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就已经掉钻了,方向直接将车驶进了本市最高档的住宅公寓。
看着整个地下室里停着的豪车,沈曦暗自咋舌。
书里的沈曦,和这姓秦的还真不是一路人。
甚至就算把整个韩家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秦家的一根手指头。
“顶楼,跨层,这边一般不会有人来。”
秦朗月将一个钥匙交给了沈曦,同时,在门上输入了沈曦的指纹,打开家门就把裹着床单的某人推了进去。
沈曦一个趔趄,险些一脚踩在床单上摔在地上。
她愤愤的看着秦朗月。
“秦总,是准备来个同雀春深锁二乔吗家里已经金屋藏娇还不够,还准备把我藏在这种地方”
秦朗月盯着沈曦,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可半晌之后,男人只是扔出了一句话。
“随你怎么想。”
沈曦也懒得继续跟男人争辩,大量起来顶楼的设施布局。
整个装修偏北欧风格,这男人直接埋下了一梯,两栋中的两个跃层,把中间的墙板打通,布局非常敞亮。
沈曦光着脚走在地毯上,在心里暗暗发誓。
等到她有了钱,绝对会弄一套更大的
秦朗月一眼就看穿了沈曦的心中所想,他正要开口,电话就响了。
那头的人都还没说两句,男人就皱起了眉,下意识的瞥了沈曦一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曦独自一个人留在这间大房子里,一呆就是一个星期。
而一个星期之后,她抱着一个半人高的画框,坐着电梯下了楼。
如果她记得没错,在原定的故事线上,杨馨这个时候,正在参加某知名画展。
而这个画展的创立者,正式原主的师兄。
早在几个月之前,沈曦就接到了邀请,要为画展一幅画作。
可是她进组之后,直接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更悲催的是,因为画幅的构建过大,再加上上面有些油墨还没有完全阴干,根本没办法进行装裱打包。
万般无奈之下,沈曦直接叫了一辆货拉拉。
等她坐着货拉拉赶到画展门口的时候,正在门口焦急等待的男人就迎了上来。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这画展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
男人的语气,有些责怪,沈曦害羞的低头一笑。
身为中欧混血,男人一头金黄的长发束在耳后,透着几分妖异的美感。
那金丝边的眼镜更是加深了面部轮廓。
就这么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师兄,实在是太慢了,没来得及,临时画了一幅,希望你不要介意。”
沈曦努着,小嘴摆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更是伸手攥住了自家师兄的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男人最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只能无奈的一摆手。
他在沈曦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大手亲昵地揉着她那一头随意扎起的长发,叹了一口气。
“下次你要是再放我的鸽子,我可就真生气了。”
沈曦得了便宜就卖乖,直接让师傅把货拉拉上的画框拿了下来。
一路扛着,送到了后面的准备室里。
沈曦跟在自家师兄后头,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
原文当中,沈曦因为这次的事故放了自家师兄的鸽子,以至于让杨馨趁虚而入,接近了自家师兄不说,还挑拨离间,最后更是弄得两人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人已经换了芯子,沈曦自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意
而此时,前面的展厅中,中间最大的一块背景板上,赫然空着一大块。
杨馨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这空荡荡的背景板前头,和身旁的男人低声私语着。
“看不出来,温森特这画展都没布置完,就忙着开业了,就这么心急”男人说着,语气中满是嘲讽。
而杨馨看都没看这个男人一眼,直接出言反驳。
“温森特可是国内知名的设计师和现代主义画家,他的作品在世界领域都名列前茅,之所以空着这块地方,可能是另有他用吧”
温森特对艺术有着独特的见解,他的审美和观念更是引领潮流。
杨馨有一笔很大的项目,想和温森特合作。
苦于没有人脉,不得不和身旁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拉近关系,借机混进了画展。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咸猪手,杨馨就觉得心里头泛着恶心。
可是为了达到目的,这点委屈也只得先忍下来。
“你们这些女人呀,就是庸俗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有什么好的随便画的这两笔就能比上梵高莫扎特了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那的东西,可比这的好看多。”
这中年男人一手搂着杨馨,另一只手已经挪到了她的屁股上。
甚至有意无意的捏着。
猥琐急了
正在后面做造型的沈曦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她接过温森特递给自己的银质面具,挡住了大半张脸。
一头长发精致的扎在脑后,造型师直接给他弄出了一个奥黛丽赫本一般的发型。
两缕碎发弯曲成卷,顺着额鬓垂了下来,凭空让沈曦多出了几分小家碧玉的味道。
沈曦本就生的标志,酥胸蜂腰,两条腿又长又直。
一字绑带高跟鞋挂在脚面,二分线更是直接拉高了沈曦的身材比例。
那一字肩的复古抹胸礼裙,更是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沈曦带好面具,将一个特制的耳钉戴在耳朵上。
“师兄,今天就辛苦你了。”
温森特帮沈曦系好了绑带,自己早换上了一袭白色休闲西装。
“能给小曦效劳,是师兄的荣幸。”
他对着沈曦行了一个骑士礼。
轻轻抬起沈曦的右手,在手背落下了一吻。
随着工作人员把沈曦做的那幅画挂在墙,整个画展的展厅都想起了舒缓的钢琴声。
沈曦坐在白色的钢琴前。
黑色的礼服让她显得亭亭玉立。
玉葱白般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上下翻飞,场上的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这女人谁呀”
“没听过有这号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