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凝看到傅天泽, 顿时面无人色。
可就算傅天泽的话这么羞辱人,还是鼓足勇气,和傅天泽叫了一声。
“大, 大哥。”
“少往脸上贴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走开,少给安安碍眼。”傅天泽一边手里从餐厅带回来的甜品递给安甜,让晚上当宵夜, 一边看着快步走过来的傅天赐。
这个弟弟一脸扭曲, 眼里充满了愤怒似的, 安甜就看了一眼,就听傅天赐已大声怒吼说道,“傅天泽, 你还敢动我的女人”
看着这么个东西,傅天泽冷淡地勾了勾嘴角。
“你这是什么眼神”这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傅天赐简直离地愤怒了。
他不敢相信,当他都已快有了傅家继承人,傅天泽竟然还敢对他是这样的态度。
“你的女人我刚才就说过, 你这种垃圾也就配这种女人。”傅天泽很少对女人说严重的话, 不过安雪凝是例外。
看着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傅天泽就想到拿钱想要堵住老耿家那佣人嘴的可耻的嘴脸。
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好生活,一个受到伤害的女孩子的事妄图全都遮掩, 那还装什么迫不得已,装什么楚楚可怜。
这样的一个女人,完全没有必要让他绅士。
他没大耳光抽就足够忍耐。
傅天泽抬了抬下颚, 看着傅天赐冷淡地问道, “听说你们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他的继承人当然得是婚生子。
要不然,让傅天泽拿“私生子”来阻拦他的儿子的继承权,傅天赐是不能接受的。
他已和安雪凝领了结婚证。
安甜默默地算了算。
这应该是安雪凝刚到可领证的年纪。
觉得结婚可理解。
可和人渣结婚, 那就安雪凝好像也不是好东西。
绝配。
就不吭声,看着傅天泽继续冷漠地说道,“既然你已结婚,是年人,自立了。那后你老婆孩子自己养。”
他勾了勾嘴角对明显愣住的傅天赐说道,“后你的生活费我不会再承担。”
毕竟,都结婚了,总不能还让自己的亲哥哥给钱养他全家吧
傅天泽就对傅天赐继续说道,“希望你有男人的自尊,不要做一个啃哥族。”
安甜
傅总好会总结啊。
啃哥的生活,就是啃哥族么
好像也没毛病。
傅天赐已惊呆了。
“傅天泽,我也是傅家的人”
“你在傅家没有股份。”
“可我也是傅家是人肚子里怀的还是傅家继承人”傅天赐指着脸色惨白的安雪凝大声说道。
“傅家的继承人,只会是我的孩子。”眯起眼睛看着神色激动的傅天赐,傅天泽就想到了自己在分司受到的袭击。
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衣袋里老实了一晚上,昏昏欲睡的纸人,看着傅天赐轻声说道,“如果我没有儿女,我就傅家的所有股份拿去做慈善,谁的份额也不会留下。”
如果傅天赐真的是想要他命的人,那就一定是在觊觎傅氏集团,而除了傅天泽,恐怕傅简也是这混蛋的眼中钉。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在没有解决傅天赐之前,傅天泽不会嚷嚷说傅简和卓月也拥有傅家的继承权。
他只会告诉傅天赐,他死了,就谁也别想拿到傅氏集团的财产。
“你,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和你无关,杂碎。”傅天泽冷冷地对傅天赐说道。
这冷冰冰的样子,让傅天赐觉得不能呼吸。
“请不要吵架,你们是兄弟。”
“谁跟他是兄弟。”僵尸为金大声反驳,对安雪凝就说道,“垃圾能跟金金灿灿的金子是兄弟么配么这种货色请你收好,还有,多谢你愿意接收垃圾,你不就是向我炫耀你和他结婚了么那我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你们真是天生一对,好了吧”
小嘴儿难得叭叭儿的,傅天泽勾了勾嘴角。
傅天赐气得转身就走。
半都没有顾虑到自己刚刚结婚了的妻子。
“二少,二少”
“你别叫他了,他现在还得忙着去赚钱养家糊口。”安甜犹豫了一下,小小声地说道,“傅总,那后你爸妈要是跟你要养老钱,然后拿回去养你弟怎么办啊”
傅天泽的爸妈那么偏心,一定会闹着跟傅天泽要抚养费的。
傅天泽漫不心地说道,“让他们替傅天赐还了七百万再说。”
“七百万是什么”安雪凝还没有走,听到这里顿时脸色发白。
“七百万是他要为前女友付的账。”别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傅天赐都得付这个钱,安甜就跟安雪凝好奇地问道,“那他给你付过这么多钱么”
那显然是没有。
安雪凝红着眼睛哭着走了。
僵尸美滋滋地看着被自己气跑了,再也不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嫁入豪门了,心里舒服了,美滋滋地提着甜品回了寝室,好好地睡了一觉。
大概是的话过于讥讽,也大概是因为一都没觉得嫁给傅家二少有什么了不起,没有羡慕嫉妒恨,安雪凝就不现在的面前。
安甜没这破事放在心里,倒是听说安雪凝不久之后就休学,看的样子应该是想在生下孩子后再回学校上学。
很重视这个孩子的样子。
学校里没有安雪凝那就给更清净了,安甜开始了常的学习生活,平时好好上课学习,平时周末的时候就去警局。
这一天又去了警局。
警局里现在最大的工作,就是审问迟宾。
自从撬开了这家伙的嘴,天天都能挖到从前很多的案例。
要从从前的案例里翻找卷宗,然后比对,然后定案,单处忙得不行。
看见安甜来帮忙,单处的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当见到安甜没有拿什么缚鬼符给自己,单处已被沉重的工作压得不堪重负的心顿时轻松了一下。
他一边带着安甜去见迟宾,一边对说道,“他已承认,当初在茅山放凶僵的就是他。江心”他揉了揉眼角露恨意的目光说道,“他当初不是真心和江心在一起。”
只是因为道江心是茅山派精英弟子,能够达到他的目的,他才接近,然后功地入了茅山。
单处就不提江心听到这里的表情了。
就算再心如止水,那种被人当傻子一样糊弄的愤怒心情也可想象得到。
“你撞上那只凶僵也是他故意的。”单处对微微一愣的安甜继续说道,“他一直都在关注你。道你上了茅山要拜师,所他才会和江心一起了茅山,放凶僵袭击你。”
安甜并不是倒霉撞上了逃离的凶僵,而是迟宾当初做这件事的根源本来就是。
安甜就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细细白白的小脖子。
这么多年,一想到那时候脖子几乎被啃断,鲜血流来的那种恐惧与疼痛,都会忍不住脖子隐隐作痛。
可一直都没有抱怨过。
因为这是倒霉,是不小心,谁都不想。
可现在,单处说迟宾是故意的
“因为是他当年在你老家捡走了你。”单处看着安甜慢慢地说道。
他们一边说,就已一边来到了迟宾被关押的地。
这是一个贴着很多密密麻麻符箓的房。
房里只有一个萎靡的邪祟。
黑漆漆的,没有五官。
他垂着头瘫软在地上,听到房被打开的声音抬起头,露一张平板的让人到恐惧的脸。
当看到安甜,迟宾就发了低沉的笑声。
安甜对这种模仿反派的笑声无动于衷,就关注一件事,“我是被你养到六岁的么”虽然有些记忆的画面,不过碎片化,还不如直接问迟宾来得更快。
这家伙大概是真面目暴露,不装了,呵呵地笑着说道,“是我,怎么了”他带着讥讽地问道,“想讨伐我”
“你对我哥是什么目的”安甜对这种邪祟的叽叽歪歪没兴趣,直截了当地问道,“我放在地宫的山里,你是想图谋我哥你想对我哥干什么”
对自己受害的那些事一都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只想要道,迟宾到底想对哥干什么。
还有,“你还没有有同伙现在还想算计我哥么”
这样的问题显然乎迟宾的意料。
“我为你想问问你自己的事。”
“你说你想对我哥干什么。”安甜板着脸说道,“你这么坏,就应该魂飞魄散。”
想伤害哥的,都应该魂飞魄散。
单处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又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脑袋。
安甜,蹭了蹭他的手,继续板着脸看着邪祟。
迟宾平直的脸看着,令人惊悚,可却只是冷笑着说道,“我不想说,你们拿我没有办法。”他的记忆被某种诅咒封锁,单处没有办法找到他的秘密,所才会留他一直在警局直到现在。
安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偷偷地看了一眼监控设备,身上煞气翻涌,不大一会儿,监控设备缓缓转向,面壁思过。
走到这黑乎乎的邪祟的面前,开始自己曾收取过的很多诅咒丢到邪祟的身上。
诅咒纷纷融入身体,迟宾顿时发惨叫,身体被诅咒作扭曲变形。
“你,你不能严刑”
“傻瓜,我是僵尸,是邪祟。你跟一只邪祟讲善良厚道想得美。恶祟人人得而诛之,我这是替天行道”
僵尸面无表情,一边丢诅咒,一边掏来之前就准备好的辞职信丢给门口的单处。
“辞职了,我不干了。临时工都不是了。灵活就业的好僵尸收拾恶祟,警局也管不着”
单处面前,僵尸第一次威风凛凛地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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