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出师了,这些事情就当是他的第一个考验吧
这点小事情,他也能自己解决,而他们,有缘再见,她该去睡觉了。
后来,她又将村子里的事情忘记了,同时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事情,连身边的白狐已经换了都不知道。
沈画看着前方,原来自己想知道的是这些,原来自己不仅仅少了记忆,更是少了一颗心。
原来,自己并不是人,也不算世间的什么,自己是创造出来的。
收回了这半颗心,却感觉自己心痛难忍。
他之前的表现,一定是将所有的记忆都记起来了,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害死了他一次。
想着,就心痛万分,自己还逍遥自在活了这么久,而他,却在深渊中苦苦挣扎了这么久。
两手用力,身上的丝线全部断裂,地上的东西都被她清理了。
而那颗珠子已经消融,不就是那道屏障的钥匙,现在打开了,就消散了。
抬脚,一步步走在地上。
想见到他,又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像以前的自己了,经过这么久,她没之前那么忍不住了。
而且,她也怕了,自己很不幸,担心将不幸再次带给他。
这个时候,地面开始动了起来,她知道,那个怪物还没死,正在复活自己的身体。
很快,一个大东西就出现在了视野中,看起来竟然比刚刚还要大。
灰尘四起,尘土飞扬。
张着大嘴就往沈画而来,现在它已经没有和沈画捉弄的心思,因为它察觉到了她变强了,现在只想快点将她给吞掉。
越强对它的效果越好,哈哈哈,自己还真的是运气好。
沈画挡住,开始对大东西进行攻击,将它身上划开了好几个口子,但还是造不成伤害。
战局就这样打了起来,沈画虽然变得厉害了,但大东西吞噬了很多的东西,所以实力也是非常强悍。
肉体与灵力的碰撞,产生了巨大的火花。
而这个时候,一道更加强大的灵力直接将大东西包裹住,然后化为了灰烬。
沈画站在那里不敢回头,她知道,是他来了。
“小画。”
只是一个称呼,就让她缴械投降,快速转了身,眼泪已从脸颊划了下去,既有些刺眼。
谢司辰快速过去将他的眼泪擦干,想抱住她却也不敢,犹豫了半天,还是将手收回了。
自己还是想了太多,不管是那时候,还是使用后的多年后,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我我当时之所以离开是因为”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那时候对不起,是我没看出来,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那不苦的,只要”
沈画违心地说着,脑袋已经低了下来,但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直到现在,她连一句师父都不想叫。
“出去吧身体还在外面,有危险。”
“好。”
沈画跟着他,在快要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
“司辰,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那时心动,现在更是不变,爱,是在骨子里的,你给的半颗心,装满了你。”
谢司辰停住,震惊转身,有些结巴说道“你,你不是喜欢”
想说你不是喜欢那个凡人吗但人是他杀死的,又怕提到了她的伤心事,不敢再开口说下去。
“那人,是别人派来的,我接近他是为了了解对方的目的,我不想你再受伤了,你有了我,就有了弱点,我不想拖累你,但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反而害了你,这么多年,很苦吧
但我一点都不知道,还没心没肺地做着自己的事情,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回应,相反,你可以将神力收回去,曾经的那句话依旧作数,那泉水依旧在。”
谢司辰已经开心坏了,小画一直喜欢自己,原来,自己那么多猜想都没有发生。
原来自己这么笨,并没有发现她的心思,还自以为是的将人给处决了,不然后面也不会有那些事情。
“小画,你说的,是真的吗现在,依旧如此”
沈画却以为他问的是后面那句,心揪痛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一下子接受那么多记忆,本就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刚刚的打斗和现在的心痛,让她变得摇摇欲坠,差点没有站稳。
“依旧,在。”
只三个字,谢司辰已将人拥入怀中,再多言语已不够表达此时的心情。
“司辰,我”
“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现在带你出去,我也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沈画苦笑了一下,他依旧是他,还是以前那样,时而严肃像个高高在上的神,时而幼稚得宛若智童。
但不管是那种,都能牵动她的心弦。
或许他还不知道吧是他教会了她什么是爱。
谢司辰抱着的人,睁开了双眼,看向了他。
周枫
师父醒了,但感觉师父变了一个人,醒了就看着那男的,那眼神,不会
这男的不会给师父使用了什么迷魂术吧
何方妖孽,快快放了我师父,你对她做了什么
经过刚刚祁逸柯的事情,他都怀疑自己师父是不是也被夺舍了。
此时此刻,绝对不能大意。
谢司辰看也没看他,就这么抱着沈画,两人就这么看着,像是隔了几个世纪才见到彼此。
周枫
无形被吃了一波狗粮,关键他还打不过。
大东西呢他此时着急找一个对手来发泄一下,最好是那种被他吊着打的,这样心里才舒服些。
他的师父,这颗好白菜,被猪给拱了,心痛啊
“你,你要带我师父去哪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兔子急了都会跳墙的。”
“小小枫,不得无理。”
啊啊啊师父,师父回来了。
以前小时候,师父就是叫他小小枫,那是独属于他的称呼,他可喜欢了,在他长到后,师父都没叫过了。
现在他确定了,师父想起来他这个小可爱了。
“师父,师父,小小枫在,在的,我一定不无理。”
师父是师父,而且恢复了记忆,以师父的厉害,没人伤得了她,那只能是被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