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暖“”
等一等
什么叫解解馋
哪位好心人来给她解释解释,解解馋到底是个啥意思啊喂
呜呜呜,她明明就是想撒个娇,一不小心就又捅了泰迪窝
在蛮子将军起身,准备去把自己洗干净,再解解馋的时候,云初暖连忙拉住他的衣袖。
“那个那个要不然,你还是别洗了,埋汰着吧”
她红着一张小脸,声音甜甜软软的。
若是以往,小娇娇说什么,耶律烈都会听的。
可此时,他听了这句话,瞬间就炸毛了啊
她嫌他臭行,那他就洗呗,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这般臭烘烘
他都没有卖惨好吗
他这么听话,解解馋,过分吗
那双琥珀色的鹰眸微微眯起,他盯着小媳妇儿那张泛着潮红的小脸。
原本柔顺的发丝,因为刚刚被他压到榻上的动作,微微凌乱,肉嘟嘟的小嘴红红的,像一颗待人采撷的莓果。
莹白如玉的小巧下颌,被他的胡子刺的微微泛红。
上衣的领口也是倾斜着,露出白嫩漂亮的锁骨。
她抓着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像极了白软乖巧的小兔子,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之入腹
脑子里,有一根叫做理智的弦,忽然之间就断了。
他答应了,要为她忍到大婚之夜,再做夫妻该做的那件事儿。
可是,他从来没答应过,不碰也不亲吧
只要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就没毛病,对吧
对吧
云初暖侧着两条细细软软的长腿,跪坐在榻上,一手拉着高大男人的衣袖,一手撑着床榻。
她的撒娇,对他来说一向是无往不利的。
她知道,所以她就是恃宠而骄啦
可此时,云初暖发现,她这个撒娇,似乎不是在所有时候都管用的。
他高壮的犹如一座小山,因为刚刚撕坏的衣服,领口大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上面令她心疼,却又十分野性的伤疤。
胸口处,略微卷曲的毛发若隐若现。
因为他浓重呼吸的动作,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那张小麦色的俊脸,泛起可疑的红晕,尤其是他一双赤红的眸子,像极了野性的狼
似乎,她就是他口中的猎物,他只要扑上来,便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而此时,他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吃,怎么吃
云初暖发现,她玩火了,而且玩的有一丢丢过头。
她也明白了,撒娇卖乖是可以的,但一定要分清楚场合
像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的密室中,还是在榻上,太容易擦枪走火了
她连忙松开手,光着一双小脚丫,准备逃跑。
谁知,白嫩的小脚忽然被他一手抓住,直接拉到他的身前,双腿跨在两侧。
在小公主惊呼出声的时候,他将她打横抱起。
云初暖慌了,因为这稍显粗鲁的动作,一小节纤细白净的小腿从宽大的裤腿中露出。
她慌得在他的怀中蹬了又蹬,耶律烈盯着那双细嫩的小腿,呼吸又是一沉。
声音都略微带着沙哑,“别乱动”
云初暖“”
她又不是傻子
他都要把她吃了,怎么可能不乱动
在她更激烈的挣扎中,他附在她红到滴血的小耳朵上,哑声道“是想让老子现在要了你”
所有动作,瞬间停止。
在云初暖僵在他怀中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出了房间。
他听到蛮子将军让叶大娘送热水到浴房,而叶大娘那个暧昧的眼神,让她羞得小脸都不敢抬起来,直接埋在他的颈窝处。
清甜的呼吸,洒在耶律烈极为敏感的脖子上。
他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抱着她,大步朝着武堂旁边的浴房走去。
叶大娘的动作也是迅速。
那边耶律烈抱着小娇娇刚到浴房,叶大娘已经派人抬着一个个木桶往宽大的池子里面倒热水。
平时用水吝啬的很,此时倒是一点儿都不心疼了。
不一会儿,便将那又深又宽的池子,倒满了凉热混杂的洗澡水
从始至终,云初暖趴在蛮子将军的怀里,连头都没敢抬。
人太多了,还有家丁
要她怎么闹,怎么挣扎
等所有人终于离开,叶大娘还喜滋滋地说了一句,“将军,水若是凉了您吩咐老奴一声便好,老奴在院子外面儿候着您二位,一定要洗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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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暖满脑子的草泥马都快要憋不住了
在关门声传到耳朵里的时候,她抬起头,娇声怒斥道“耶律烈你不要脸”
蛮子将军垂下眸子,清浅的瞳仁里,火热依旧没有散去。
他微勾着唇,笑问道“老子如何不要脸了”
“你你还好意思说明明答应了在我十八岁大婚之后,才可以行夫妻之事”
“哦夫人这是急不可耐,想行夫妻之事了”
小公主话还没说完,便被蛮子将军打断。
云初暖“”
呜呜呜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不要脸啊
明明是他在对她欲行不轨,怎么搞成了她在急不可耐
小公主气到涨红着一张脸,气鼓鼓的小脸像只小仓鼠。
耶律烈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生动灵活,比她躺在榻上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
也是真的,真的很喜欢逗她。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在此时与你行夫妻之事”
云初暖的小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这蛮子,怎么不讲理刚刚明明是你说的,要要”
“要解解馋”
小娇娇红着脸不说话,依旧是气鼓鼓的。
耶律烈抱着她的大手在小屁股上轻轻一拍,“想不到,我家小媳妇儿还是个小色鬼,解解馋为何就是行夫妻之事”
云初暖“”
她
小色鬼
好家伙什么叫贼喊捉贼,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啊
“你不要反咬一口哦我才不是小色鬼,你这个老色批那你说,解解馋是什么意思”
耶律烈上扬的唇角,都快要与太阳肩并肩了。
他搂着怀中的小娇娇,在她肉嘟嘟的唇瓣上,重重落下一吻,“这是解解馋。”
又在她粉嫩柔软的小脸上,用胡茬轻轻蹭了蹭,“这是解解馋。”
托在她身后的大手,在纤细的小腰上捏了一把,“这是解解馋。”
最后,他缓缓低下头,埋首在她纤细的脖颈间,炙热的双唇,贴上微凉而又软滑的雪肤,落下一个浅浅的小红莓。
“这,也是解解馋。”
小公主已经被他的骚操作惊呆了,一手捂着脖子,目瞪口呆地瞪着满面笑意的男人。
“你、你、你”
可恶啊她又被占便宜了
耶律烈一脸坏笑,“夫人若是不满意,为夫还可以用其他的方法,解解馋。”
“你混蛋啊”
小公主抡起粉拳,在他的胸膛重重地砸了一下。
她忘记自己的力气比以前大了多少,蛮子将军被这么一砸,当真是感觉到了疼痛。
一双紧抱着小娇娇的大手,不由得松缓了一些。
云初暖趁机,连忙从他的怀中跳下来。
想要快速逃离,却发现他没有追上来,很不对劲儿。
回过头,才发现他捂着胸口,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云初暖一惊,恍然间才想起,她连石桌都能一击粉碎,刚刚砸他胸口的力气,可不小啊
什么逃跑的心思,瞬间歇了。
她连忙光着白软的脚丫跑过来,“你没事吧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炙热的大手,攥住纤细的手腕。
他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拉到怀中,“有事,这里痛。”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脸的委屈巴巴,指着自己的胸口,可怜至极。
云初暖都搞不懂他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但她知道,自己刚刚的力气绝对能伤到他
她也没心思,思索他到底是不是有装的成分,连忙扯开已经坏掉的衣服。
刚刚被她拳头砸过的胸口,泛起一大片红。
哪怕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甚至被胸毛覆盖的地方,都能看出来的赤红。
云初暖急了。
又急又心疼,“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自己现在的力气很大了我”
她一着急,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便蓄满了水雾。
一张本就粉嫩的小脸,更加红了。
耶律烈轻叹一口气,将她轻轻拥在怀里,“小傻子,我骗你的,老子这身体是铜墙铁壁,怎会因为媳妇儿的小拳头疼呢
我装的,你这不就上当了不跑了吧”
云初暖推开他,望着那双刻满温柔的眸子,“真的”
“嗯。”他笑着点头,却忍不住咳出了声。
云初暖更加内疚
万一他受了内伤,该怎么办啊
她想要送他去医馆,却猛然间想到,她有疗伤的血珠子啊
可是可是要怎么骗他吃下
方才往土豆花上滴落的血珠子,有两颗被她捡起来,放在了钱袋子里。
云初暖焦急地连借口都不想找了,连忙拽下钱袋子,从里面倒出来几颗红色的,深浅不一的血珠子。
找出其中浅色的一颗,递给了蛮子将军。
“吃掉”
耶律烈看了小娇娇一眼,又看了看她的钱袋子。
正当云初暖脑子里想好了说辞,就说这玩意儿是从大夏国带来的仙丹,可以救命用的。
却瞧见他接过那颗血珠子,连问都没有问,便送到了口中。
云初暖微张着肉嘟嘟的小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他都不要问问这是什么吗
她可是敌国公主,万一借机害他
蛮子将军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一双清浅的瞳仁中,是满满的眷恋,与诉不完的爱意,“暖暖,即便是喂了毒药,老子也心甘情愿。”
若是在她昏迷之前,耶律烈或许会有所顾虑。
那次,在草原之上,他与她说起边辽国现如今的状况。
她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会飞鸽传书,立刻将消息传到大夏吗
他没有回答。
其实便是她想传,都没有机会。
在王城方圆百里的地方,无论天上还是地下,他保证没有任何小动作会脱离他的掌控。
所以,即便是告诉了这位大夏公主,他也不怕她会走漏消息,而将边辽陷于危险之地。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有何畏惧
可在她昏迷的这十日之内,耶律烈彻底明白了一件事。
他对她,不仅仅是见色起意。
便是在一朝一夕之间,已经疯狂动了心。
如果她就此离开,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以为小媳妇昏迷的原因,是因为荆大娘,那一家子老早便被他关入了地牢。
如果她醒不过来,所有人都要跟着陪葬
他,从来不是个良善之人。
之所以去宫中求母亲,也是因为他想见太师父。
太师父本事大,那是他最后的希望,就算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将那个四处神游的女人找到
那一刻,耶律烈就知道自己完了。
所以,她喂的是什么,很重要吗
何况,他知道,小媳妇是不会害他的。
耶律烈将那颗红色的珠子放在舌尖上,本想一口吞下,却发现那珠子竟然自动融化,变成了一股腥甜的液体。
有一种鲜血的味道
他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在小娇娇感动的眼睛通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好奇,“这是血”
还在因为那句即便是喂了毒药,老子也心甘情愿感动中的云初暖“”
她眼神一慌。
原本想告诉他是仙丹的,却忘记那血珠子似乎遇到东西便融化
云初暖连忙道“对,是用鹿心血做的仙丹救命用的”
在她那个年代,妈妈总是准备鹿心血给爸爸吃,云初暖瞬间就想到血珠子有点像鹿心血,一着急便随口冒了出来。
这话音落下,她以为蛮子将军还会继续追问。
却没想到,他的面色,竟然瞬间涨红
“老子行的那方面没毛病不是早就同你说过,之所以没有子嗣,是因为老子从来没有碰过府中那些女人”
云初暖“”
什么鬼
为啥忽然扯到了那方面有没有毛病
还有子嗣
怕是有那个大病吧
现在是ghs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