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29把我衣服撕了,是想干什么
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一片朦胧,如同笼罩着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云君雪望着柳姨的背影,叹了口气,直到后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她才回神。
云君雪偏头看向厉绅,缓缓说着
“厉绅,时间还早,折腾了一晚上,回房再睡会儿吧,今天不急着出去。”
“好。”
厉绅点头,“云姨,今天多亏您在。”
他一直洁身自好,又凶名在外,极少有人敢像柳云薇这般靠近他,即便是有,他也能吩咐手下处理。
可今日,封瑾不在,让他去亲自动手去碰柳云薇,他下不去手,所以才会用脚。
云君雪在这儿帮他周旋,倒是省了不少纠葛。
闻言,云君雪摇摇头,又说了两句,两人互相示意后,她转身进了房间。
厉绅并未动,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恍然间稍一偏眸,才发现不远处,有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他眯眼一看,不禁勾了勾唇角。
小姑娘倒是八卦,还看着呢。
注目停留了一会儿,厉绅点亮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抬脚往苏绵的房间走。
房间内。
苏绵看了一场戏,心情甚好。
直到小厅内只剩厉绅一人,她才意犹未尽地准备关门,再睡一会儿。
可谁知,头刚缩回去,门刚要磕上,突然闯来一个人,手臂撑在了门框上,将她的动作止住,视线也被挡住。
苏绵下意识抬头去看,心里一喜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厉绅捏捏她红扑扑的小脸,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搂着她往屋里走。
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他反手关上。
苏绵正准备问问他柳云薇的事情,刚张开嘴,下一秒,就被他摁在
门框上,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
苏绵脸一红,她穿着睡衣,后背贴在门板上,有点儿凉,可他呼吸灼热,手臂撑在她脸颊两侧,将她整个人都罩在怀里,热意浸染。
两人之间的距离,咫尺之隔。
他比她高很多,想要和她的脸距离近些,只能弓着腰,俯下身子,才能勉强与她视线平齐。
厉绅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心里舒服,又向她凑近了几分,还是他的绵绵好看。
“哥哥,你靠得太近了”
苏绵小声反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用力,试图让他起来,可他反而贴得更近,好像要将她嵌进胸膛一般执着。
她穿得少,在房间吹着空调,时间久了,身体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现在他靠过来,被他身上的温度灼烫着
好似进了烤炉,浑身都热。
厉绅握住她一只手,贴在指腹上捏了捏,哑着嗓音问,“方才看得很开心”
“哪有”
苏绵悻悻笑着,被他说得浑身不自在,抽了抽手,却发现被他握得太紧,抽不走。
厉绅揉了一会儿,转为搂住她的腰,向胸前一动,两人的身子紧贴着,严丝合缝。
“绵绵”厉绅将声音压在她耳边。
“嗯”苏绵红着脸应着。
他到底要干嘛,非要搂得这么紧。
“我被人骚扰,你居然还有心情看戏,还冲我挤眉弄眼,调侃我”
“痒”
苏绵缩了缩脖子,娇声说着“你起来。”
他讲话时,嘴巴呵出的热气儿一直往她耳蜗里钻,酥酥麻麻的,痒得不行。
身子酥了一半,苏绵下意识揪住他的衣服。
“绵绵,我在问你话呢我的戏好看嗎”
话落,厉绅含住她莹白的耳垂,用舌细细描绘着,苏绵轻吟一声,身子一软,要往下坠
他察
觉到,手臂用力,将她往上提了提。
“哥哥”苏绵娇声喊着他。
声音细软,像是撒娇,听得厉绅呼吸一沉。
她穿得少,被他紧搂着,胸前的布料也皱在一起,春光隐约可见,他的目光更加灼热了几分。
“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难受。”
苏绵扭了扭身子,心脏怦怦直跳,总感觉他这时候过来,不怀好意,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让我亲一下。”
他的目光幽邃,热切地望着她,苏绵被看得害羞,这是什么骚话
她偏过头,嘴唇从他下巴擦过,顿时身子一颤,惹得厉绅眼底冒火。
本就忍得很艰辛了,她还这么撩拨他。
看着她娇俏的小脸,厉绅眸色一沉,单手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提起,往床边走,边走边道
“绵绵,我的戏可不是白看的,演员演出都是有酬劳的,我也得要”
双腿离地,苏绵没有安全感,紧紧攥住他的衣服,听着他的话,又见他要将自己往床上带,下意识认为他要
苏绵瞳孔放大,吓得不行,“哥哥,我”
此时厉绅已经走到了床沿,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苏绵死死揪住他的衣服,摇着头
“哥哥,你别”
她身子落下,厉绅准备跨步去关灯,刚起身,只听嘶一声响。
他身上的睡衣,被苏绵拽断针线,胸前的风光,敞开了一片,隐隐能看到凹凸的腹肌轮廓。
几颗纽扣,摇摇欲坠地挂在未断裂的针线上,还有一颗蹦跶着,竖直得在地面打了个转,稳稳落下。
“”
“”
空气中有片刻的宁静。
苏绵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松了手,见到此景,她吞了吞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紧张得不行。
她
她力气这么
大嗎
竟然
竟然把哥哥的衣服给拽裂了
那衣服是面条做得吧
一扯就断。
苏绵握了握手,小心翼翼地去看厉绅,视线一转,直接撞进厉绅幽深晦暗的目光里
苏绵看不出他的情绪,更是慌乱不已,小声呢喃着,磕磕巴巴地向他道歉
“哥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厉绅没有回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关了灯。
屋内变得昏暗,但天色渐亮,也能看出轮廓,苏绵迅速爬了起来,往床的一侧挪,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一脸紧张地望着他。
厉绅弯腰,将那颗纽扣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他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某个可紧张兮兮的小姑娘,眼底尽是戏谑的笑意
“绵绵,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把我衣服撕了,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