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34
“不跟你那开车送你去总可以吧”
回到办公室, 顾峪昔把资料放办公桌上,脱下西服外套挂在旁“不可以。”话音刚落他就骆盼之从身后搂住。
温热的吐息略过后颈时,他身体僵。
“为什么, 就送你去而已都不行吗”骆盼之感觉己可能得老婆贴贴症,反正看到顾峪昔他就要抱, 他搂上腰身,把下巴抵在顾峪昔的肩膀上,侧过脸“送完你就走都不行吗好嘛好嘛”
抱摇摇顾峪昔的肩膀。
顾峪昔骆盼之弄得有点痒, 他压下后颈传递出的酥麻, 抬手把肩膀上的脑袋推开“要工作, 你也快回去工作, 今天周很忙不是吗”
“你不喜欢。”
顾峪昔顿时无奈。
这家伙真的好幼稚。
骆盼之把脑袋埋入顾峪昔的肩颈, 委屈地蹭蹭,声音沉闷“你就是在生的气, 因为关掉你的闹钟, 所以你把给推开,就不抱。”
又蹭到腺体。
顾峪昔垂放在身侧的指尖颤颤, 仿佛是感受到什么, 眼波微荡, 喉结滚动“没生气,先放开,晚上再说好吗”
所以今天早上起床不舒服不是他的错觉。
易感期是假性发情
“晚上”骆盼之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精神, 他放开顾峪昔立刻乖巧站好, 双眼发亮的盯顾峪昔“晚上们可以做什么”
顾峪昔垂下眸扶扶眼镜, 轻声笑道“做你想做的。”
这句话,像是燃烧的火焰,招惹扑火的蛾。
骆盼之的目光凝视顾峪昔的唇瓣, 姣好的唇形让他下意识咽咽水,眸色深深“真的想怎么样都可以不是易感期都可以”
顾峪昔唇角微陷,他坐回办公椅,把整理好的资料拿出来“嗯,随你。”
两个字随你。
小骆总觉得己已经开始不行。
叩叩叩
“顾律师,你的早餐送来,方便进去吗”
门外的许闻敲敲门,就在他手没放下来时,门突然开,径直对上小骆总的脸,他诧异秒。
“谢谢。”骆盼之接过许闻手上的早餐,说声谢谢后便把门给关上。
许闻“”所以,小骆总为什么会大早就在顾律师的办公室里
可疑,十分可疑。
此时办公室里。
顾峪昔看手中尸检结的法律文书,由于处于侦查阶段无法调取原件,但是这个结不出他所料,死者没有任何的外伤,死因正是他所猜测的那样,信息素排斥。
因为血液报告上显示beta死亡时性为二次分化oga。
也就是宋银龄次向他说谎。
二次他取到法院的律师调查函去找宋银龄的那次,才是真的。
显然宋银龄是算他会去找她,而她也告诉莫文斌己会去找她,但是他不明宋银龄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既想要他的帮助又要隐瞒真,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害怕标记怀孕后孩子没有父亲
这个说法太牵强。
而莫文斌究竟想做什么,让宋银龄对他释放信息素是想杀他吗
“啊”
就在顾峪昔想得入神时,只感觉嘴唇勺子碰碰,然后就听到骆盼之这声投喂,他表情微妙的看过去,就见骆盼之捧个碗拿勺子举到他嘴边,副要喂他的样子。
“吃啊。”骆盼之认真地看他。
“己来。”顾峪昔有这家伙肉麻到,放下手中的文件端过碗。
骆盼之冷笑声“呵,是要这样你才肯认真吃早餐的,粥都凉”手臂默默摁住桌面上的文件,仿佛文件就是他目前最大的敌人。
顾峪昔笑而不语低头把粥喝。
骆盼之就坐在顾峪昔身旁,他只手撑在桌旁托脑袋,就这样眼巴巴盯人吃早餐“好吃吗”
虽然他已经吃过,但是看到顾峪昔吃看起来好像又饿。
“好吃。”顾峪昔看他眼,举举勺子“要吃吗”
骆盼之笑弯眼梢凑过去,张开嘴“啊”
顾峪昔立刻把勺子放到己的嘴里,吃得干干净净。
“”骆盼之期待投喂的表情戛然而止,他面无表情地看顾峪昔,眼神幽怨。
顾峪昔没忍住笑出声。
“你怎么可以耍人呢顾律师”骆盼之把将顾峪昔的椅子拉过来,转向己,膝盖卡进顾峪昔的椅间抵住,伸手握住顾峪昔的手腕,盯他强势说道“喂。”
这个动作有些暧昧,因为距离太近。
“以权谋私”顾峪昔笑问“小骆总,这不好吧”
“以老公的权谋老婆的私有什么不好这是光明正大。”骆盼之抬抬下巴,示意给他吃“快,给吃。”
“你没吃吗”顾峪昔他弄得无奈只能给他。
“吃,但是看到你就又饿,因为你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骆盼之心满意足地低下头吃过顾峪昔的勺子,发出美味的感叹“好吃好吃”
顾峪昔眸底尽是笑意,但是没忍住说声“你比想象中要幼稚。”
骆盼之并没有在乎顾峪昔说的,反而乐在其中“幼稚就幼稚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峪昔笑摇摇头,然后把吃干净的碗放在旁,抽出骆盼之胳膊压的文件,将椅子转回办公桌前,神情恢复认真“不闹,尸检结已经出来,瑞兴医院这次应该没有任何理由再让银河集团拿出bo性导剂配方。”
最棘手的便是宋银龄,她已经从没有在场证明的受害人家属变成嫌疑人共犯。
偏偏这两人到在都找不到。
这次的对抗案已成局,不是银河集团的责任。
骆盼之依旧保持这个姿势,他撑脑袋注视顾峪昔“嗯,就算有理由他们也没法让银河集团交出配方,周前bo性导剂跟bo性导剂样也成为国家保密配方。”
不言而喻,能够成为国家保密配方的药剂是经过无数次临床试验并且是有显着成效的。
“你觉得瑞兴医院想接这个事情做什么”顾峪昔看向骆盼之。
“银河集团树大招风,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明暗纠纷很多,只是爸他们在的时候是暗,上来直接是明。”骆盼之说道“但最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个已成局的对抗案。”
“什么”顾峪昔问。
“最担心的是你。”骆盼之伸手摸摸顾峪昔下巴处的小淤青,没方才玩闹的撒娇语气,声线微沉“你成的律师,就当于你会为这些案子挡在前面,如他们知道你是的爱人,会更害怕。”
害怕会有会有更多他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他的弱点,他的软肋,却是他的挡箭牌。
这叫什么事啊。
“没怕过。”顾峪昔听出到骆盼之语气中的责“就像当年莫文斌企图对做什么,都没怕过,因为从来都不是会害怕会低头的人,这次也没有害怕。”
“但怕。”
顾峪昔翻资料的手顿。
“你不知道坐在手术室外的心情,低估喜欢你的程度,就没这么喜欢过个人,曾经以为这辈子都可能不会喜欢上谁,唯独你,唯独这件事情让彻底下决心,要跟你在起。”骆盼之往前凑凑,将下巴挂在顾峪昔放在桌面的臂弯上“就算是爸不意,都要跟你在起。”
顾峪昔余光落在脑袋抵己臂弯的骆盼之,眸底荡开温情“也害怕过,唯独的次。”
骆盼之看顾峪昔“哪件事”
“害怕你讨厌。”顾峪昔回想“害怕你觉得是个很不好的人,明明有男朋友招惹你,从那次酒吧后就开始害怕。”
“真的讨厌过你。”骆盼之如实说道。
顾峪昔“”
“就是那次你把气哭。”骆盼之在顾峪昔的臂弯里蹭蹭,眉眼耷拉,委屈巴巴的样子“跟哥说你是个渣男,撩完又不要,然后就萌生想对你夺人所爱不当个人的念头。”
顾峪昔感觉臂弯骆盼之蹭软,酥麻从手臂传递至心脏,眼镜底下的眸色浮迷离,他微拧眉头,连忙抽离这样的心猿意马。
“得看资料,你回办公室吧。”他把手臂从骆盼之脑袋下抽出。
会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检察院和公安局他都得去趟,先不要乱想。
骆盼之见顾峪昔真的要开始工作的样子,叹声气“好吧,那回去办公室,宝宝,会想你的。”
顾峪昔这声宝宝惹红耳,明明就在隔壁说什么想不想的“嗯。”
“你怎么能这么冷淡”骆盼之对顾峪昔这个反应很不满意“你也得跟说样的话,快说,不然走。”
“宝宝。”
清越透温柔的嗓音在耳旁响起,骆盼之愣两秒,慢慢地嘴角上扬跟太阳比肩“嗯哼,怎么”
“也会想你的。”顾峪昔说道“离开集团会想,开车会想,停车会想,无时无刻都会想。”
骆盼之抿唇努力不让己笑得太夸张,他低头咳咳,心满意足地站起身“这差不多,那回去。”而后神情故作严肃“顾律师,好好工作。”
“老公,好好工作。”顾峪昔唇角微陷。
骆盼之“”
该死的,又老婆撩到无法专心工作
快步离开。
办公室门缓缓关上,顾峪昔看骆盼之离开的背影,紧绷克制的念头倾泻而出,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抬手扯扯觉得约束的领,随意解开两颗扣子。
脖颈上薄汗微敛,微微浸湿衬衣,兴许是觉得燥热不舒服,呼吸开始有些乱。
他微仰脖颈往后靠,深呼吸闭上眼,像是在缓解情绪。
须臾后,唇间溢出呢喃“盼盼。”
窗之隔,骆盼之靠坐在黑色椅背上,交叠双腿凝视镜子那头的顾峪昔,只见他的顾律师将指尖隐匿于桌下,眸底的隐晦神色深又深。
这面已经他反过来的单面墙镜,将顾峪昔的举动尽收眼底。
这毫无疑问对他来说是巨大的诱惑,更是在折磨他的意志力。他不知道当初顾峪昔这样看他,会想什么,会做什么,他只知道己在看墙之隔的顾峪昔心跳已经快要跳出来。
只是他的顾律师好像在思索该怎么进步,所以他也只能往后步等待靠近。
他对顾峪昔有超乎想象的耐心。
低沉暗哑的轻笑在总裁办公室里响起。
“挺能忍。”
半小时后,顾峪昔将衣衫整理好便离开银河集团,驱车前往检察院递交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