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等我我马上过去”
陈昊天话音里带着喘息,像是在奔跑中。
孩子脑子不好使大概。
他们就不在同一座城市。
姜诗美心里嘲笑了一下,但是还是很感动,她说“别慌,我没事了。”
“啊”陈昊天停下奔跑的脚步,呼吸带喘“我知道,我刚刚听见了他们打起来了。”
都知道她安全了,他还跑啥姜诗美不解却没问,就“哦”了一声,然后说了一句,“行了,我没事儿了,挂了昂。”
她这么冷酷,陈昊天也没在意,他在姜诗美挂断之前追问了,“姐姐,你们在哪呢给我一个具体的位置,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啊”姜诗美想了想觉得没有太大必要,“那倒也不用,我这边的工作没几天就会结束,马上就离开。”
陈昊天执意要去,“我机票已经买了,最近的航班。”
他还挺速度,姜诗美妥协,“那好吧,我微信发你。”
“好,等着我,姐姐,朱三八那个不长眼的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是陈昊天挂断电话前的最后一句话。
姜诗美知道,他来龙城,必然要好好打一场架的。
回到自己的主场,拦不住。
姜诗美靠着座椅休憩。
另一边的陈昊天在赶往机场的途中,给他的老大发了一条消息,内容为姜诗美的酒店住址。
姜诗美到达酒店的时候魏南晴就迫不及待地问,“诗美,你之前在大排档是演的吗”
“为什么那么逼真,我都被你带进去”
“你是怎么再那么短的时间想到这个唬人的计谋”
“诗美,我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魏南晴真情实感的赞佩,姜诗美就微微一笑。
她腿都软了好嘛
她以为提一下她是赫连易寒的女人阿樱,那个朱三八能懂点事,谁承想,他不信啊。
就,难道除了她还有别人敢说她是赫连易寒的女人吗
唉,事情发展的走向根本就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她都不知道当时哪里有那么多勇气哪里有那么多演技。
现在回想起来,后怕得狠。
见姜诗美不回答她的问题,魏南晴又抛出了新的问题,“诗美,寒先生是谁啊阿樱又是谁”
这位不混道上的姑娘,没听过寒先生和阿樱也是情理之中,姜诗美就给她简单科普了一下。
“你听过彼岸这个地下基地组织吗”
“寒先生是彼岸的老大。”
“龙城,他的地盘。”
“阿樱,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女人,龙城地下一姐。”
“所以,我就假装说我认识寒先生,并冒认一下阿樱,我想吓唬吓唬那个人嘛,结果你也看见了,并不管用。”
魏南晴点点头,但是她还是不懂,“为什么诗美对道上的事这么了解”
“啊,这。”姜诗美挠挠头掩饰心虚,“我是龙城人啊,总要了解得比你多一些。”
这个理由,魏南晴信,并且还要竖起大拇哥,“诗美能在龙城平安长大真不容易。”
这
谁说她平安了
姜诗美扯了一抹笑容,她能说,女主在龙城的成长经历一点都不平安吗
如果当年不是赫连易寒把女主和陈昊天一起收养了,给了她们一份道上的工作,女主怎么会平安长到这么大。
“好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姜诗美有些郑重的和魏南晴讲,“我的过去是黑历史,你以后也不要问了。”
“黑历史”魏南晴再次沉思,一分钟后,她缓缓发出疑问,“是那种以后会被扒出来声讨的黑吗”
小魏助理还真的是头脑不一般,提出来的问题值得思考。
姜诗美哑然,她在想,如果她的过往真的被扒出来,那可就不止是现在这简简单单的私生活混乱的问题了。
搞不好她要被抓进去劳改。
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姜诗美应付了魏南晴一句,“可能会。好了,你先回你房间休息去吧,我还有别的事。”
她把魏南晴推出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赶忙就给陈昊天发消息,问他,“陈昊天,我以前犯事的经历还能查到吗”
陈昊天似乎已经在飞机上了,并没有回她,姜诗美等不到消息就打算先睡了。
毕竟明天还有拍摄,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简单地冲了一个澡,姜诗美头发吹了个半干,她又去刷手机了。
她忽然想起来去看看某音。
她的那条视频点赞量已经高达五十万,而且还有很多人效仿。
她那个视频,虽然配乐上不如现实世界上那么完美,但是效果基本一样。
她计划着过两天拍第二条,她不是想做网红,只是想积累点散粉,顺便为了日后和赫连明月攀比建设一个基础。
她主要还是把重心放在演戏以及努力活着上面。
十一点四十的时候,姜诗美摸了摸头发,还有点湿,她打算吹干了就睡觉。
而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
这么晚,谁来找她
魏南晴吗
姜诗美疑惑地将门开了一个细缝,顺着缝她看见了一个从头黑到脚的男人。
就连男人带着的口罩,手套都是全黑的。
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也是漆黑的,深不见底。
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找谁”姜诗美握紧了门把手准备随时关门。
男人眼眸弯了弯,“阿樱,好久不见。”
阿樱
他是赫连易寒
姜诗美死死地扣住门把手,有些颤音“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不希望我来”赫连易寒抬抬眼,顺着那一点点缝隙向里望去,“回家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现在也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
一连三问,死亡极了。
姜诗美赶忙把门打开内心极不情愿地把赫连易寒请了进去。
赫连易寒进了房间,摘了口罩,露出一张脸,没有很白皙,整个五官摆在一起很好看,也充满了邪气,是那种一看你就知道他不好惹的长相,是那种非常适合演反派的面相。
面对赫连易寒,姜诗美充满压力,她给他倒了一杯水,不知道说些什么,紧张得手心冒汗。
赫连易寒倒是很自然,翘起二郎腿,端着水杯,盯着她,目光幽幽,缓缓问出一句,“还打算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