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猫眼看出去,一个满脸慌张的男人站在外面,不停的调着角度往屋里看。
“邻居,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救救我吧。”
是他
白如意看清楚外面的人,心里有些疑惑。
他怎么又来了。
而且这个时候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开门。
白如意也确实不打算开门,可是没想到,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行小字。
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遇到了无辜的弱小,不能视而不见。
请把他请到房间里来。
“”
白如意就没有这么无语过。
完成这件事,你可以得到线人的线索。
外面的人着急的刚想要再拍门,白如意已经黑着脸打开了门。
那人惊喜的刚想说话。
可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就被白如意给拎着领子扯进了房间里面。
白如意动作很迅速,把那人揪进房间之后踩着他的背,用绳子把他给捆了起来。
还拿了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烂抹布塞到了那人的嘴里。
“唔唔唔”
那人满眼惊恐的挣扎。
“说吧,又来我这里做什么别说你的老婆还在我这里的谎话”
白如意往沙发上一座,终于松了一口气,气定神闲问道。
面前这个再敲她门的人就是白天那个鬼鬼祟祟偷看猫眼的男人。
男人扯着嗓子唔唔唔一通,脸都急红了,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哦,忘了已经堵住你的嘴了。”
白如意一拍脑袋,却也不急“你先别急,等我查看一下。”
她的话落,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行小字。
线人的线索1他喜欢戴红色的贝雷帽
白如意挑眉,等着第二条,却没了,只有这一条。
她的视线看向那男人,看来他只值这一条线索。
刚想要拿了他嘴里的布审问他两句再把他给扔出去,外面突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不能说是敲门声,更像是砸门声,一声比一声大。
“唔唔唔”
那男人似乎有话要说。
可现在更紧迫的是去加固一下门,那门似乎在下一秒就要被拍烂了。
透过猫眼,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邻居,开开门吧,我有件事想要问你,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幽幽的哀怨声像是冰冷的江水一般从门板的那边渗透过来,冻的白如意打了一个冷颤。
“你现在也可以说,我能听到。”
白如意是打定了主意了,这次哪怕是游戏让她开门她都不开了
外面那根本就不是人
是在新闻上都被报道死亡的那个女人,的老婆
虽然她不怕她,但是没必要大半夜给自己惹一身骚。
“有些事总是得见面才能谈的。”
那女人的声音更加的哀怨,明明两人还隔着一个门板,白如意却仿佛能感受到门外贴着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家丑不可外扬,邻居,你要理解我一下。”
她的声音一顿,随即阴恻恻开口道“你不让我进去,是不是想要我老公来找你”
“我就知道你和那个贱男人有一腿”
似乎是这个话题突然又惹怒了她,她又大力的拍起了门。
门板哐哐作响,似乎整面墙都要被推倒了。
“真是疯子。”
白如意嘀咕了一句。
她那不是时候的上门劝阻可真的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正在她努力的挡着门的时候,外面的拍门声突然停止了。
她凑近了猫眼。
外面已经没有了人。
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可能会看到从猫眼下方缓缓升起人头的准备,却没有预想到那阴冷的感觉会从后背传来。
“你以为我只会拍门是不是”
女人幽幽的声音从她的后背传来,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白如意,“”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哪怕再有准备,这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也怕死个人。
不过好在她反应快飞的扔出了一张驱灵符。
那驱灵符没有定住那女人,也没有让那女人魂飞魄散,而是一下把那女人给打飞了出去。
女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却没有痛感,甩甩脑袋又坐了起来。
刚想要对白如意露出凶狠的表情的时候,意外看到白如意的视线一直往她的身边瞟。
而她的身边也确实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抖动。
她扭头一看,“”
白如意看着她先前绑进来的那个男人和女人面对面坐着的样子,心里说了一声对不住。
她也没想到就是那么刚巧就把人给弹到那边去了。
她想过那两人可能会稍微爆发那么一点点的小动静,却没想到冷不丁听那女人惊疑发问“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跑的吗”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男人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他好像有话要说。”
白如意瞧着这两人像是认识的样子,在旁边稍微提醒了一句。
或许她能从这两人的对话里得出什么结论。
她这话提醒了那女人,然后白如意就见着那女人从先前那副哀怨吓人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小娇娇。
“周郎,是谁把你绑起来的疼不疼啊”
那周郎抗拒的一直后退摇头。
女人却不依不饶“人家现在就帮你解绑。”
一边解绑还一边说“周郎,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人家的老公发现你会把你大卸八块的。”
“趁他还没有发现你,你快逃吧。”
那周郎被拿去了破抹布,立马惊恐的喊叫起来。
“啊鬼啊鬼啊”
哪怕生前再亲密,此时看到这个已经被宣判了死刑的女人,周郎还是怕了。
“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周郎已经吓破了胆,哪怕那女人是在帮他解绑,他也十分的抗拒。
这两人的对话信息量十分的大,白如意脑海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还没有问出来,就听啪的一声脆响。
“真给你脸不要脸了,再鬼喊一句给我听听把你头拧下来。”
女人毫不留情的一个大嘴巴把周郎给打傻了。
他捂着脸呆呆的看着那女人,到也的确安静下来了。
而瞧着他安静下来,那女人也又恢复了先前那嘤嘤的模样“周郎,把你打疼了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清醒一点,你要是把引来的话,你和我就没有办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