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前方正文解锁中,感谢支持苏清之口中的伊尔哈,便是海兰珠33岁高龄生下的女儿,如今不过两岁多,又不像苏清之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真正意义上的小孩子,自然会哭闹。
偏偏苏清之是个没有兄弟姐妹爱的混球,觉得自己现在都是个宝宝,又有一大票的宫娥太监照顾,自然懒得理会一天到晚都在吊嗓子的伊尔哈。
索性苏清之如今已满六岁,搬离了关雎宫,同皇太极住到了一起,皇太极没亲率八旗劲旅蒙古铁骑与李自成的大顺军交战时,苏清之已经开始跟着皇太极学习如何处理政务。
不在关雎宫住,哪怕皇太极亲率大军御驾亲征离开盛京,苏清之一日三餐就改每天不辞辛劳的前往关雎宫吃,伊尔哈小范围的音波攻击对于苏清之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
抱怨归抱怨,该疼嫡亲妹子的时候还是得疼。
“嬷嬷,一会儿吩咐小厨房的人给伊尔哈炖一碗肉糜鸡蛋羹吧。”苏清之小大人似的安排道“别光给伊尔哈吃肉,吃点鸡蛋羹,也是极好的。”
阿碧雅“一会儿奴婢亲自回关雎宫给伊尔哈格格蒸肉糜鸡蛋羹。”
“嗯,一同回关雎宫。”
趁着阿碧雅还在忙碌,苏清之继续手托腮帮发呆。
基本上阿碧雅每周都会跑来打扫,没有闲着的时候。反倒是身边还养着伊尔哈的海兰珠,特别的悠闲,一副有儿有女万事足的模样儿。
很快,阿碧雅打扫好了庭院,又将内室整理好,就唤了一声苏清之,主仆二人慢悠悠的往关雎宫走。
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关雎宫离永福宫很近,就那么巧,正好撞到了偷偷溜出永福宫,想去外边玩耍的福临。
苏清之顿时震惊了,能为了出去玩给自己围上遮了大半张脸,比贼看起来还要贼头贼脑的爱新觉罗福临,脑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还是说,果然是一无是处的熊孩子,上位真的全靠生母。生母如今使不上劲儿,立马就原形毕露。
啧啧,老实讲,突然有点点怀疑,他和董鄂妃之间的故事,是真的两情相悦被遭恶婆婆拆散,还是打着真爱的旗帜,渣男贱女勾搭成奸。
虽说两者都是在一起,但兴致却不一样,总得来说苏清之挺希望爱新觉罗福临和董鄂妃之间是真爱,而不是权利与的结合。
毕竟只有真爱才能高喊无罪的口号嘛。
苏清之跟福临打了声招呼。
福临倒是很有礼貌的接着问好,然后警告苏清之不准将他偷偷溜出永福宫的事情告诉大玉儿。
苏清之“”
“庄妃娘娘不在永福宫”苏清之若有所思的问。
福临不假思索的道“昨天就不在永福宫,说是出宫为汗阿玛祈福,祈愿汗阿玛旗开得胜。”
苏清之“真不愧是庄妃娘娘。”
福临深以为然的点头,完全不在意苏清之口中的庄妃娘娘是他的亲生额娘。
主要是福临感觉大玉儿一点都不像宫里的其他嫔妃,那样和蔼可亲,反而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分外的严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玉儿是后妈而不是亲娘。
“八哥这是去宸妃娘娘那儿”福临礼尚往来的问。
“这不快晌午了,打量着去关雎宫陪额娘用膳。”苏清之温文尔雅,很有礼貌的道“九弟现在出去,怕是要错过饭点了,还不如用过午膳再说出去玩的话。”
福临傻眼,有些不乐意的道“可是用完午膳,就该上学堂读书认字了。难道八哥不是”
“这样啊。倒是八哥忘了。”
苏清之敷衍的笑了笑,就别过福临往关雎宫继续走。
倒不是不想和福临处好关系,为表亲近邀请他到关雎宫坐坐。
而是依着大玉儿的心性,自己无意之中的举动,定然会衍生出无数种用意,所以呗,遇到了说几句话就是,其余的,苏清之不想也不愿意开邀请福临去关雎宫坐坐,或者他们兄弟俩亲近亲近的话。
与其和脑回路与众不同的福临亲近,还不如去找小可怜博穆博果尔聊聊呢。反正三个弟弟,除去爱新觉罗韬塞外,苏清之最喜欢的还是爱新觉罗博穆博果尔。
这孩子一逗就鼓着腮帮,像只小青蛙,一戳还会放气。
“还是小孩子好。”苏清之感叹道“像我,突然就感觉自己老了。”
阿碧雅哭笑不得,只得将苏清之的感叹暗自记下,等回了关雎宫,就当笑话讲给海兰珠听。海兰珠也笑,说苏清之小小年龄就愁眉苦脸的,可是她这个做额娘的,哪里亏待了他不成。
苏清之不言不语,沉着冷静的努力干饭。反正随便海兰珠怎么取笑,都佁然不动,稳如泰山。倒是伊尔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性的又开始吊嗓子,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奶娃子,就是爱哭。”
苏清之面露嫌弃,却吩咐奶嬷嬷赶紧抱来伊尔哈,瞧瞧她又是哪里不舒服。
奶嬷嬷赶紧抱来伊尔哈,哪是粉团儿一只的伊尔哈哪里不舒服,而是饿了。
和苏清之一样,伊尔哈也是个吃货,小小年龄就是一个地道的干饭王。苏清之吃得香,伊尔哈见了,怎么不闹着要跟嫡亲哥哥一起吃。
这不,伊尔哈一落地,就直奔苏清之处,喊着哥哥,手中却不停的挥舞,好像海兰珠这位亲生额娘饿着她了似的,让人好气又好笑。
“赶紧给我们伊尔哈格格上吃的。”海兰珠没好气的道“吃我的用我的,倒头来反倒事事喊哥哥。”
说到这儿,故作生气的海兰珠反倒绷不住先笑了。
“炖的肉糜鸡蛋羹,你哥哥特意吩咐阿碧雅做的。”海兰珠喊伺候的人赶紧上肉糜鸡蛋羹。嫩滑、像果冻一样的鸡蛋羹上面撒了一层剁得碎碎的肉糜,还有细碎的葱末。
味道顶顶不错,不光现在的伊尔哈爱吃,苏清之一岁多的时候,同样喜欢吃。味美又好克化。
很快,一碗鸡蛋羹见了底。伊尔哈摸摸小肚肚,发现没有鼓起来,就咿咿呀呀的喊着“饿,饭饭”炯炯目光直接对准苏清之手中还剩下一半的梗米粥。
苏清之“”
赶紧将半碗粥递给伊尔哈,这才止住了伊尔哈的吚吚呜呜。
不过,伊尔哈还是不太满意,直接咿咿呀呀喊苏清之喂。
苏清之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己的嫡亲妹子,喊他喂饭吃,那就喂呗。这不,苏清之喂了伊尔哈半碗粥,又喂了她一块甜腻的桂花糕,最后海兰珠吃剩下的半碗雪蛤炖燕窝,伊尔哈也不嫌弃,吃得那叫一个干净。
这才是名目其实的吃货。
苏清之莞尔,下定决心,下回定然要好好的投喂伊尔哈,争取将伊尔哈养成一个大胖子,让有幸成为额附的妹夫,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重量级的千金。
海兰珠直接啐他。
“还有没有做哥哥的样儿”海兰珠哭笑不得的道“堂堂皇家格格,传出重如千金的名声,还有人愿意尚主吗”
“这有啥的证明皇家伙食好。”苏清之不以为然的道“照儿臣来看,额娘纯属杞人忧天,皇家格格哪有愁嫁的,儿臣看汗阿玛还缺女儿和亲蒙古呢。”
海兰珠“”
“那是嫁往蒙古,什么和亲胡说八道什么”海兰珠没好气的道“像你二姐姐、三姐姐都是嫁往蒙古,算算是另类的回到额娘和皇后娘娘的娘家。”
苏清之扯嘴巴,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联姻就联姻呗,扯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粉饰太平就算他的历史学得不怎么好,却也知晓清朝廷和亲的公主格格们不知凡凡,基本上很少有长寿的,都差不多英年早逝。
像孝端文皇后生的三位固伦公主,像孝庄文皇后生的三位固伦公主,不都是和亲漠北漠南,说是嫁往生母娘家,可一辈子哪怕到死都没能再回到中原,所出生的故乡。
“额娘,儿臣觉得能吃是福。”顿了顿,苏清之又补充说明“额娘,你瞧瞧豚多幸福啊,每天的日常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跟咱家的伊尔哈一模一样。哦,还是有点儿不一样的,小豚豚他,不会整天嘤嘤嘤的叫唤。”
海兰珠“”
别以为我是蒙古人,就不知道豚是什么动物。个兔崽子,胆儿真肥,居然说亲生妹妹是小猪。
“这样啊。”蓝老头故作了然的点头,不过还是问“那个苏知青,你哪里人咋长得和田知青那么像。”
“我是京市人。”苏清之坐上牛车,和蓝老头交谈起来。“家住铜锣湾芝麻胡同。”
“那倒是巧了,俺记得田知青也是京市人,当初田知青跟娟子成婚,俺们红旗生产队的大队长就高兴的说过,田知青是京市人。哎,苏知青,你也是京市人,和田知青是不是亲戚啊。”
苏清之因为蓝老头这话,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前两天没深想,主要是事儿有点多。现在想想,除非是双生子,不然世界上怎么可能长得足足有九成相似。
或许真抛妻弃女的田国中,真的与苏清之所附体的原主有关系,说不得真的和苏清之所附体的原身是双生子,但一切都只是凭空想象
苏清之他失忆了啊,连自己来自何方,是不是人类都问号满满,又怎么能确定和田国中是不是有关系呢。
不过就算是有关系,甚至有血缘关系又如何
先不说苏清之失忆的问题,就算没有,凭借田国中一打照面,发现苏清之和他长得相似,瞬间所起的坏心思,再有血缘关系都断得一干二净。
转念一想,苏清之就把自己可能与田国中有血缘关系这点,抛之脑后,又跟蓝老头聊起了其他。
不管苏清之本性如何,面子上很多时候都是温文尔雅,翩翩有礼,包括现在的他。
苏清之穿着的确良衬衫,军绿色直筒裤,一双军绿色的帆布鞋,原本拎上的蛇皮口袋放在脚边,白色的确良衬衫胸前口袋还插了一支钢笔,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
知性优雅,一看就是文化文。倒和原来的田国中有了区别。毕竟原本的田国中是假装文化人,而苏清之是真正有文化的,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不是寻常人能够拥有的。至少良心大大坏的田国中不可能有。
这就是最大的不同,实际上和苏清之接触久了,哪怕第一时间惊叹苏清之与田国中的相似,往后也会清楚的认知苏清之不是田国中。相信蓝娟其实有这份感受,可她偏偏因为自己那份不可言明的自私自利,将算是好牌的局面打得稀烂,直接让苏清之对她没了同情心。
虽然蓝娟的女儿是九十年代找爸爸一书中的重生女主田甜的亲妈,可九十年代找爸爸书里说得清清楚楚,田甜重生的时候,蓝娟已经病入膏肓没得救了,田甜等蓝娟死后,选择违背她的遗命不再上京寻父,努力读书考大学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不走上辈子的悲剧人生。
也就是说,蓝娟享受不了多少重生女主的庇护。
如果说,蓝娟真的能够坦然的面对苏清之不是田国中的事实,选择接受而不是想坑苏清之让苏清之喜当爹,说不得苏清之对她的那份同情,会让蓝娟以后人生好过一点,最起码不会像九十年代找爸爸一书中那样积劳成疾,人生才刚刚开启一半就丢下幼女撒手人寰,可惜
要知道作为大佬,哪怕是失忆、不知道自己来自何方的大佬,苏清之的气运都是常人难以媲美的。
苏清之现在烦恼的是,自己顶着一张和田国中相似的脸,来到红旗生产队下乡,必然会造成轰动。到时候,要是蓝娟想不开,非要一口咬定他是田国中,想要赖上自己怎么办
和蓝娟比不要脸,苏清之自认输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在这七十年代中期走动,没有身份是不行的。
要是现代社会,苏清之还能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通过网络给自己凭空捏造身份,可是现在不好意思,网络还是改革开放以后铺的,现在全国都处于单机纸质存物年代,苏清之就算回忆起了自己好像还是个顶级黑客,也无用武之地。
索性他搞身份的方式迂回了一点点,却算圆满落幕,不然还真没美国时间在那感慨,他人会给他带来麻烦。
“总算赶上了,蓝叔你等急了吧。”
沉思间,有大妈的声音响起。苏清之一抬头,大妈们立马纷纷用卧槽来表达自己的震惊。
就知道会这样
苏清之苦笑,开始做自我介绍“我是苏清之,前几天因故耽误,所以才没有和新来的知青一起报道。”
“苏清之不是田国中”
赵寡妇和王大娘面面相觑,不免惊讶满满。
“那个苏清之,你跟田国中同志是亲戚”王大娘好奇的问。
“是吧”苏清之不是很确定的说起了胡话。“我小的时候曾隐隐约约听我爸说起过,当初我是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的,可惜三岁的时候,我突然得了疾病,我爸带我上医院的时候,双胞胎弟弟吵着要买冰棍,我奶奶就带着双胞胎弟弟上街买冰棍,结果遇上了当街抢孩子的人贩子”
赵寡妇“哎哟,那田知青跟苏知青你长得一模一样,定然就是苏知青你那可怜被拐走的双胞胎弟弟。”
苏清之舒朗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寡妇又道“哎哎哎,真是不巧。苏知青你不知道,你那未曾蒙面却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就是田知青,前两天跟蓝娟吵架,负气离家出走了。咱们整个生产队的人都帮着找,可惜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说不得运气不好遇到山上的野狗子,被啃得尸骨无存了。”
“野狗子”苏清之愣了愣“大娘是说狼吧。”
“对对对,那玩意儿叫狼。不过俺们这疙瘩地儿,都叫野狗子。”
王大娘跟着道“不是俺说,虽然田知青气性大,可蓝娟本身也不是好相与的。听说她家甜姐儿都五岁了,她还不愿意给田知青生个儿子。”
生产队的人家都以生儿子为荣,哪像蓝娟生了田甜一个就嚷嚷疼,不愿意再生,还说过要给她家甜姐儿改姓,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吧。
“说不得田知青闹离家出走,就是因为这”
“喲,还有这回事啊,那真就是蓝娟的不对了。作为女人,咋能不生儿子呢”
几个大娘大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讨伐起蓝娟来,反正中心思想就是蓝娟平日里太傲气了,这个看不起那个看不起,气走自家男人活该被抛弃。
苏清之听得不自觉皱眉,不是因为她们贬低的对象是蓝娟,而是对于这些大娘大妈来说,女性的价值好像只有生儿子这点了。在她们口中,生女儿的人简直十恶不赦。要是颜盈在这儿的话,绝逼会气炸肝儿吧。
等等,颜盈
她是谁
好熟悉的感觉喲
脑子再次咔嚓搭错弦,差点就成浆糊一片。
晕晕乎乎的,连大娘大妈又说了什么八卦都没有听到,就坐着牛车到了红旗生产大队。
好嘛,得亏凭空捏造了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从小被人贩子拐走,不然准会有不明真相的家伙把他当成田国中给送去蓝娟家。幸好早早跟喜欢说嘴道人是非的大婶大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将苏清之的身份说了个清清楚楚。
还说苏清之是田国中的双胞胎哥哥,田国中不姓田,应该姓苏的。
总而言之,一席话说得红旗生产队的人晕晕乎乎,直呼还有这种离奇古怪的事,可惜前几天田国中负气离家出走,不然还能帮忙认个亲。
苏清之温文尔雅的笑笑,故作不经意的道“或许田知青是回京了呢。”
“也是。俺记得大队长给他女婿开过空白的条子,估计可以凭借空白条子,自己补开证明,回家住一段时间。”
“这样嘛。啧啧,大队长可真是一位好丈人喲。”
“你说话别那么阴阳怪气,说不得俺还相信这是句好话。”
“大队长要真对田知青好,田知青就不会选择离家出走了。”
伴随着各种议论,苏清之特别淡定的掏出理新县知青办给开的身份证明,递给蓝大队长以及其他的村干部查看。
“我没说错话吧。”苏清之似笑非笑的对上蓝大队长特别复杂的眼神。“我是苏清之,不叫田国中。”
非要强留他还想对他进行非法拘禁,真以为他看着斯文隽秀就一定脾气好,别人说什么就姓什么他是失忆又不是失智。
“你和田国中是兄弟”蓝大队长没理会苏清之的似笑非笑,眼神依然特别复杂的问。
“我不太清楚。”苏清之没有再说自己失忆的事情,而是继续鬼扯“毕竟我没见过田国中,谁知道他跟我长得真像还是假像”
蓝大队长“”
“资料没有问题,苏清之同志,欢迎你来到红旗生产队落户安家。”
村支书同样震惊苏清之的长相,不过倒算有见识,年轻时曾跟着老江湖的爷爷走乡串户,看过好几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苏清之透露过他三岁的时候,曾经有个孪生弟弟被拐走,说不得那个被拐走的孪生弟弟就是田国中。
所以村支书最快回过神,并且还道“我带你去知青院吧。咱们红旗生产队,别的没法说,可是这知青院却是修得顶顶宽敞。”
“那麻烦村支书了。”苏清之温文尔雅的道谢。
到了知青院一瞧,果然如村支书所说,知青院十分的宽敞。虽然搭建房舍的材料是泥巴墙和稻草,俗称的茅草屋,可一间间的看起来特别的漂亮,仔细一数,足足有十间。
其中一间厨房,一间应该是茅房外带堆柴火的。剩余八间,男知青占四间、女知青占四间,听起来不错,可男女知青的人数加上迟来的苏清之,共有30位。
其中男知青18人,女知青12人。男知青中除了最早来到红旗生产队下乡的外,还有九名住在知青院,女知青则除了新来的三名女知青外,都已经结婚嫁人。
有的嫁给同是知青的,更多的则嫁给当地人。
下乡插队当知青的日子真的不好过,想想田国中一个大老爷们,都被磋磨得以另类当上门女婿的方式娶了蓝娟,出生城里大部分都挺娇生惯养的女知青,自然更受不了这份来自生活的苦难,很少有女知青下乡超几年不嫁人的。很多女知青,都是在下乡一两年后,就趁机挑一户条件相对好的人家嫁了。
昨晚他趁夜摸黑上了山,走了一晚上的夜路,从山的这头走到山的那头。等天亮后苏清之就没走了,没别的原因。除了力竭走不动外,就是吧,苏清之摸不清楚东南西北。
苏清之自己不清楚自己走到哪了。
“完犊子。”
苏清之破碗破摔一屁股坐在地上,根本不管地面上除了有枯枝烂叶外,还有虫蛇的尸体。
他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左手掌心的月牙疤痕上。
“空间”苏清之若有所思“我好像对这个有印象。空间好像指的是私人储存间。我的空间面积是多大来着,感觉好像嗯,跟老季的相差无几。对了,老季是谁来着我的好兄弟”
感觉对季言之这个名字感官挺复杂的,又爱又恨。
想到此处,苏清之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是纯纯的社会主义兄弟情,都是爱好女的直男,可不是基佬。
所以吧,他空间多大来着
苏清之下意识抠了抠左手掌心的月牙疤痕,很快,肉眼可见之下,月牙疤痕速度变淡,最后完完全全消失。不,只是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消失,实际上还在,只不过隐藏起来。
和神魂绑定的空间,都有宝物自秽功能,还渺小如尘埃。苏清之的空间不一样,前面说过,是属于特殊原因,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失忆成习惯成自然条件反射的家伙,能察觉出不妥来。
苏清之现在觉得挺神奇的,因为他仅仅靠着意念就探知到了空间里都有哪些东西。很神奇的是,里面居然有一套嗯,办z的机器。
也就是说,苏清之不用想办法求人,就能搞定身份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身份证、户籍证明的格式是什么来着
苏清之高兴不过三秒钟,就又麻爪子了。
“帅不过三秒,卧槽。”
苏清之狠狠搓了一把脸,无可奈何,选择走一步看一步。
就这样,休息了一会儿,苏清之凭借直觉继续往前,大概就走了一天一夜吧,总算走到红旗生产队所属新叶镇的隔壁小县城理新县。
有趣的是,距离理新县最近的生产队叫红星村,和红旗生产大队一样有五个大队,其中一队的队长同时是总管队上事务,负责拿主意的大队长。
嗯,就冲这份相似,苏清之就选择还是下乡到红旗生产大队。因为苏清之机灵的先不留痕迹的套过话,知青办的工作人员直接就道。
“你是来红旗生产大队下乡的吧。俺们理新县今年新来的知青,都送去了新叶镇下乡。”
苏清之“”
有这回事您们理新县还真是与众不同,别出心裁啊。
居然将知青当成包袱,随随便便就抛给新叶镇,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新叶镇的镇长,不,是管理知青的知青办主任,也是个人才,新叶县治下那么多的村子,干嘛非要将今年来下乡的知青都安排到红旗生产队。
这真的,让苏清之风中凌乱了又凌乱。
艹,要不是长得太过斯文隽秀,看起来就不像地里刨食的庄户汉子,以为苏清之愿意选择给自己搞个下乡知青的身份啊。
“这位同志,你是哪里人”知青办工作人员亲切的询问,让差点就内流满面的苏清之回过神。
苏清之“京市人,我家住铜锣湾芝麻胡同。”
这个地名很熟,好像有人跟他说过似的。所以苏清之没有犹豫,给出了铜锣湾芝麻胡同巷的地址。
“苏清之同志你好,你说你相关的户籍证明资料都掉了。”理新县知青办工作人员又问。
“嗯,没掉完,掉了一部分”苏清之正经严肃的开始鬼扯。“我放在招待所了,能不能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
“我5点半下班。”
工作人员看了一下时间,现在3点17分,招待所距离知青办不远,来回半个小时也就够了,就嘱咐苏清之一句快去快回。
苏清之赶紧道谢,就离开知青办往县招待所走。速度不快不慢,走进招待所的瞬间,就掌握了一个小技巧,催眠。
“麻烦这位同事,我要一间昨晚有人入住,今儿就退房走人的房间。”
“好的,123房今天刚有客人退房离开。”
“记住,我就是那位客人。”
苏清之打了一个响指,神色自若的往挂着123名牌号的房间走去。
没待一会儿,苏清之就离开房间,走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牛皮口袋。里面只有一页纸,是按照理新县知青办工作人员出示的其他下乡知青资料档案手写答应的,足以做到以假乱真。
带着这张资料,苏清之信心十足,却在做登记补全遗失户籍资料的时候,还是加保险似的,给办理此业务的工作人员搞了一个心理暗示。确保自己的知青身份补办下来。
到此,苏清之总算有了身份。
不过苏清之并没有很高兴,毕竟下乡地点在红旗生产队这点没法改,除非苏清之想作为黑户,当个无业游民混到明年,等新的一批知青下乡,再谈搞身份的话,而且吧,就算苏清之有耐心等到明年,也无法保证会下乡到哪个生产队。
按照剧情的惯性,不管苏清之去哪个生产队,只要在新叶镇范围下乡,都会和蓝娟、田甜母女有牵扯。并不是说有牵扯不好,而是得分人,反正苏清之对蓝娟、田甜母女俩的印象只一个麻烦。
所以短暂的思索了一会儿,苏清之选择迎难而上,而不是逃避。
至于和田国中长得相像的问题,嗯,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比如说堪比换头术的亚洲四大邪术之一化妆术,只要搞得到化妆品,苏清之就能把自己化妆得连亲妈都不认识。
然鹅,谁让苏清之哪怕失忆了,也是直男得不得了的人物,浩瀚如星球但大部分被白雾笼罩不能使用的空间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化妆品。
男人需要精致吗,是的,有的男人很需要,但是苏清之,与其说是直男,还不如说是糙汉子。
对于糙汉子来说,天生天养才是真男儿本色,用化妆品化妆像什么话,娘儿吧唧的。
所以用化妆品给自己换脸,没法操作。谁让七十年代,口红都是奢侈品,什么粉底液、粉扑、睫毛膏、眼影、腮红之类的化妆品之类的,大多数国民听都没有听过,哪里有卖的。
苏清之又舍不得往自己斯文隽秀的脸上抹锅灰涂泥巴,思来想去,苏清之觉得自己只怕只能跟季言之一样,自己给自己整容了。
不过新的问题又出来了,还是一个老原因
苏清之他失忆了啊,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来自何方,又怎么确定自己会医术,能自己动手给自己整容。万一,是说万一啊,要是把自己往丑的方向整容,整成了异形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中内容来自来自聊斋志异白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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