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性格比较好的糯米分给了祁时礼,两人一人抱着一只猫
她这个主人离开之后这两只猫好像在这里过得很不错,都胖了一圈。
“它们是不是超级可爱。”林宿眠对着煤球一阵乱rua,把它的毛rua得乱七八糟。
似乎因为太久没有见到铲屎官,对于铲屎官能从外面平安回来已经很满意的煤球纵容了她的行为。
“喵呜”煤球喵了一声,舔了下她的手。
林宿眠觉得它这是在安慰自己出门,毕竟这么久连半点食物都没有带回来。
唉算了,能回来就行。
林宿眠和煤球相亲相爱,祁时礼和糯米大眼瞪小眼。
他以前不喜欢小动物,认真说起来现在也不喜欢,猫也是。
但是这两只猫是不一样的,这是林宿眠的猫。
他认命地抱着糯米等待林宿眠。
“很可爱。”不过没你可爱。
祁时礼不知道猫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一个小时之后她还蹲在两只猫身边一口一个宝贝,声音娇得不可思议。
是一种连对他撒娇时候都没有这么过分的夹子音。
“我决定了”这句话是对祁时礼说的,语气和对猫说话完全不一样。
“决定什么了”林宿眠看猫看了一个小时,祁时礼看她看了一个小时。
林宿眠温柔无比地顺了一把糯米,说出口的话确实那么地残忍。
“我要把糯米割了,就这个周末”
孩子大了,该割了。
“割”
她这么喜欢她的猫,这个字的意思显然和祁时礼以为的不一样。
祁时礼不养动物,不知道猫一般都是要绝育的,绝育后还能避免它们的一系列疾病。
林宿眠蹲在地上抬头看他,目光从他的脸上一直往下移动,落在某处的时候说:“就是这里割了。”
反正两只都得绝育,不过糯米是小公猫,适用这个字。
祁时礼随着林宿眠的话感到某处似乎都疼痛了起来,怜悯地看了一眼毫无觉察的糯米。
还好林宿眠没有一直看他,为他解释完之后就转回去了。
最后两只猫都不想搭理林宿眠,各自回了纸箱子里趴着林宿眠才放过它们。
依依不舍地从猫猫房里离开之后,林宿眠才想起来问祁时礼:“我住哪里啊”
二楼有卧室,客房书房还有一些其他功能性房间都在这里,主卧在三楼。
“三楼,和我一起。”
祁时礼房间是黑白色的性冷淡装修风,简约现代。
除了过大的房间配上这种装修风格显得格外冷清以外,没什么别的不好。
“衣帽间在隔壁,你回来之前已经装修好了。”
林宿眠闻言看了眼他:“不是说不住这吗”
“我把几处可能用到的都改了。”
好吧,你有钱你任性。
林宿眠打开阳台门,从阳台上看下去,这座小庄园里的佣人比她以为的更多,不远处是高楼,这里和世界格格不入。
祁时礼亲吻了她的发顶,安静地抱着她。
“宝宝你什么时候有空”
林宿眠现在处于事业空窗期,网剧结束之后并没有立刻有新的剧本,而她现在不怎么缺钱,对自己的事业也没有硬性要求。
“我都挺空的呀。”
她之前答应了祁时礼一大堆事情,现在终于回帝都了,好像都得兑现。
“那我们周末去看医生。”
给猫绝育并不需要整整两天的时间,林宿眠的身体情况越拖下去越不好。
“好吧。”自己答应的事情林宿眠没有拒绝,只是看个医生应该问题不大。
上次祁时礼说完她已经把药停了,还为她节省了一大笔开支,至于其他措施祁时礼自己会准备,不用她操心。
“宝宝。”
“怎么啦”林宿眠靠在祁时礼怀里,没有回头,懒洋洋地回答。
祁时礼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直在和她说这三个字。
“我爱你。”
“知道了,朕已阅。”现在林宿眠听到并没有之前情绪那么大波动,可心里还是有甜甜的感觉。
“我以前是不是没有让你感受到我的喜欢”
林宿眠刚才问他那时候是不是嫌弃她,那时候的她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
“你以前喜欢我吗”
虽然祁时礼总是和她做一些在她看来没有意义的事情,从那部电影到那顿夜宵,还有后来的很多事情。
她有时候迷茫过,也猜测他是不是喜欢自己,可是他的冷漠和疏远不像是假,偶尔萌动的心也被一次次掐灭。
在林宿眠看来祁时礼以前并不喜欢自己,或者说这种喜欢与爱无关。
这种喜欢就像她喜欢糯米一样,愿意花时间陪它玩,只是一种无聊的消遣。
她一直以为祁时礼像是在养小宠物一样养着她,满足她的需求,纵容她偶尔的任性。
他可以养一只小宠物,也可以养两只,就像她想要再养一只猫咪不会在乎糯米和煤球的想法,去外面猫咖吸其他小猫咪也不会有负罪感。
只要不喜欢他随时可以丢弃,小宠物能有什么话语权呢。
“喜欢,很喜欢。”祁时礼收紧了抱着林宿眠的手,想要把禁锢在自己怀里。
“遇见你之前我不相信一见钟情。”
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甚至以为自己将要这样孤独终老,然后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里。
似乎很多问题得到了解答,关于他为什么带走她,为什么陪她看电影,为什么后来每一次见面他都带着自己去觅食。
“我那天出来你就不见了。”林宿眠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对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祁时礼那天不告而别,她从此都觉得他不喜欢自己。
“哪天”
祁时礼放开林宿眠牵着她的手往房间里走去。
“第一次。”林宿眠任由祁时礼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像一个乖巧的洋娃娃,而后又想起来,“还没洗澡。”
“一起洗。”祁时礼抱起林宿眠走向了浴室。
“那天你哭了,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
她那天确实哭了,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甚至还是她主动的,她连哭都不敢太大声。
“以后不会让你哭了。”祁时礼带上浴室门,在林宿眠耳边说,“不过现在,哭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