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酒吧小游戏
其他三人等到他们找到空沙发坐下后才注意到松田阵平脖子上的东的。
萩原研二手抖了一下, 傻了“小阵平你”
松田阵平皱着眉瞪了他一眼,不满“萩,不许笑”
不我没有要笑啊
萩原研二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了, 若不酒吧环境昏暗, 灯光只时不时扫过来,他通红一张脸也得被大家发现了去。
他支吾道“不我不,我没笑”
他仓皇得连眼神都不敢往阵平那边放, 似乎生怕被什么烫到。
萩原研二靠在沙发上抬手捂着脸。
他当然不会不道那什么东, 可他也不敢提醒小阵平啊,小阵平要道了绝对会羞恼死吧
果然还装作不道吧
可这家酒吧怎么回事啊
怎么能给顾客这种东啊且看起来质量和做工都还不错的样子
不对卡住萩原研二去一去你脑子里的废料啊那可小阵平啊
长发男生脸颊升温,红扑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长长的睫毛轻轻扫在捂着脸的手上, 他眼睛里都泛着点水光, 艰难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的信息素。
真的涩了呜小阵平
心尖尖上的oga这样戴着某种用途的小道具在脖颈上,却满脸无辜烦躁, 还以为大尾巴狼aha在笑话他
可谁这位aha已经忍得要发抖了。
勾引吧, 绝对勾引啊
这种没有一点之明的勾引简直在折磨他这样不敢暴露己心思的aha啊呜呜。
在场只有萩原研二一个人清清楚楚道那项圈的用处。
且加个小铃铛会更可爱吧
降谷零
降谷零盯着松田阵平脖子上那项圈后面的精致小巧的金属拉环,眯眼。
他在心里嘀咕“那个拉环设计来干什么的”
三人在松田阵平隐含威胁的注视下默契地没有对项圈做任何评价。
最后诸伏景光先声“唔,现在才六点, 我们晚点再喝酒吧要不现在玩点小游戏”
酒吧里人, 他们都嫌闷,把口罩摘下来了。
路过一个侍者听到景光的话,便笑眯眯地建议“位小哥可以玩海龟汤啦,我们这里汤面汤底哦”
“海龟汤”
松田阵平重复了遍, 有点疑惑。
侍者这时才注意到这四人的相貌,他不由得停下脚步,转站在沙发旁。
他笑着解释“就个推理小游戏啦,主持人给汤面也就一个不完整的故事,然后由参与者提问,主持人只能回答、否或者与此无关,最后一步步推理汤底也就案件真相。”
个警校生一听这规则眼睛就亮了,他们向来对推理啦案子啦这感兴趣,这个所谓的推理小游戏可不就撞到他们的爱上来了
侍者像被这双亮亮的眼睛给晃到了,忍不住错开眼神“那我去给你们抽个汤,你们选个主持人就可以开始玩啦。”
诸伏景光看了其他三人一眼,然后眨眨眼睛“我来吧”
松田阵平拍拍景光的肩膀“行,一会咱轮着来,ok,c大人,你的汤面来啦。”
景光笑着打开侍者递给他的小册子,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脑袋里飞快过了一遍,然后大概有了数。
他翻开“汤面”的那一页,温声读道“我买了一顶帽子,我的女儿在生日那天死了。”
降谷零挑眉“欸原来这种吗”
萩原研二终坐起身子,身体前倾伸手在茶上拿了杯水,一边喝一边“那谁先问”
“我来吧”
松田阵平举手,他直接问道“帽子我送给女儿的生日礼吗”
景光笑道“的,阵平猜得很准呐。”
降谷零接着问“女儿生日那天只有我在女儿身边吗”
景光摇摇手指“不哦。”
萩原研二接口“那就一家三口过生日了”
景光道“的。”
松田阵平微微思索“主要参与者只有一家三口吗”
景光摇头“不。”
降谷零“所以参与者我和妻子还有女儿,以及第四个不道谁”
景光合上小册子,忍不住笑“哎zero怎么就确定我男人了呢不过,的。”
萩原研二想了想,问“死者只有我的女儿吗”
景光答“不,这么看这个案件真悲剧啊”
松田阵平眼睛眯起“那我最后也死了”
“的。”
降谷零“我的妻子也死了”
“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感叹“家伙,这生日葬礼啊,全灭。”
他歪头想了想“所以第四个人凶手”
景光点头“对哦。”
“那这不就完了”
松田阵平吐槽“怎么可能,肯定要把作案手法和动机推理来嘛。”
研二又喝了两口水“啦啦”
阵平稍微思索一下“第四个人和我认识吗”
景光“请解释和我认识”
阵平明了“啊,那就单方面认识,我认识第四个人吗”
景光“不认识哦。”
“那第四个人认识我”
“的。”
降谷零开始揣测动机“我的职业重要吗”
景光道“不重要,完全没有关系啦。”
研二挠了挠头发“那凶手的职业重要吗”
“都直接叫第四位先生凶手了吗不重要哦。”
阵平眨眨眼“啊嘞,先生啊,所以凶手男性哦。”
景光笑“啊,的。”
零便下意识推测“男性杀死了一家三口,那情杀吗”
景光笑着点头“啦,终要到关键了吗”
萩原研二握着玻璃杯“啊啦啊啦,咱们第一次玩嘛,不急。”
他问“唔,凶手喜欢我的妻子吗”
景光偏头看向研二,忍不住调侃“研二总对这很敏感呢,不过也不哦。”
“那女儿我亲生的吗”
“的啦研二”
松田阵平推测“所以凶手喜欢过我的妻子那就因爱生恨”
“啊啦,这两个问题了呀,不过,都的哦。”
这时,降谷零朝路过的侍者招手“你拿瓶威士忌,麻烦啦。”
“哎哎哎,喝酒了吗”研二放下水杯,“那我们边喝酒边玩”
松田阵平闻言,露个恶趣味的笑来“要不要加点赌注”
“哎”
阵平一边勾着脖颈上的项圈,似乎觉得不舒服,一边颇为信地“最先推理真相的人可以要求其他人做任何事啦”
研二毫不犹豫地赞同,并且笑眯眯补充了个条件“顺便输的人要罚酒哦”
景光依旧笑“那我不就逃过一劫”
阵平一下子坐起来,拿起桌上侍者刚刚盛上来的威士忌,端起一个空玻璃杯倒了半杯“呐呐呐那就先给你尝一杯啦”
这人真的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净想着看朋友们糗了,脸上坏坏的笑容看得诸伏景光手痒,莫名地就想伸手揉一揉这得意的小脸。
真的很像猫啊,阵平。
温润的aha似笑非笑地接过半杯酒,没有一丝停顿地喝到了底,然后一派轻松地朝同伴们亮了亮杯底。
最后黑发男生朝阵平眨眨他极有辨识度的眼睛,含着笑意,问“可以了吗,阵平”
诸伏景光挨着松田阵平坐的,不因为这个一向温和有礼的男生也被这气氛带动了,还酒精一下子冲上头,他难得没注意交距离,这一下偏头,乎整个人半靠在了阵平肩上,鼻尖甚至摩擦着男生脖颈上黑色皮革的项圈,不时碰到金属的小巧拉环。
他话的尾音微微翘起,一点温热的吐息给色的雪原沾染了一丝绯红。
松田阵平觉得脖子痒痒的,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景光的额头。
他道“不会就这样醉了吧,景光”
他鼻子动了动,闻到空气里似乎还带着余温的酒香,他笑“哎不会吧,景光”
诸伏景光无奈地抓着额头上调皮的手,像捏着猫爪子一样,他捏着握在手里拿下来“没有,阵平。”
他语气还一如既往的温和又沉静,似方才一瞬间的亲密只错觉。
他们俩对面坐着的研二和零没察觉什么,还各倒了半杯酒端在手里。
诸伏景光便笑“啦,继续游戏啦。”
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往后靠在沙发上,拖着声音“唔,凶手和我的妻子在一起过吗”
“在一起过哦。”
研二“哎那现在还过去在一起不会吧不会吧,我被绿了”
他故意扬着语调,像在搞怪似的。
景光无奈“研二,我只能回答或否啦”
萩原研二便坐直身子,色“咳,那,ntr吗”
语气里还带着笑。
“没有”
降谷零“这么就不轨的情杀了,嗯女儿被人有意杀害的吗”
诸伏景光重重叹气“终到点子上了,不哦,女儿死得很意外呢。”
松田阵平似乎想到什么“女儿不年纪很小”
“对哦,才刚满三岁呢。”
降谷零眼睛亮了亮“所以凶手打算杀死我和妻子,但女儿不被凶手杀死的”
“对啦,女儿不被凶手杀死的哦。”
萩原研二探究道“但女儿的死肯定也与凶手有关吧,间接造成的”
“的哦,女儿的死可以由我和凶手一同间接造成的了。”
松田阵平大概联系了一下线索,问“我和妻子死在一个地方吗”
景光又己倒了点酒“的哦。”
“死在建筑内吗”
“啦。”
降谷零便道“那我和妻子被凶手杀死之间有时间差吗”
“有的。”
他补充问道“我们一家三口去庆祝生日了吧”
“的哦。”
“在饭店,游乐场还街上”
“都不啦zero。”
“那在公园吗难道”
“竟然猜对了啊。”
“欸”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然后他清清嗓子,问“我比妻子先被杀死”
“不哦。”
“那就妻子先死既然外去公园,那应该野餐吧然后死在建筑内,难道死在公园的公共厕所”
景光轻轻鼓掌“哎研二推理确”
阵平猜测“有没有可能这样,我们一家三口野餐,中途我什么原因离开了,留下妻子和女儿遭到了凶手的毒手,不过女儿当时躲过一劫,只后来由我回来得不及时意外死了”
景光抬手揽在阵平肩膀上,男生手臂长,这么一展手就直接伸到阵平另一边肩膀了,他手指张开又合上,完全握住松田阵平另一边肩膀,还下意识捏了捏“问题长啊阵平不过,一半一半哦,前面对了,后面不全哦。”
他声音里全软和的笑意,脸上也平时很少见的笑,不温文尔雅的,更的情意绵绵的。
可松田阵平侧过头对上诸伏景光的眼神,却难得感到不适应。
那眼神过分宠溺了,过分直了,过分得像眼里的某个人只能己家养的小猫。
小猫可以肆无忌惮地在饲主头顶捣蛋撒娇,可以拆家也可以任性,但绝不可以私离开,不可以跑到别的偷偷窥伺者的怀里。
不过松田阵平意识不到这目光含着什么的,他只一如往常地不习惯被人热烈地望着。
诸伏景光就这样注视着松田阵平。
空气里酒香渐渐晕染开。
阵平迟疑“景光你,真的喝醉了”
他抬手试探了下男生的额头,又毫不见外地两只手托住男生的脸颊,还故意捏了捏。
他揶揄“都这么烫了,还强撑呢。”
萩原研二也笑着调侃“看不来景光喝醉了喜欢抱着人贴贴的类型吗”
降谷零倒琢磨了下,原来幼驯染这么容易喝醉吗,很稀罕呐。
“醉酒版诸伏景光”一下子引起了个人的兴趣,松田阵平任由景光往己身上贴,他的腰都被环在这个醉鬼的怀里,甚至
“喂喂喂景光”
松田阵平忍不住喊声,他一边还抬手朝对面两个家伙示意“你们快录下来啊百年难得一见的这种模样的景光哎”
卷毛男生明明一副坏脾气不惹的模样,却任身边动手动脚的友人为所欲为。
他一边耐着性子抽景光的手,一边吐槽“景光你的手往哪摸呢,冰了啊”
阵平只揪了景光不觉伸进他卫衣下摆里的左手,右手还随着主人的意识漂泊。
诸伏景光似乎喜欢极了松田阵平的身体,他没被抓住的右手不断地一节节摸过阵平因为弯腰微微凸起一点的脊柱,从后颈一寸寸抚摸到尾椎,因为隔着卫衣模糊了那点暧昧。
他抚摸的手法像撸猫般从头撸到尾,却又像夹杂了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萩原研二看着黑暗中这副模糊的画面,他眼皮突地跳动下。
他不觉皱眉,然后眨眨眼,“继续游戏吗,大家”
男生声音也含着清酒的绵延“唔,景光还可以继续吗”
诸伏景光意识似乎都有模糊了,他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酒精,己也不道他还有这个模样。
他一面觉得己像清醒的,清醒地想要靠近阵平拥抱阵平抚摸阵平,一面又觉得身体不受控制,他不应该和友人这么亲密的至少,不应该这么暧昧得不清不楚的亲密。
他向来个过分清醒的人,以至能够在反应过来内心的某奇怪心思时立刻压下去,然后不动声色地看向对面的两位友人,确认大家没想才慢慢地直起身子。
手指似乎恋恋不舍的慢吞吞从男生小巧的凸起一点点的尾椎骨离开,甚至略微抽搐了下,如同被什么烙铁烫到。
也许我真该养只猫。
诸伏景光这么想。
不然他一天天看着阵平都要魔怔了。
要不改天问阵平把那只小猫崽子要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