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苏的严词拒绝,陆曜也不好再继续进行下一步。
只好坐起身来,轻咳了一声,沉声道“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屠苏苏坐好后,主动的伸手牵住了陆曜的手,将头靠了上去。
“是我需要一些时间接受,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陆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着道“傻丫头,是我的错才是,我不应该逼你,是我是我怕有一天,你突然告诉你不爱我了”
屠苏苏闻言,猛地从陆曜的胳膊上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会你今天怎么像个怨妇似的该不会李晚宁跟你说什么了吧”
陆曜摇摇头,目光盯着屠苏苏的眼眸,神情突然严肃了起来,追问道“苏苏,你爱我吗”
屠苏苏微皱眉头,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陆曜。
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陆曜此刻绝对不对劲。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陆曜神情迟疑了一下,立马反驳道“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知道苏苏是爱我的。”
屠苏苏一脸懵逼的看着陆曜,她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男人。
难倒恋爱中的人,都是这么患得患失的吗
与此同时,金蟾被容王妃抓住,关进了笼子中。
只见容王妃的皮肉像一摊烂泥一般慢慢的融化,显露出了乌莲的真容。
金蟾看到乌莲,忍不住破口大骂道“果然是你这只臭苍蝇。
乌莲闻言,并没有恼怒金蟾的话,只见她双手抱在胸前,弯下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金蟾道。
“我就不信,若是没了你,我还抓不到屠苏苏。”
说完,乌莲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抬眸看着窗外的景色。
月光皎洁如水,将黑夜显得格外晦暗不明,好似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原本金蟾离开屠苏苏后,本来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东西。
席面上的东西,只能光看着,一点滋味都没有,金蟾身为一个被屠苏苏带坏的吃货,可受不了这么难吃的东西。
借住着长生身体的这段时间里,金蟾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美味,它再也不想去吃虫子了。
怎想,碰巧在花园里遇上了容王妃正在杀人。
金蟾本就不是人类,并没有打算参与进来,再说了它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癞蛤蟆,就算是想帮忙也帮不上。
正打算离开,那容王妃杀人的方式,忍不住留意了起来。
原来杀人的并不是容王妃,而是那宫娥头顶上一朵漂浮着的灵芝。
那灵芝闪烁着红色的光芒,笼罩着宫娥身上,仿佛要将她的全身血液全部吸尽。
不出一刻,金蟾眼睁睁的看着那宫娥瞬间萎缩,便成了一具干尸。
这种死法,十分的诡异,绝不可能是人为。
金蟾猜测,那容王妃很有可能不是人,也有可能是被妖类附身。
金蟾特意压制着体内的妖气,走上前查看。
实在是这种死法让它不得不注意起来,离阳公主府上,所有人的死法都是被吸干全身的血。
而先前它猜测乌莲的帮手可能是吸取血液修炼的蚂蟥精,现在看来乌莲许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尤其是那朵闪着红光的灵芝,活了几百年,那么大的岁数,金蟾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东西。
金蟾躲在灌木丛中,默默的观察着容王妃的动静。
看着她将宫娥的尸体推进了湖中,使法让尸体沉入了湖底。
乌莲因夺了容王妃的身体,导致金蟾有些不能确定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乌莲本人。
毕竟金蟾自己是眼看着乌莲被佛灰杀死。
等容王妃离开后,金蟾来到被抛尸的湖岸旁,伸着圆圆的脑袋往水里望去。
可惜天色太黑,尽管月光皎洁,金蟾依旧看不清湖底的动静。
只要看到那尸体的死亡特征与离阳公主府上死相,是否一样。
金蟾就可以判断凶手是不是属于同一波人。
正准备跳入湖中,没料突然被人抓住。
金蟾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容王妃狰狞的五官在自己眼前放大。
立马挣扎了起来,此刻金蟾心底慌乱不已,但碍于不清楚容王妃的真实面目,金蟾只好压制自己,不敢散发妖气。
没想到越挣扎,手反而抓的越近,金蟾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了。
没料,抓住自己力道,突然松了几分,眼看着容王妃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金蟾还没来得及思索,就被关进笼子之中。
人要是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金蟾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看了一场热闹,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看着乌莲的样子,不像是受过重伤,就算是侥幸逃过一劫,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可能短时间就好转起来。
所以,乌莲能这么快好起来,肯定是因为那朵血灵芝的缘故。
金蟾走到笼子边,朝乌莲喊道“臭虫子,那朵吸人血的灵芝是什么玩意居然这么歹毒。”
乌莲闻言,转身看向了笼子里的金蟾,眼神里带着嘲讽的目光,“你这只臭蛤蟆,若不是你对老娘还有点用处,不然以我跟你的仇,老娘早就把你一刀剐了”
“打住打住那日是你绑了阿鸢,我们没杀你就已经不错了,你现在居然想恩将仇报”
金蟾脸皮极厚,颠倒是非的道。
“我呸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恩”
乌莲眼里尽是嫌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金蟾闻言,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怎么没有恩,我们杀了你的仇人夜烛九,可是要了我一条命,这个事实你总不能否认吧”
“是你杀的又如何,就算是你不杀,我也会杀了夜烛九,我们只不过是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而已,何来恩情可谈。”
“就算你说得对,但夜烛九是我们杀的总没有错吧我也不是想让你放了我,你就告诉那朵血灵芝什么来历就行,就算是你要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乌莲皱眉,上下打量着金蟾,托着下巴思索了一番。
反正以金蟾那点细微的法术,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告诉它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