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看着鲍标终于安静了下来,也就原地打坐坐在了他的身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鲍标的黑雾一样。
“我确确实实没有杀项慕,等到我赶到项慕身边的时候,她已经重伤在身,奄奄一息了,至于灵力,这我确实有愧于她,虽说是她主动赠与我,但是最终受益的确实是我,我对她确实有愧。”
鹿鹿从来都不曾否认过她对于项慕的愧疚之情,或者说也算不上是愧疚,反而是一种自责和愧疚混合起来的十分复杂的感情,她一直在思考,若是当时她再早去一步,那么是不是项慕也就不用受那么重的伤
如果不受那么重的伤,也就不会有如此决绝的想法,想要将灵力全部灌输到自己身体之中。
固然她因为项慕的灵力少受到了很多的伤害,也曾经度过无数次的劫难,但是有的时候她真的情愿自己去度过那些劫难,而不是以别人的受性命来成为自己度过劫难的工具。
“你看你都说了是这个样子,而且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打伤她,然后又出现在她的面前,英雄救美,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呢”鲍标显然并不相信鹿鹿,他心中还是只相信他自己。
鹿鹿当时也不强求鲍标去相信他,毕竟与她而言,鲍标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若非他提到了项慕的事情,那么像是鲍标这个状态很有可能就直接被她直接打散了。
“你和项慕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甚至两家还有过婚约,如果不是因为你杀了她的话,那么我们很快就可以成婚了,她就可以成为我的妻子。”鲍标在提到这些事情的时候,眼中满是怨恨,似乎是想要将鹿鹿千刀万剐一样。
鹿鹿正想要说话的时候,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心脏之中出现了一阵十分莫名的悸动,这份悸动并不是来源于她自身,好像是来源于他曾经保留下来的项慕的精血。
在感受到这一激动用的时候,鹿鹿整个人都惊呆了,她还以为当时项慕的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已经在那次雷劫之中消失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还保留下来了一丝。
当即她就顾不上在那里喋喋不休,眼含愤怒的鲍标了,一心想要保留下来项慕这一丝难得的气息。
但是在接触到这一丝气息的时候,鹿鹿就知道她恐怕保留不下项慕的性命了。
因为她可以感受得到这一丝丝的气息其实并不是遗留下来的精血,而只是一丝属于项慕的执念,所以才被勉强保留到了现在,虽然一直依存在鹿鹿的心脉之中,但是她似乎一直都不愿意伤害鹿鹿,也就没有靠吸食漉漉的心脉之力来供养她自身,所以现在其实也很微弱。
鹿鹿倒是并没有心疼自己的心脉之力,急忙调动起自己的心脉之力,包裹住那一丝的气息。可是即使是这个样子,鹿鹿也知道这一丝气息很快就要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