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思考中的丁二,无意识的用手指轻轻的敲打自己身旁的桌子,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慢慢的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点意思”
这句话听在旁边静养的耆老耳中,却变成了另一层含义二爷居然觉得这个妖怪有意思不对,二爷对这个妖怪有意思
“嘎”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的耆老,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完了,二爷被这妖精迷了心神了
耆老控制住自己想要晕倒的,哆哆嗦嗦的试了几次终于爬了起来,跪坐在马车上,看着二爷开口“爷,咱们先回府么”
二爷看了看正在极力掩饰自己惶恐的耆老,忽的露齿一笑,顿时犹如万千桃花同时绽放“先不回了,我既然已经应允于她,自然不能失信。你先带着马队和粮草回府,让小喜子带一队人马跟我去牟府就好”
本就怀疑靳青有可能是妖怪,现在又知道了这妖怪居然还有个妹妹这种可想而知的八卦,自己如何能够错过
更何况,这牟府收集了这么多的高手,到底想要做什么,自己一定要去看看
想到这里二爷又补了一句“你回去以后叫暗七带一伙人过来,探探牟府的底,同时准备接应我”
耆老听了二爷郑重的补充,顿时放下对靳青的纠结,表情也严肃起来。虽然耆老不知道二爷有怎样的发现,但是并不妨碍耆老对自己责任的坚守,面对二爷变得严肃的脸,耆老重重的一躬身行礼道“诺”
此时还不知道二爷即将要有大动作的靳青,带着白眼他们风驰电掣的奔跑在深山中,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与锻炼,靳青的速度也终于超过了707所说过得每小时50公里。白眼它们现在同靳青一起奔跑的时候也越发的觉得困难了。
靳青他们一行在深山中跑的飞快,惊动了一众正在囤积食物,准备冬眠的动物。但碍于这一伙的奔跑速度,倒也没有在丛林中惹出什么大的骚动。
期间靳青还发现了一头,由于地盘被侵犯而试图追逐他们的小棕熊,但是由于时间的关系,靳青和数字狼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只是默默的记下棕熊出没的地方。
靳青打算等自己交完货,再回来和棕熊熊好好谈谈心这样就有熊掌吃了。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靳青他们便跑到了郑老大夫家后的山上,让数字狼们在山里就地解散,靳青带着白眼径直回了郑老大夫家。
来不及看郑老头惊愕的表情,将白眼赶到院子里后,靳青就匆匆的向城中跑去。
郑老头看了看进了院子后,就自觉地找个墙角趴着的白眼要不是这匹狼,老夫还真没有看出来,刚刚那个长腿的包袱就是童姑娘,话说将近一个月未见这个小怪物怎么恢复的越发的好了,只一打眼的功夫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哎,老了啊老了想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好像也跑不了这么快
看着懒得理自己的白眼,郑老头摇晃着脑袋进屋了。
反正这狼也不伤人,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留下不伤人的白眼,躲在墙角暗自神伤我依然是狼质而我居然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内城的门已经开了,靳青全速的向着城中奔跑着,守门的士兵刚刚站好准备检查来往人员的货物,便感觉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快的从眼前略过,还没有等自己惊呼便一溜烟不见了。
守门士兵心理暗自揣测可能是我昨晚喝的太多了吧早知道昨夜就不去怡红楼醉生梦死了,小翠那小妖精简直要人老命,搞得我现在都出现幻觉了
进入了闹市区,正好是辰时,城中的店铺刚刚准备开门,而路边的摊位也已经陆陆续续的支了起来。
由于靳青跑的飞快,大家也只是觉得自己眼花,也并未引起什么骚动
靳青一路顺利的跑到了县衙。此时的县衙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来领赏的汉子,以及来围观人领赏的吃瓜群众。
这些汉子看上去凶神恶煞,正骄傲的向别人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同时还在高声谈论着当时与夷人搏斗的凶险。
还有一些凶残的,直接将血淋淋的脑袋挂在腰间,隐约还能看到他们裤子上那些干涸的血迹。
靳青看着他们吧嗒吧嗒嘴有种姨妈血留一身的感觉,话说黏在腿上真的不难受么把脑袋挂在腰间,上厕所的时候该怎么办
看了看前面那些浑身腱子肉的壮汉们,靳青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然后静静的背着自己的战利品排在了队伍的最后,只想赶紧换了银子走人。
但是有些时候不是你想低调,就能低调的。通常怕什么就会来什么,墨菲定律总是在默默的刷着存在感。
排在靳青前面的,是一个左臂带伤的健壮中年男子,男子的腰侧挂着一把大刀,很明显是从夷人身上得来的。
靳青过来的时候,中年男子正在和前面的人互相吹嘘着,自己的是如何将遇见的夷人斩杀的。
中年男子正说的尽兴,却发现刚刚和自己聊得热火朝天的人,忽然闭了嘴,盯着自己身后发楞,中年男子也好奇的回过了头。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超级大的包裹,和包裹下的两条细长的腿。
中年男子一愣这是包袱成精了
而其他人,也都陆续的停止了说话,定眼看向靳青这里。
发现刚刚喧闹的衙门口忽然安静了,靳青从包裹的缝隙中抬眼望去,却看到大家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靳青“”
这时候排在靳青前边的中年男子,经过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在确定了靳青是背着包裹的人类后,爽朗对靳青的方向一拱手“我是万重山,敢问阁下名讳”话说这包裹看起来可不轻,这么背着不累么
伸手不打笑脸人,将身上的包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露出了自己的毛寸发型和一张清秀的面孔,靳青看向中年男子点头问好“我叫靳青。”
随着清幽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在场的男人们同时冒出了一个念头原来是个二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