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桢自觉不当电灯泡,带着鬼槐和巨灵木在外面的阳台玩。
幸好苗楚笙布了结界,才能让行人不会看到鬼槐和巨灵木从而被吓到。
这两个是身体异化成诡异的,有实体,普通人也能看见。
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为了气氛,苗楚笙还特意把窗帘都拉上了,把屋子里面弄的昏暗些。
顾逸晨和苗楚笙各坐沙发一头,但是电影一开始,顾逸晨的心思就落在了身边的人身上。
苗楚笙姿态随意,双腿交叠的靠坐在沙发上,长发如墨,侧脸弧度完美,鼻梁挺立,怎么看怎么和自己的心意。
顾逸晨在沙发上一点点的向着苗楚笙蹭过去,慢慢的靠近之后,手开始在沙发上磨蹭着试探靠近苗楚笙的手。
只是到了跟前又不敢握上去,整个人紧张的冒汗,顾逸晨觉得和心爱的人牵手,简直比他抓捕罪犯还刺激。
顾逸晨的手几次要抓住苗楚笙的手,却又收回来,再又一次试探收回的时候,苗楚笙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顾逸晨身体一震,感觉手心突然开始冒汗,心跳的快要蹦出心口了,他瞬间理解了小鹿乱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苗楚笙看顾逸晨这幅纯情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逗他“看你紧张的,只是牵个手就这样,要是更亲密你不是要羞死了,你这样不行啊。”
顾逸晨侧头看了苗楚笙一眼,突然加大动作,一下子贴到了苗楚笙的身边,手牵着手,腿碰着腿,亲密无间。
苗楚笙挑眉,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什么性格,都不允许人家说不行。
接下来的整场电影,两个人都是这样贴着看的。
苗楚笙看着电影还有点走神,想着幸好屋子里面有空调,不然这么贴着岂不是要热死了。
苗楚笙侧头去看顾逸晨,俊美的男人看似认真的在看电影,但其实发现她看过来,立刻就回头看向她,眼中带着脉脉温情。
这个样子,与刚见面时那种严肃认真,不近人情的样子可差的太多了,一时间让苗楚笙有点恍惚的感觉。
苗楚笙也问过自己,她爱顾逸晨吗
她穿越了太多世界,每一世都在和系统抗争,她从没有心思去想爱情这种奢侈的情感。
到了现在她虽然自由了,可是,爱这种感情好像永远远离她了,但是对顾逸晨,她却是喜欢的。
喜欢看顾逸晨笑,喜欢顾逸晨被她逗弄的脸红,也喜欢顾逸晨不自觉依赖她的样子。
可苗楚笙觉得这不是爱,因为她对顾逸晨没有独占欲,想象着顾逸晨和另一个女人恩爱的样子,也不觉得难过吃醋。
不过她也是不想顾逸晨有一点难过,希望他一生顺遂如意的,所以和顾逸晨在一起这个决定,苗楚笙下的并不难。
和顾逸晨在一起,她的心中也并不是没有开心的,所以就这样吧。
如果有一天,顾逸晨反悔了,就放他自由,不反悔,一辈子把人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也挺好的。
顾逸晨不知道苗楚笙心中的千回百转,他这会儿只有刚谈恋爱的兴奋,足粘着苗楚笙看完了两场电影,才和萧桢离开。
送走粘人的新任男朋友,苗楚笙终于有时间,听鬼槐汇报瞿博阳和庄燕那边的动静。
没什么特别的,还是庄燕无理取闹,瞿博阳一边强自忍耐,一边套话,希望能套出庄燕知道的前世信息。
不过结果注定是让瞿博阳失望的,太重要的消息庄燕肯定不会说,能被套出来的都是些庄燕自己怎么纸醉金迷的无用信息。
瞿博阳不止一次后悔,他是怎么对这么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爱的那么真心实意的。
苗楚笙对这个进度非常满意,瞿博阳的耐心越来越差了,她等他忍不下去爆发的那一天。
有鬼槐在,苗楚笙也不用近距离的盯着这俩人了,正好顾逸晨请假的时间到了,苗楚笙就和顾逸晨一起返回了鄢西市。
临走前苗楚笙和顾逸晨去拜见了南锦屏,毕竟和人家儿子在一起了,肯定要登门见长辈。
南锦屏和顾臻对苗楚笙的态度都很热情友好,知道苗楚笙和自己的儿子弟弟在一起了,俩人都非常高兴。
苗楚笙还顺手用鬼槐的一截树枝,给顾臻重新制作了身体,鬼槐不惧阳光,顾臻原本是有些怕阳光的。
诡异照射到阳光不会死,但是会难受没劲提不起精神来,有了鬼槐树枝制作的身体,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苗楚笙这边一回到鄢西市,杨紫荆就带着灵珠找到了苗楚笙。
就是为了诡异场说好的那件事,让苗楚笙帮忙,把诡异管理局镇压的前镇鬼人变成的诡异恢复神智,塑造身体。
苗楚笙为这事专门和杨紫荆跑了一趟诡异管理局,正好顾逸晨的编制也转到了诡异管理局。
还有他成为鄢西市守城人,都要办手续,就和苗楚笙一起去了一趟诡异管理局。
苗楚笙这一忙就折腾了小半个月,等她忙完一切,和顾逸晨回了鄢西市,才想起来她已经好久没顾上庄燕那头了。
厨房里,顾逸晨忙着做饭,苗楚笙和鬼槐两个鬼鬼祟祟的蹲在阳台一角,特务接头一样交流情报。
自从和苗楚笙在一起,除了晚上不住在这里,白天的时间,顾逸晨都消磨在苗楚笙家。
这一日三餐更是按时给苗楚笙做,除非忙的顾不上的时候,才会吃苗楚笙从饭店订的餐。
因为一直和顾逸晨在一起粘着,苗楚笙只能趁着顾逸晨做饭的工夫,和鬼槐交流一下情报了。
苗楚笙压低着声音,一边注意屋内,一边小声的道“庄燕和瞿博阳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鬼槐也学苗楚笙蹲着,一只枝干手臂一样做出捂一半嘴说悄悄话的动作,压低着声音道“庄燕还是那样,天天查岗跟踪瞿博阳。
不过我发现瞿博阳似乎对镇鬼人,诡异场方面很感兴趣,最近一直在咱们离开的诡异场周围徘徊,只是有人守着,他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