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你们怎么今天回来了”温凰又问,“不是说,要三日吗这才第二日的晚上。”
李旦说“一早,皇上突然交代让谢巫祝主持祭天仪式,让臣骑了快马带着他,直奔回宫的路上遇到好些阻碍,换了三次马,方才赶了回来”
温凰“他是为我回来的”
李旦“肯定啊”
温凰“他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李旦“大约是有人飞鸽传书告知皇上的吧”
“是谁飞鸽传书”温凰问。
这位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李旦“奴也不知道。”
温凰沉吟不语。
他们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阻碍毫无疑问,也是句皓的手笔。
他知道玄珀会知道此事
也知道他会赶回来
这两人感觉哪里不对头
牢里,玄珀阴沉着脸问句皓“你在做什么呢”
句皓咬牙说“杀她”
玄珀“胡闹”
句皓“师父,您明知道她是来杀您的为何还要留着她”
玄珀“我说过,为师自有道理。”
句皓“有什么道理”
玄珀“总之,不许再动她否则,不用她动手,我自己了断”
“师父”句皓激动地喊,“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就看在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份上,您怎么能说这种话”
玄珀“那你答应我吗”
“师父她如今追查的是建木之实,尚不会伤害您但一旦被她知道,您就是她要追杀之人”句皓一字一句地说,“她的本事您也知道她若起了杀心能用毒瘟,轻而易举屠了整个尧都城”
“她不会知道我是谁。”玄珀说。
句皓“万一被她拿到建木之实,北斗就会发现,里面没有任何元神到时候再细查”
“谁说没有”玄珀却说。
“什么”句皓疑惑“难道,里面真有个元神”
玄珀“天帝陛下的天眼所见,岂会有假”
句皓满眼疑惑“那是谁啊”
玄珀眼底隐现冷酷之色,如万年寒冰之一角,缓缓说出一个名字“帝枭。”
句皓张大嘴,愣在那里“天帝长子,帝枭”
永寿殿。
“其实,温禄威胁她偷绿珀的时候,她就跟我说了”玄珀带着温凰一起去了太后那里,跟太后说“咱们不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治他的罪么儿子就教她将计就计,我假装去祭天以放松其警惕之心,皇后就拿个假的绿珀去见温禄,到时候来个人赃并获”
太后瞪大眼睛“啊原来是这样啊”
“这事都怪我”玄珀又说,“儿子就想着,这宫里指不定谁就是某些人的眼线,走漏了风声就白费这么好的机会了所以我跟谁也没说过此事,只朕和皇后两人知晓谁曾想,禁卫们也太机警了竟然就发现了”
太后看向温凰包成粽子一般的两只手,一脸自责之色“看样子,是哀家错怪皇后了你这孩子,嘴巴也真严实怎么就不跟母后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