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里呆久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光亮,奚悦本能的伸手遮挡。
她安排的打手提前进场了
可是开什么灯,闷头打不就好了吗
正收拾着沈修远的几人被强光射得睁不开眼,停下了动作。
“oc是谁小爷的场子也敢来踢”
等眼睛适应了光亮,黄头发的男人先不乐意了。
他抄起一旁的高尔夫球杆,就想往门口冲。
身边另一个男人却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在他耳边轻声嘀咕着“是池家的人。”
池家的人
奚悦放下手臂,朝门口望去。
轮椅上的男人面色冷冽,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现场冰封。
池渊
他怎么来了
想着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
奚悦默默从地上捡起了刚刚扔掉的披肩。
悄悄往身上盖着。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池渊冰冷的眸光一窒。
再一看,她裸露的肌肤正不停往外渗着鲜血。
是谁,竟然敢在南城的地盘上伤了奚悦
池渊眼底划过一丝杀气。
他眸光扫过现场众人。
刚刚还很嚣张的几人被看的心里发虚默默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只有秦臻,他一手撑着快要炸掉的脑袋,一手捡起地上的空酒瓶朝池渊砸去。
言辞很不友好“滚,老子的事你不要插手”
池家的人又怎么样只要不是家里那个凶婆娘,他秦臻就没个怕的。
眼看着酒瓶子就要砸到脸上,池渊却没有退开。
他单手轻轻一推,酒瓶掉转方向,正好砸到秦臻脚边。
破碎的玻璃碴子散落在四处,就像开出一朵绚烂的花。
池渊看向秦臻,冰冷的目光深不见底“你的破事我懒得管,但是奚悦,今天我必须带走”
“呵,老子看上的女人,你想带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靠池家养着的一残废”
秦臻的脑瓜子痛的快要爆炸,不等他说完就跌坐到沙发上痛苦呻吟起来。
他这个样子,就算想逞什么威风看着也只像个病猫。
池渊冷哼一声,没再搭理他。
没了秦臻,另外几个男人根本就不敢对池渊发难。
池渊一个眼神,他们便主动退到一边。
没了阻碍,池渊立马滑着轮椅来到了奚悦身边。
他看向奚悦,星眸中尽是埋怨。
“为什么不给我说。”
奚悦咬了咬唇角,这是她自己的事,就算再难,也没未想过要牵扯到其他人。
“是不信我吗”
奚悦摇摇头,不敢再直视池渊的眼睛。
池渊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柔了下来,伸手拉起奚悦的手臂,细细看了起来。
被搓破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痛吗”
“不痛,一点也不痛的。”
这一次奚悦倒是答得很快,她讨好似的冲池渊笑了笑。
她知道池渊一向对她很好,见不得她被伤害。
“都这样了还说不痛。说,这伤口是你们谁弄的”
后面半句,池渊是问的是另外那几个男人。
看着池渊眼中的愤怒,几人拨浪鼓一样摇着头,伸手指向地上躺着的那人。
“是他,是他,是沈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