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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穿成龙猫,我被厌世反派饲养了(51)
    在二人话题中心的沈浊。

    此时正被黑雾紧紧包裹,面色苍白的难看。

    他周身空气都仿佛凝住了般。

    只见他突然割破掌心,用血画符后,生生拍进自己的胸口。

    调息片刻后,脸色才恢复了些许人气。

    沈浊脸色凝重的睁开眼,血丝布满整个眼白。

    他看向浑浊的黑雾,里面似有人脸在不停的变换。

    “看来要早点进入秘境,不然,”他收回目光,“恐来不及了。”

    正当沈浊要起身离开洞穴时,忽见一只传信虫从岩壁上爬下,直至他身前停住。

    沈浊伸出手,将传信虫捏爆。

    空中浮现出两行字。

    就在牧枝枝他们吃饭的工夫里,破旧的小客栈内,竟然连续接待了三批人。

    牧枝枝瞧着角落里已经满座的桌椅,心中有些犯嘀咕。

    奇怪,昨天还寥寥无几的客栈,怎么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人。

    她向东楼光挪近了几步,小爪子戳戳他的手。

    东楼光停下筷子,看了眼她,然后附耳贴了过去,“怎么了小师妹。”

    “大师兄,屠魔堡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怎么大家都蜂拥而至。”

    东楼光眼底暗光一闪,装作不知的模样,用折扇轻点她的头。

    “乖乖吃饭,别问那么多。”

    罗妙烟看着他俩又是说悄悄话,又是各种小动作,气得把碗里的米都捣碎了。

    她丢下筷子,留下一句“我吃饱了”,就回了房。

    东楼光扭头与牧枝枝四目相对,只见她小舌头轻吐,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

    他无奈摇头,心道,女人真是难以琢磨,远不如他修行来的有趣。

    “咳咳,咳咳咳咳。”

    似肺痨般的咳嗽声,突然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牧枝枝回头,只见一个穿着贵气,却依旧难掩其病态的男子,正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在他们的桌子前停住。

    此人极其消瘦,颧骨突起,上半身佝偻着,明明还是青年模样,给人感觉却饱经风霜。

    牧枝枝皱眉,她不喜这人的目光。

    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位面后,像这种人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双眼满含着贪婪,人到朽木时却还在垂死挣扎。

    他那黏腻的眼神看向你时,让人浑身战栗,感到不适。

    只听来人嗓子嘶哑道“大师兄,真是许久未见了。”

    这人,该不会就是石作宽吧。

    不会吧。

    石前辈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牧枝枝呆住了,她扭头看向东楼光。

    只见他脸色未变,微微点头,“二师弟,你可安好,自你少时一别,确是未曾相见过。师弟,你不会怪师兄讨懒,不曾来看望你吧。”

    石作宽低头猛咳,掩住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讽刺。

    待他缓过劲来,才回道“大师兄说笑了,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确是没人愿意来。”

    “不过,怎的不提前和师弟说一声,师弟也好派人去迎接大师兄不是。”

    东楼光眼睛微眯,手中折扇微顿,“只是怕麻烦你,我和”

    他还未说完,话头便被石作宽抢了去。

    只听石作宽意味不明道“哎,也难怪,毕竟我这屠魔堡不复往日荣光,友人不愿前来,作宽心中也明了。”他话题微转,“但是,一收到门内弟子说,在此处见到了大师兄,我就连夜赶了过来,生怕底下人照顾不周,怠慢了师兄。”

    听着石作宽止不住的阴阳怪气,牧枝枝更是费解。

    这石作宽也是微星观的内门弟子,怎么这副腔调,他和男主他们是有何仇怨吗。

    眼看东楼光已有些不快的神色,牧枝枝问道“二师兄,许久未见,为何光同大师兄说话,而不理枝枝呢。”

    石作宽这才注意到,被东楼光衣袖遮住的牧枝枝,有些讶然,“小师妹你怎么还是这副模样,丝毫未有长进。”

    呵呵。

    我能缝上你的嘴吗,怎么逮谁咬谁。

    牧枝枝刚要回怼,却见他轮椅一拐,竟然转过身去了。

    喂你礼貌吗你讲武德吗

    自己一顿操作完就休战,别人刀才刚要拔出来呢

    “既然来了,那便随我去屠魔堡一叙吧。”

    牧枝枝听后皱眉,拽住东楼光的衣袖,“大师兄,沈浊还没有回来。”

    东楼光沉吟片刻,说道“师弟,我们还有一人未归。这样,你带着小师妹和妙烟先行一步,我留在此处等沈道友回来,再一同前去。”

    “沈道友”石作宽身形一顿,意味深长道“沈浊”

    糟糕

    牧枝枝忘了,那可是屠、魔、堡,沈浊是魔修啊

    她神色紧张的望向石作宽,生怕他下一句就说“屠了他”。

    可让牧枝枝意想不到的是,石作宽竟毫无反应,反而点头,“既然要等,那便大家一起等吧。”

    几人坐着在大堂内面面相觑,气氛凝重。

    上天啊,这是什么个情况

    牧枝枝坐立不安的想,沈浊可别回来了,这妥妥的鸿门宴啊。

    一盏茶后,几人“翘首以待”的沈浊就出现在门口。

    牧枝枝有些紧张的盯着石作宽,生怕他有什么小动作。

    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石作宽抬眼瞧来,竟对她勾唇一笑。

    牧枝枝

    你别这样,我好怕。

    沈浊进门,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个人,心底嗤笑一声。

    他坐到牧枝枝的位置,将她从桌上抱下。

    “石堡主这是来亲自相迎了。”

    石作宽嘴角勾起,见到沈浊似是心情极好。

    “前辈来此,作宽定是要前来相迎的。”

    你们俩,为什么一副早就互相熟识的模样。

    一个是魔修,一个是以“屠魔”著称的堡主,当下跟许久未见的故友一般。

    更不要说石作宽这幡然转变的态度,比之刚才对东楼光他们,简直是天上地下,跟换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沈浊是掌握了屠魔堡的什么机密,以此抵在了石作宽的要害

    不然石作宽是脑子抽了,自己同门之谊都不在乎,去和一个死敌称兄道弟。

    此时,对此满心疑虑的不只是她一人。

    连同在旁边默不作声,一直观望的东楼光,见到相谈甚欢的两人,心底也是一惊。

    东楼光垂下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杀意。

    石、作、宽。

    何时背叛他,竟和沈浊一同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