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霞冷静地问“季董事长要怎么样”
“敏霞,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原栋语带乞求,“不管季董事长要怎么样,傅少肯定有办法的,你赶紧让阿宁去求一求傅少,把这事儿压下来”
原栋听她迟迟不肯应下,更加着急起来“敏霞,这么多年,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知道把一个孩子培养成才有多不容易吗我把她培养成了法学研究生,从小到大,她拿的那些奖,里面得有我多少汗水和心血”
“我知道这么多年辛苦你了,我一直记得你的好。我也跟阿宁说让她好好孝顺你们。”何敏霞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可是,这种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怎么好开口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怎么还想着脸皮呢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才是真正的脸都丢到外面去了阿宁怎么办别人肯定会对她说三道四的到时候害傅家跟着丢了脸面,人家可能就要把她撵出来的,到时候再求,可就晚了”
阿宁嫁入高门大户,肯定过得不容易,若是有个勾搭有夫之妇的父亲,肯定会给她造成不好的影响。让她拿这种事儿去求傅景深,只会让她更加被人瞧不起的。何敏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你先别急,冷静一点,我们想想别的办法。”
“都火烧眉毛啦怎么能不急现在外面的人到处在找我新莲和雪瑶都被他关起来了,我都联系不上,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呢,我现在就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我要怎么冷静何敏霞,你不是说让阿宁好好孝顺我吗就这么点事,你就这么百般推脱”
听他说新莲和雪瑶,何敏霞心里咯噔一下“你跟季夫人的私交保持多少年了”
原栋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有点卡壳“二,二十多,多年了”
何敏霞再次沉默。
原栋心虚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什么,音量拔高又变得像是有理了;“这也不能全怪我吧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当初,我,并没有逼你。”何敏霞的声音依旧不高不低,让原栋瞬间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手机里传来噗通一声,膝盖及地的声音,原栋的嗓音带着哭腔“敏霞,我求求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啊不管怎么说,雪瑶她是无辜的,她原来什么都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抱过她一次,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她还年轻,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就这么毁了呀我的错误,不能让她来买单啊”
何敏霞一直跳着的太阳穴更疼了,她打听过的,傅景深最讨厌那些朝三暮四、玩得花的人,如果让阿宁去给原栋求情,那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想有其父必有其女之类的
“原栋,你站起来,好好说,我们好好分析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何敏霞脑筋不停地转动,在思索有什么解决之法。
“我们分析有什么用现在能救我还有新莲和雪瑶的,就只有傅少了”
“你的女儿不能为你们的荒谬行为买单,那就该阿宁来买吗”何敏霞还是不想把原初宁牵扯进来。
原栋急得骂了一身“他妈的,她不过是跟傅少撒撒娇动动嘴皮子的事儿,简简单单就解决了你跟我拿什么架子我也就这会儿求着你们了,我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都不行我当初帮你的时候,可没用你求”
何敏霞眉头皱了起来,心里有种异样感,也许,这么多年,原栋一直表现得拿阿宁当作亲生女儿,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人心隔肚皮的
“你如果不愿意,跟我说,我是绝对不会勉强你的。”
原栋吼完,反应过来现在
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急忙往回找补“敏霞,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门外一直偷听的刘翠花,虽然没太听清楚她儿子说的话,何敏霞的话尽收她的耳底。她再也待不住,猛地用脚踹开门走了进来,骂街似的叫骂起来“姓何的,我儿子让你办什么事,你就赶紧去办。什么买不买单的,让那个赔钱货买单怎么啦要不是她,我儿子能跑到那么远的黑州,过年都回不来吗”
“你说谁是赔钱货”何敏霞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简直难以置信。
刘翠花撕开脸皮,懒得再装,反正她答应的事情已经做了,她马上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和儿子过上好日子啦,而原初宁会被赶出傅家。再也不用看这个死女人的脸色啦。她心里一阵痛快“还能是谁,还不是你那个好女儿”
“你怎么可以叫的那么难听”
“你还嫌难听是你的肚子不争气,你怪谁连儿子都生不出来,你算什么女人生个赔钱货,还不听话,整天气死个人,我就喊她赔钱货怎么啦”
“我不允许”一直冷静的何敏霞,猛地吼了出来,“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的女儿”
她平时一直温和有礼,对刘翠花尊敬有加,这还是第一次对着她吼,把刘翠花下楼一跳,等她反应过来,又想骂,手机里的原栋急忙喊她“哎吆,妈,您可别再给我添乱啦”
“敏霞,你听我说,妈她上年纪了,更年期,她是想抱孙子想疯了,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原栋对着何敏霞一通劝说,“这个赔钱货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是我们方言里的话,是爱称,就像臭宝一样,对,你不要多想”
刘翠花一把抢过手机,对着原栋格外有底气“儿子,你跟她说话干嘛还那么低三下四的我跟你说,我们再也不用怕她了很快,这个
年过完,咱们就能发大财,到时候咱们娘俩逍遥自在,你把这个死板的女人踹咯,妈给你找个年轻的,你给妈生一个白胖的大孙子,妈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