸一样转着,落在人群中。
“小东西,想玩什么”
“麻将,扑克,推九”
“那筛子呢”
千眠寻着淡淡鬼气,落在玩扑克人群中。
“扑克”
“好。”
“我要玩那边的。”
那边扑克是炸金花,炸金花在这里,被人誉为,一把暴富,一把破产。
全靠自己的运气。
薄天衍带着千眠走过去,一旁穿着兔子服装的女郎搬来一张柔软天鹅绒的沙发椅。
“三爷,千眠小姐,坐。”
薄天衍牵着千眠小手坐下,还不忘将一旁的饮品跟水果放在她的跟前。
附身低沉嗓音落在她耳边。
“你对面这个便是这里的赌王,要跟他玩玩吗”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千眠要找的就是这个赌王。
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