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第一次偷溜出宫就被抓包了
赵宗珩看着朝阳公主也是一惊,两人面面相觑了半天,朝阳公主目光逐渐后移,似乎好像看到了那被赵宗珩挡在身后的皇后娘娘
“快滚。”赵宗珩继续往前挡住,满含警告的盯着朝阳公主道“管好你的嘴。”
“嗯嗯嗯嗯”朝阳公主顿时露出了然之色,连连点头捂住了自己的嘴。
赵宗珩放下了车帘当做无事发生回宫去了,朝阳公主差点笑出了声,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骂了,原来皇兄也是偷溜出去的呀
琉珠吓的心脏都快停了,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颇为感叹的询问道“那马车内的,是皇后娘娘”
朝阳公主“没看清”
琉珠“”
朝阳公主恍然睁眼,带着几分失声惊奇道“不应该是别人吧”
琉珠欲言又止,朝阳公主突然有点想追上去看清楚了,但是还是理智让她忍住了,只敢暗戳戳的在后边尾随,在亲眼看到赵宗珩的马车进了凤梧宫这才放下心来。
太好了,皇兄没变心。
朝阳公主大大松了一口气,非常担心这马车里的若是别人,她可真怕皇兄这个皇帝当到头了
可惜了,她今儿个白跑一趟,司宁池给她的地方她去看过了,已是人去楼空,那个女子不在京城外了,想必是杨广易存了几分担忧,把人给带走了
他倒是警惕
朝阳公主不免怀疑,难道是那日杨广易来送发钗的时候,她隐晦的几句话让杨广易起了疑心,知道她会去查
所以连夜把人给转移了不成,不然按照皇后娘娘的本事,不该是查错了地方啊。
朝阳公主满心的疑惑,琢磨着明日找皇后娘娘商议几番,顺便再想办法溜出宫一趟
朝阳公主设想不假,确实是杨广易连夜把人给接走了,杨广易绝对不能容许属于自己的驸马之位丢了,而朝阳公主那几句话让杨广易心中警铃大作,出宫之后便是第一时间派人把情人给转移了。
那送给朝阳公主的发钗就是那位女子为他出谋划策的,是无心为之,还是故意为之便不得而知了。
游湖归来赵宗珩又开始忙于政务了,期间韩玉郎入宫了几次,是关于圣王遇刺一事,例行封赏罢了。
“韩将军在京中可还顺利”韩玉郎顺道来拜见皇后,二人在御花园凉亭里小坐,司宁池手中端着鱼饲料,正看着池子里游动的欢快的鱼儿,随口与韩玉郎说话。
“一切都好。”韩玉郎站在旁侧恭声应着。
“圣王遇刺之时韩将军也在一侧,可曾看出什么异常”司宁池往池子里洒了几粒饲料,唇边带着笑侧头看向韩玉郎询问道。
韩玉郎未曾想到皇后所关注的会是圣王遇刺之事,她沉吟几分深思了许久才道“臣未曾看出那些刺客的来历,不过从圣王所言来看,似乎是逆贼一党。”
司宁池轻挑眉梢,放下了手里的饲料迈步走去桌案边坐下,微微抬手示意韩玉郎一同入座,而后才开口说道“皇上遇刺与圣王遇刺所遇上的可是同一批,或者说有什么关联”
韩玉郎摇了摇头道“依臣之见不太一样,上一次刺杀皇上的人是死士,但这一次似乎就是些不入流的杀手,不堪一击。”
韩玉郎的话让司宁池陷入了沉思,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她端着茶抿了一口,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韩玉郎看着皇后如此神态问道“皇后娘娘可是有什么发现”
“只是觉得奇怪。”司宁池随意笑着,不再言说此事,转而说起了其他。
“娘娘,朝阳公主来了。”外边苏永德上前来俯身拜道。
“那臣先告退了。”韩玉郎极有眼力见,适时站起身来起身告辞。
司宁池点了点头,看着韩玉郎离去的背影低眉笑着,朝阳公主与韩玉郎迎面撞见,二人互相见礼各自转头。
朝阳公主对这个韩玉郎说不上喜欢,却也不算讨厌,她能以女子之身在军中立足,实在让人佩服,可大约就是这份佩服让朝阳公主心里不痛快,是羡慕还是嫉妒吧
她身为女子都能统领三军,而她同为女子却要与皇权纠缠,只能嫁人。
“皇后娘娘。”朝阳公主上前来俯身见礼。
“怎么了,一大早的便是如此不高兴的模样。”司宁池抬眼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垂下眼眸道“可别指着本宫宽慰你,没那个闲工夫。”
朝阳公主“”
这个狠心的女人
不过想想,她连皇兄都不哄哄,岂会在意她
朝阳公主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缓了口气很是郁闷的跟司宁池言说了自己昨日溜出去没见到人“不过倒是打听到了,原先住在那里却是是一位女子,姓段的女子。”
“不在了”司宁池扬了扬眉,颇为赞叹笑道“杨家的动作倒是快。”
“这下没了证据,可怎么办”朝阳公主郁闷又着急,她问过周边住着的百姓,都说那段氏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谈,就连出门都蒙着面纱,无人见过她是什么模样。
更别说来历去向了,杨广易暗中把人给转移了,也不知是转去了何处。
司宁池托着下巴眯了眯眼,转头冲着苏永德道“去,让秦淮过来一趟。”
朝阳公主不解的看着司宁池,很显然并不知道秦淮是谁。
秦淮自进了宫鲜少在皇后娘娘跟前露面,更别说得皇后召见了,今儿个乍一下得了召见,秦淮这过来的路上还在思量,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不成
“属下参见皇后娘娘。”秦淮一身侍卫装扮,走上前来躬身拜道。
“嗯。”司宁池抬了抬眼,单刀直入询问道“本宫今日叫你来便是想问一问,当初与你在学府同窗的杨广易,你可曾有印象”
“杨大公子,属下怎会不认得。”秦淮闻言愣了愣,低下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