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24
上班时间, 银河集团大门皆是员工。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自家小骆总的车缓缓停在集团门口,在看见不同往常穿着银灰色冷色系西服的骆盼之下车时都是愣了几秒, 今天竟然穿得那么休闲
一身宝蓝色休闲西服衬得骆盼之愈发的年轻俊美,也没了平时的压迫感, 多了几说不出的温柔。
紧接着,他们看到了副驾驶上有人下来。
是身穿银灰色西服的顾律师,眼尖的人员工发现这西服还是小骆总的
等等, 顾律师是从小骆总的副驾驶上下来的他们小骆总的车可是出了的高冷, 就没有人坐过小骆总这辆迈巴赫, 更不要说是坐在副驾驶座上, 还是小骆总开的车
还有, 为什么顾律师会跟小骆总一起上班为什么还穿着小骆总的西服
难道他们昨晚在一起的
“你几点去找宋小姐”
两人并肩走进银河集团大门。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这么问“刚才我给她发信息了,问她今天有没有空聊一下, 在等她回复。”
骆盼之了然“也就是你现在暂时不用去找她”遇到向他问好的同事颔首问好。
“嗯, 整理搜集到的资料。”
银河集团有专属的高层电梯通道,平时骆盼之很少走这边, 是今天他就想走那个电梯了, 就为了能跟顾峪昔共处一个空间。
俨然成为今日八卦主角的两人全然没有在意后边的眼神, 尤其是看到他们的小骆总给顾律师摁电梯时,他们心里顿时连今日银河集团八卦标题都想好了。
惊银河集团总裁与高冷美人律师共度春宵后第二日一起回集团还给摁电梯
有幸目睹的员工都默默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发到各自的小群里。
估计有才的今晚连夜就能赶出一本小说。
电梯门缓缓关上,他们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赶紧把小骆总和顾律师站在一起的这一幕映入脑海, 方一会脑补传播。
“那今晚呢”
电梯里, 骆盼之看向顾峪昔。
顾峪昔好看着他“怎么,今晚小骆总要我加班吗”
“我想着礼尚往来,你邀请我去了你家, 我是不是也该邀请你来我家。”骆盼之抬手拍了拍顾峪昔的衣领,得灿烂“这样有助于培养我们上下级友好和谐的关系,吧顾律师”
顾峪昔握住骆盼之弄自己衣领的手“我的衣服很整齐,小骆总不用担心。”
骆盼之反手顾峪昔的握住,强势的十指紧扣,稍稍用力,他拉近自己跟“按照礼尚往来,昨晚我哄了你睡觉,今晚是不是该轮到你哄我睡觉了”
顾峪昔猝不及防被他拉到跟,差点没站稳,他上近在咫尺的骆盼之,没有躲避直视着“今早小骆总吻了我,那按照礼尚往来,是不是该轮到我吻你了”
四目相,眸底倒映着彼的模样,是暧昧,也是试探。
恰好电梯门打开,最后这句话也那么的恰好给站在电梯门外的助理许闻给听到。
还只听到半句,可以脑补好多好多那种。
许闻傻眼的看着高层通道电梯里自家小骆总和顾律师时的姿势,话说他是不是打扰他们了,默默松开电梯键尴尬的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电梯门缓缓关上。
下一秒被里头摁住电梯键,电梯门打开。
骆盼之拍了拍顾峪昔的后腰,而后一步走出电梯,跟助理许闻擦肩而过时说了句“眼见为实,相信你的眼睛,给我倒杯咖啡谢谢。”
许闻愣在原地,眼见为实
“哦了,你发现我皮鞋脏了吗”骆盼之顿住脚,他往后退了一步,退回到许闻身旁。
许闻低头看了眼骆盼之这双十几万的皮鞋,看到鞋面有浅浅的被踩过一脚的鞋印,诧异瞪大眼,谁那么大胆啊,敢踩小骆总的皮鞋
好贵的
“这是顾律师踩的。”骆盼之说着,眉梢上扬,看得出心很好,像是炫耀那般,他瞥了身后顾峪昔一眼道“我可得留下罪证。”
说完挑了挑眉,唇角深陷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顾峪昔无语,这人好幼稚。
许闻“”谢谢,扑面而来的粉红泡泡,单身狗有被伤到。
回到办公室,顾峪昔下意识看向那面百叶窗,所以现在他是可以光明正大看骆盼之了吗
走到去把百叶窗打开。
当他打开时却发现经变成单面玻璃,看不见总裁办公室里的骆盼之,眉头拧了拧,所以这是被骆盼之换掉了
骆盼之怎么知道这里能看得到,是发现什么了吗他记得楚总跟他说骆盼之不知道的。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平时工作不能看骆盼之他怎么缓解信息素浓度,这个月估计是没时间出国,若是他浓度再次升高发烧的话只能够
再向骆盼之不害臊。
留恋地摸了摸这面墙。
他全然不知,在隔壁的总裁办公室,这幅期待再到遗憾再到松了口的表被骆盼之尽收眼底。
骆盼之靠坐在椅背上,双腿优雅交叠,喝着咖啡欣赏着他的顾律师表变化,原来坐在这里这样看是这种感觉,那平时顾峪昔是不是就是这样看着他
像是想到什么他放下咖啡走到玻璃墙。
他站在玻璃墙面墙,一只手随意插着口袋,凝视着近在咫尺却一墙之隔的顾峪昔。
顾峪昔穿上了他那套银灰色西服,是他找到的,是他强迫顾峪昔穿的,是他戳破了顾峪昔想把衣服藏起来的小心思。
那他就干脆的顺着顾峪昔的面子,以他的义强迫这人穿上,美其曰是他想看,实际上,他知道顾峪昔肯定很高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峪昔不愿意再靠近一步,能有现在这样他经很满意了,只要不要再往后退。
反正他不会后悔,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今年的全家福无论何都要把顾峪昔加上,他不要再当孤寡c位了。
全部都成双成有崽崽,虽然他和顾峪昔不会有崽崽怎么样也要是一吧。
他说过的,他顾峪昔很有耐心。
为他这个暴脾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顾峪昔。
全全给了这个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aha。
原来喜欢是这样的绪,就是想把自己最好的脾都给方,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方,想宠着他,想无时无刻看到他。
想抱他,想亲他,想跟他做更多的事。
就是为喜欢。
就算顾峪昔是个aha,也是与众不同的aha。
果他单身至今就是为了等到顾峪昔,那他乐意。
看到顾峪昔把手贴在玻璃墙上,摸着墙,像是在可惜着看不见他了,唇角深陷,抬手贴上顾峪昔掌心的位置。
他凝视着顾峪昔。
一墙之隔的掌心相贴,就好像现在的他和顾峪昔一样。
顾峪昔像是感觉到什么,他看着这面单面玻璃墙,须臾后眸底荡开慌乱,抬手百叶窗拉下。
肯定是骆盼之换掉了。
指不定骆盼之现在就站在这面墙看着他。
骆盼之把顾峪昔慌乱的动作尽收眼底,着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通。
顾峪昔听到自己办公室的电话响起,猜得到是谁,他走过去拿起来接起。
“顾律师,开十钟,是想我了吗”
电话传来的嗓音比面面听着还要有磁,温柔低沉,酥麻着耳膜,乱了心跳。
顾峪昔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他眸底荡开涟漪“小骆总,是你想我了吧站在玻璃面一直看着我。”
其实他也是猜的,为骆盼之不一定会换,也不一定会像他这样偷偷摸摸的看。
“是啊,我想你了,我一直在看你。”
顾峪昔怔了怔。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骆盼之长腿微屈靠在桌旁,侧眸望着那面经被百叶窗遮挡住的墙,他道“奇怪,才十钟,我怎么就那么想你呢,怎么办,好想见你。”
什么叫心失了火被俘获。
顾峪昔心想可能就是被骆盼之这种,义无反顾明亮至极的火包裹着才会失火。
就在这时,他看见桌面上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是宋银龄的回复
可以,我回家了,在沙海街富华小区二座704房。有人在盯着我,你来的时候小心,我把短信删了。
顾峪昔拧了拧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律师”骆盼之没听到顾峪昔的回答喊了一声。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的叫唤“我现在得去找宋小姐了,有事今晚见。”
“今晚所以顾律师是要去我家吗”
“好。”顾峪昔轻声应道“今晚见。”
“那在走之要再看看我吗”
叩叩叩
就在话音刚落,顾峪昔就听到办公室门被敲响,想也知道是谁,他把电话挂断“请进。”
办公室门被推开,果不其然是骆盼之。
只见骆盼之端着咖啡走了进来,反手办公室门关好,锁上。
他无言地了,低下头整理着桌面上一会要拿给宋银龄确认的资料,与同时说道“小骆总,倒也不至于。”
“我也觉得不至于。”骆盼之走到顾峪昔身旁,把咖啡放在他面,抱臂靠在桌旁盯着他“所以顾律师是哪来的魅力让堂堂小骆总这么的朝思暮想。”
顾峪昔翻文件的手有那么一瞬的停滞,抬眸看了骆盼之一眼,表微妙,像是被这话肉麻的。
骆盼之见他这个表有点不高兴了“怎么,嫌弃我”
顾峪昔失“哪敢。”
“后颈还疼吗”骆盼之就靠在一旁看着他整理着文件,一边问道“让我看看还红不红。”
顾峪昔就着低头整理的姿势嗯的应道“你帮我看看吧,不怎么疼了。”
话音刚落就被骆盼之托住额头强迫抬起头,他诧异看向骆盼之,像是在问干什么。
“你能不能稍微保护一下自己的腺体,就算是aha也不会随随给人家看腺体的,你知道给人看腺体是什么意思吗”骆盼之检查了一下顾峪昔颈后的位置,不会像昨晚那样泛红,不凑近看也看不出痕迹。
应该是不疼了。
是他忽然想到顾峪昔这么轻易就给人看腺体这个动作,顿时有些恼怒。
顾峪昔见骆盼之蹙着眉头不悦的模样,他把文件放进公文包里,唇角陷下不易察觉的弧度“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我让你给我看就给”
“我就只给你看过。”顾峪昔说。
骆盼之紧蹙的眉宇像是被这番话取悦到那般,渐渐展开,他克制着唇角过上扬的弧度“这样啊,好吧。”
“我走了。”顾峪昔把东西拿好,走之骆盼之说道“小骆总,今晚见。”
“等等。”
顾峪昔准备要走却被骆盼之拉住手腕,然后就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被摘了下来,他疑惑低下头,就看到骆盼之把他自己的手表也摘下来,戴到了他的手腕上。
“”
“交换手表。”骆盼之握着顾峪昔的手腕,把他的手表给人戴上,而后勾唇着看向他“不要弄丢哦。”
顾峪昔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任由了“嗯,那我走了。”
说完离开办公室。
骆盼之望着顾峪昔离开的背影,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地,心里头有种微妙的不安,他拿出手机给保镖打电话。
“跟好他,我的手表在他身上,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
富华小区位于城中村,这里的生活很浓郁,沿着这条路开下去,随处可见小摊贩,老人家推着车拎着篮子去买菜。
顾峪昔把车停在小区门外可以停放位置,走进小区里。
小区并不大,看起来有一定的年份,门口没有保安可以自由进出,他按照宋银龄给的地址找到二座,然后摁下了房号门铃。
顾峪昔看到可视门铃屏幕亮起,不过没看到人“宋小姐,是我顾峪昔。”
屏幕里传来很轻沙哑的一声嗯,门刷卡处亮起了绿灯,铁门“滴”的声打开了。
顾峪昔狐疑的看着门铃,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奇怪,宋银龄生病了
他拉开门走进楼道。
一直跟在身后的保镖两人见顾峪昔进去了连忙想跟上,结果楼下防盗门滴的一声锁上了,他们视了一眼。
糟了,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