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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来陪你了
    “阿里。”纪序无奈地叫了她一声,“你还不明白吗”

    “什么”温里问他“不明白什么你是不愿意和我见面吗”

    “不是。”

    “那为什么不愿意同我坐在墙头见面”

    “阿里。”纪序又叫了她一声,忍着心中的痛苦道“这里是你的心墙,我出不去。”

    “心墙”听到这话的温里有些懵。

    被姜语拿在手中的洋娃娃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那精致的眼睛突然眨了两下,吓得站在他身旁的陈峙倏地叫了一声。

    姜语侧眸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

    “是啊,这里是你的心墙。”纪序顺着温里的话问“你还记得这堵墙是为何而成的吗”

    纪序的话音落下后,温里便陷入了沉思。

    这堵墙是为何而成

    为何而成呢

    温里忽然觉得有些头疼,她抬起手拍了拍太阳穴,仰头望了望四周的城墙。

    她怎么不记得这些墙是为何而成的了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又为何坐在城墙之上为何这四周漆黑一片

    为什么

    “啊”

    想不通的温里瞬间尖叫出声,紧接着周围的墙体再次晃动了起来。

    感受到晃动地三人纷纷抬眸望向四周,伸手去触摸周围的城墙,尽力稳住。

    “我想不起来”温里尖叫出声,震的姜语想要将这个娃娃扔出去“我想不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紧接着,城墙的另一端传来一声爆炸声,原本昏暗的环境忽然亮起一道刺眼的黄色的暗光。

    姜语和陈峙抬眸望向暗光的方向。

    是火。

    火在烧。

    烧的地方是他们不久前走出来的地方。

    温里的卧室和温驯的金库。

    姜语和陈峙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广播内便传来了温驯撕心裂肺地嘶吼与咒骂声。

    他甩了温里一个耳光“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就是这么对你父亲的”

    温里抬手捂住被温驯扇过耳光的脸,她愣了一阵儿,而后忽然大笑了起来。

    笑的狰狞。

    完全不像平日里乖顺听话的温里。

    温驯惊恐地望着温里,还未张口说些什么,温里便突然拿出一根粗绳捆在了温驯的脖颈处,恨恨地勒住,凑近他的耳边问道“你说,他当时是不是也是这种感受”

    “你说,他当时痛不痛”

    “你说,他是不是早就看透你了”

    “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报仇”

    “”

    温驯惊恐地望着遏制着他喉咙地温里。

    温里见他答不出话来,手中的力气便又加大了几分,她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咒骂了几句,而后问道“你说,你这样的人死后会下到哪层地狱呢”

    她将绑在温驯脖颈处的绳子绑了一个死节,而后走到他那堆积出一层阶梯的黄金前,缓步抬腿迈了上去。

    温里选的绳子很长,刚好可以将温驯挂起来。

    她踩着温驯缴械来的黄金,将手中的绳子绕过房梁,将绑在绳子上的温驯往上拉。

    温驯有些重,所以她废了些力气。

    拉到一定程度以后,温里将绳子绑到了房梁上。

    她怕温驯的动作幅度太大,于是多绕了几次,确保他挣脱不断的时候才松手,缓缓抬步走下去。

    温里的手中拿着一包火柴,仰头望着在上面挣扎的温驯,第一次露出了开心地笑容。

    她将点燃地火柴扔到了木制地门框旁,哼着歌,一蹦一跳地走出了温驯的金库。

    “走水啦”

    “快来人啊走水啦”

    “快来人啊金库走水啦”

    “”

    温里侧眸看了眼慌慌张张的佣人们,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她那黑漆漆地卧室。

    她打开卧室内的灯,垂眸盯着床上那件婚纱笑了声,而后走至衣柜旁,打开,掏出了那件纪序为他亲手缝制的裙子。

    是一条粉粉嫩嫩地公主裙,一字抹胸,裙摆蓬蓬的。

    他怕她冻着,还为她缝制了一件披肩。

    相比于文人和军人,他更适合做一个裁缝。

    温里穿着纪序为他缝制的裙子在镜子前晃了晃,而后拿起一直被她摆放到床头的仿真娃娃。

    这个仿真娃娃的衣服也是纪序做的呢,他为它缝制了一件婚纱。

    看着这件婚纱的温里有些许的嫉妒,不过还好,纪序说过,等他回来,他也会为她缝制一件。

    可是他现在回不来了。

    床上的那件婚纱也不是他缝制的,更不是可以穿来嫁给他的。

    她盯着仿真娃娃的头纱看了一阵儿,而后取下了她头上的婚纱。

    温里这个人讲理的时候就非常的讲理,哪怕是一个根本不可能给她回应的死物,她也会有商有量的同她讲话。

    她跟仿真娃娃借了头纱,然后在卧室地角落扔了一根点燃的火柴,紧接着便带着头纱躺倒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纪序哥哥,我来陪你了。”

    从鬼屋内出来后,陈峙和姜语都有点儿没缓过神来,就连一旁的跟镜导演也是。

    后面的内容很精彩,但是跟镜导演害怕不能播。

    内容过于负面与消极,可能播出有些困难,得回去找总导演商量商量。

    回民宿的时候依旧是姜语开的车,姜语开车上手很快,没两下便找到了感觉。

    坐在车上的陈峙胳膊肘拄着车窗,修长的手指搭在唇边,视线则落在了窗外的风景上。

    因为害怕的缘故,这次的鬼屋冒险,陈峙着实没什么参与感,就连后续的故事内容也听得蒙里蒙腾的。

    虽然进入鬼屋密室的时候姜语同他讲过背景,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就偏头问了句“那个故事背景你是不是没跟我讲全”

    姜语在开车,只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而后“嗯”了一声,诚实地道“没讲全。”

    “怪不得呢。”陈峙应了声,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想到这儿,陈峙心中的疑惑才稍稍散开了些,不过很快就又涌上了一股窘迫感。

    “你”他偏头看向开车的姜语,不确定地问“该不会是觉得我我”

    他“我”了半天,最后“我”那个字后面的话去怎样都没说出来。

    前方刚好红灯,姜语踩下刹车,停住才面不红心不跳地回“你想多了,那只是为了能够让节目顺利播出的适当删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