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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黑麦的家伙本性都不坏
    赤井秀一和基安蒂、伏特加等人在柳修明单方面挂断电话之后面面相觑了一阵子,然后决定各回各家。

    赤井秀一把服用atx4869的名单拷贝了一份传给柳修明,可是没有等到他的回复。

    而基安蒂则在安慰似乎陷入了自闭之中的雪莉。

    “喂,别一副死了亲姐的样子了,瑞格尔那家伙只是拍了你变成小黑的照片而已诶,又不是把你脱光光丢到大马路上”

    赤井秀一

    安慰人的方式蛮特别的。

    果然,雪莉听完好像自闭地更厉害了。

    “基安蒂前辈,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明天还有工作要做。至于雪莉小姐,老师既然说了你要是听话他会把照片删除,那么他一定会说到做到,你永远可以相信老师的人品,”,赤井秀一说。

    基安蒂满脸不屑地看着赤井秀一“我可算知道你这家伙为什么能这么快拿到代号了,为了升职连可以相信瑞格尔的人品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你被他压迫的还不够吗”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赤井秀一一脸无辜。

    “哼,果然你们这些瑞格尔派的家伙最讨厌了,你和琴酒都是,”,基安蒂很不爽地说完,想到那行动组除了自己不就剩伏特加和科恩了吗。

    而且伏特加是站琴酒的,四舍五入一下也算瑞格尔一派的。

    我和科恩居然才是少数派

    基安蒂觉得不可思议。

    瑞格尔那家伙给琴酒和黑麦灌了什么迷魂汤琴酒就算了,毕竟他都和瑞格尔滚到床上去了,向着他也是意料之内的事,可是黑麦,你真的不是被职场ua了吗

    算了,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把科恩稳住,不要让他脑子一抽也跑到瑞格尔那边去,让自己孤军奋战才好。

    哎,整个行动组,只有我和科恩两个正常人了。

    想到这里,基安蒂向科恩投以意味深长的一瞥。

    好姐妹

    赤井秀一又以自己的方式安慰了一下雪莉,虽然在基安蒂看来他就是又给雪莉灌输了一通什么瑞格尔脾气还不错,瑞格尔的人品有保障之类的胡编乱造的废话。雪莉本来就对赤井秀一没有好感,现在也是对他爱理不理,不过她已经冷静下来了,而且药效也渐渐褪去,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研究所主任。

    等赤井秀一说完,雪莉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基安蒂嘲讽道。

    “因为我比较了解老师的为人,而且也想让因为受到惩罚而对老师有所误会的雪莉小姐也了解这些,”,赤井秀一真诚地说。而事实上,他是想要借机宣传自己对瑞格尔,对组织的忠心,还有给组织的重要研究员雪莉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第一印象。

    之后几个人就真的各回各家了。

    其实伏特加是蹭了赤井的车,伏特加坐在驾驶座上,摸了摸方向盘,想到自己被柳修明抢走的大哥专属司机的宝座,不由心酸起来。赤井也想起了在美国时偶尔会给自己开车的某fbi同事,有些感慨。

    而且伏特加的车技非常不错,很快就把车开到了米花畔4町目的停车场内,两人下了车走到柳修明的出租屋门口。

    “这种时候,老师和琴酒老大应该已经睡着了吧,”,赤井秀一装作随心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伏特加想起了从大哥手机里传来的柳修明的声音,主要是有关问他想不想再去练练吹小号的,抖了几抖,试了两次才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

    一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柳修明,柳修明同样看了过去,眼神中很是不善。

    伏特加又抖了几抖。

    “老师”,赤井秀一也有些惊讶,柳修明不是要和琴酒上床吗这是大半夜被踢下来了

    可是被踢下床会像现在这样裹着浴巾呆在客厅吗还有房间里开了热空调,仔细一看柳修明身上的浴巾还是湿乎乎的。

    难道是在浴室做了然后琴酒不是很满意就把他踹下了床

    不,不对,作为柳修明的养子兼下属,琴酒应该不敢这么做才对。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赤井秀一在五秒内心里闪过了无数个猜想,但都被他一一否决。

    “诸星,回来的正好,你有干净的衣服吗,给我一套,”,柳修明裹紧了身上的浴巾,因为怕吵醒琴酒,他不能回房拿衣服,就这样湿漉漉的在客厅呆了近一个小时才等到赤井秀一和伏特加回来。

    “好的,老师。”

    柳修明很快换上风格非常赤井秀一的衣服。

    柳修明“有烟吗,也给我一支。”

    赤井秀一给柳修明递了支七星。

    柳修明看到这种明显比较细长的香烟犹豫了片刻,还是两指夹住烟用桌上的打火机点燃含到嘴里吸了几口。

    “老师,您和琴酒老大吵架了吗”,赤井秀一试探着问。

    “没有,”,柳修明摇摇头,眉毛纠结地拧作一团,不过是发生了比吵架更加糟糕的事情。

    他在赤井开口之前抢先道“别问,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明天你们行动组成员就对照atx4869的实验记录表去确认一下那些家伙的死活。”

    “琴酒老大也去吗”,赤井秀一问。

    柳修明有些犹豫,照原计划,琴酒应该是要和他一起去山中别墅拍写真,不过突然发生了那种事,让他意识到自己对琴酒的心思可能不是那么干净

    他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真的去睡自己的养子

    这种情况最理性的选择当时是让琴酒和诸星他们一起出任务,而且两人以后也尽量减少见面次数。

    不过他的感性认知却叫嚣着让他利用上级的身份把琴酒留在自己身边。

    不对,为什么我首先想到的是利用权利强迫琴酒

    这不是潜规则吗

    柳修明觉得头有点痛,难道自己真的有向变态方面发展的潜质

    “老师”,等不到回答的赤井秀一又问了一遍。

    “啊他不去,”,柳修明垂着头说。

    赤井秀一觉得柳修明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有些阴沉的。

    “你们快去休息吧,我给你们准备了明天早上五点的闹钟,醒了就快点走,”,柳修明把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

    “好的,老师,”,赤井秀一看了看柳修明的脸色,非常明智的没有选择再问下去。

    柳修明“等等,再给我支烟。”

    而在柳修明意识中已经睡着的琴酒其实根本没有睡,柳修明离开的前一分钟他在思考柳修明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老东西又不是不行,当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老东西的那玩意蹭到了他的小腿,而且体积还不小,一瞬间就让他产生了提前准备挺明智的这种崩人设的想法。

    不过他很快想通,试着去理解变态的思维这一做法本身就很不合理。

    于是他趁柳修明不在的时间里把他的房间翻了一遍,连墙纸都撕开看了看,又很快将所有东西恢复原状。

    正如柳修明所说,他的房间真的什么有用的资料都没有留下。

    除了这个。

    琴酒带着透明塑料手套的手上拿着一个明显和房间画风格格不入的鼓囊囊的信。

    就是柳修明被扣押的行李中和那叠书放在一起的那一个,邮票是一只红眼睛的乌鸦。

    琴酒摸了摸,感觉里面应该是一类纸质物,但比信纸要厚重不少。

    他确认了封住信封口的只是一般胶水,然后倒了半杯水,将信封封口放在热气上烫了一会,之后用藏在浴衣里的刀片飞快撬开了封口,一叠纸从里面掉落出来。

    是照片。

    起码有三十多张,都是他的照片,从他刚进入组织那年一直拍到今年,后面还非常贴心地用签字笔写了日期,好像生怕忘了是哪一年拍得一样。

    琴酒

    会以为老变态真的会藏什么有价值东西的我真是疯了。

    他黑着脸将照片装回去,再度把信密封好放回原来的位置,把手套用刀片绞碎和刀片一起丢进马桶里冲掉。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躺在那张放了自己玩偶的床上阖上了眼睛。

    加拿大黑雁新年番外

    “新年礼物”

    “嗯,这个领带上绣的是加拿大黑雁,是对配偶一心一意的绝世好雁哦”,柳修明展示了盒子中的两条领带,都是黑色的,上面有青色的大雁的纹样。

    “没被它们揍过的人都觉得它们可爱,”,琴酒嗤笑着拿起一条领带摸了摸,用得料子很好,绣工也不错,可以看出柳修明费了不少心思。

    柳修明眨了眨眼睛,那双浅灰色的眼瞳里闪着迷茫的光“其实,我曾在温哥华住过,所以我很怕加拿大黑雁,它们真的很凶。当我一次看到这种动物时,我觉得它们美丽又优雅,我想走近一点观察,但是它们却冲我发出嘶嘶的叫声,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然后,它们又扑过来,对我额对我动手动脚”

    琴酒侧着脸饶有兴致地听着柳修明讲他的囧事,听到这里发出一阵嘲讽的笑。

    “它们居然用翅膀扇我,用嘴拧我,还叼来带棱角的石块和贝壳丢到我头上,”,柳修明露出非常委屈的神情,“我明明没有想要伤害它们的意思。”

    “然后呢,”,琴酒问。

    “我跑了,跑得很快,但是它们还追过来,铺天盖地的一大片,像是跟随我移动的一块黑色的幕布,我摔了一跤,弄断了别在上衣口袋上的钢笔,墨汁溅了出来,又弄脏了我的西装,可是它们依旧没有放过我,它们用带蹼的黑色的脚踩我的手我的背,我吓得不行,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也许是出于本能,要知道我当时真的,真的,没有想哭,”,柳修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仿佛是心有余悸。

    “丢人,”,琴酒评价道。

    “它们的羽毛一点也不柔软,喙又尖又硬,还扯掉了我最喜欢的领带”,柳修明试图为自己辩解,“而且我当时还不到二十岁,都算不上一个成熟的成年人。”

    琴酒盯着柳修明的脸,现在他看上去也很年轻,是二十小几的样子。

    很难相信这张脸上挂着眼泪的模样。

    “哭,”,琴酒扯了扯柳修明的领带。

    “什么”,柳修明的目光停留在琴酒揪住自己领带的左手上。

    琴酒很不耐烦地把柳修明的领带拧地皱巴巴“这条领带你喜不喜欢”

    “我,还挺喜欢的,你别再拧它了,甜心。”

    琴酒伸手熟练地把柳修明的领带解了下来,柳修明很委屈地看着他“甜心,我都五十多岁了,再哭的话不是很没面子”

    琴酒把柳修明的领带缠在右手腕,左手放进衣兜里,又觉得用枪小题大做了,干脆把桌上那把开礼盒包装的刻刀拿了起来。

    “等等,给我一点时间,我去找个眼药水,”,柳修明很快地说。

    “不用了,”,琴酒把柳修明的领带团了团塞进衣袋里。

    柳修明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晚上,这种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他本来还是像往常那样从背后贴着琴酒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斯条慢理地滑进他的大衣里,自下而上摸索着,琴酒却垂着眼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怎么了不要吗”,柳修明抬头有些不解地问。

    “要,换个姿势,”,琴酒把柳修明推到床上,屈膝压住他的大腿,伸手解他的皮带。

    柳修明眼里透露出期待的光“甜心,你要自己来”

    “送你的新年礼物,”,琴酒回答,然后咬住自己的毛衣下摆把上身线条流畅的肌肉露出来。

    “这绝对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新年礼物,”,柳修明发出一声喟叹,非常配合地帮琴酒将他的高领毛衣撩到xiong口以上的位置。

    “张嘴,”,琴酒捏着柳修明的下巴说。

    柳修明疑惑不解,但还是本能地听从爱人的命令,张开嘴的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琴酒伸过来的手指指腹。

    “真有精神,希望你马上也不要让我失望,”,琴酒放任自然地把手指伸进柳修明嘴里搅了搅,然后把柳修明的领带塞进他的嘴里。

    柳修明不能说话,只能用灰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他的脸。

    “看这里,”,琴酒挺了挺腰,不耐烦地把垂到身前的长发撩到耳后,然后把袖子也拉到大臂上。

    柳修明觉得琴酒现在这样半露不露的姿态比他脱光光的时候更有诱惑力,更何况他还像那样地压着自己。

    反正他是比往常兴奋多了。

    “你有感觉了,哼,老变态,”,琴酒冲柳修明危险地笑了,把领带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在他身上某处缠了几圈又打了个结。

    柳修明现在觉得不太妙了,琴酒是想绑自己一晚上那自己真的不会废掉吗

    “甜心,我错了,不要这样,”,柳修明哀求道。

    琴酒嗤笑一声,扯了扯打了结的领带,露出嫌弃的表情“你让我出来三次之后我就解开,你不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吧”

    “做不到我光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已经要忍不住了”

    琴酒的视线在柳修明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开口道“你求饶的方式还真是别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不行”

    最后柳修明还是被迫做到了,虽然感觉自己离坏掉也就只差一步。

    那条领带被解开之后又被塞进他的嘴里,他只能张着嘴发出一点呜咽声。

    整个过程中,柳修明因为被折磨的痛苦不堪非常真情实感地掉了几滴眼泪。

    第二天,琴酒单套了长裤心情颇为不错地坐在床边抽烟,柳修明揉了揉有点发红的眼角,其实已经没有水渍了,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毕竟他都三十多年没流过一滴眼泪了。

    “甜心,你昨晚差点把我磨死,”,柳修明装作委屈的样子,一边套上白衬衫一边说。

    “呵,”,琴酒回想起柳修明浅灰色眼睛里溢出的泪花,嘴角上扬。

    老东西哭起来还挺可爱的。

    柳修明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坐到琴酒身边,亲昵地搂着他把烟从他嘴里抢走,然后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琴酒推了推缠上自己的柳修明“你的领带。”

    琴酒把变得皱皱巴巴的黑色领带挂到柳修明脖子上,随意打了个死结。

    柳修明低头看了看,像绳索一样缠住他脖子的领带上还留有干涸的液体的痕迹,他不禁又想起这条领带给他带来的既痛苦又舒服的饱胀感。

    它大概是堵在富士山口的陨石,或是控制喷泉开关的阀门。

    “我想我这几个月都不会系领带了,”,柳修明叹息一口,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你们要的新年番外,事实上是平时写的那种色色的东西又扩写了一下,我真的写了好多这种东西哦趴,今天的我能过审吗感谢在20211231 16:20:1120220101 20:39: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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