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抬起祁彦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你属狗的吗”祁彦摸了摸已经破皮的嘴角。
楚泽也不听,一直在祁彦的脖子处蹭来蹭去。
“我看你真是属狗的。”祁彦无可奈何,男朋友太粘人怎么办
“祁彦,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对不对”楚泽就像是一只犯了错的狗狗,委屈地靠在祁彦肩膀上。
“嗯。”祁彦点点头,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爱情,但他知道一个人要有担当。
在一起了就好好爱下去。
海浪轻轻地摇,海风徐徐地吹来,两个人都仿佛找到了支点。
彼此慰籍,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安全感。
“一会吹感冒了,我们进去吧。”祁彦拍了拍楚泽的背。
“”楚泽有些犹豫的样子落入了祁彦眼中。
忽然想起,既然是情侣,那么
呸,自己在想什么对方只是个孩子
“我不会碰你的。”祁彦将双手举起来“你别担心。”
“”楚泽无言以对。
应该担心的是祁彦才对。
“我们就像平常那样睡在一起。”祁彦继续解释。
“嗯。”楚泽点点头。
洗过澡后,祁彦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
总感觉楚泽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狼在看羊。
祁彦给大哥发了信息,说今天不回去,游艇过后再归还。
祁寒倒是不在意游艇,祁彦也这么大的人了,只不过最近他有点担心祁赢。
今天一天都感觉祁赢心事重重的,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自己说。
但最后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面。
天黑了这才跑出门。
于是祁寒只能让祁彦多注意一下祁赢在干什么。
“怎么了”楚泽看到祁彦一直盯着手机屏幕,轻声问。
“没什么。”祁彦笑了笑。
“那就睡吧。”楚泽贴了上来,抱住祁彦。
“”祁彦身体一僵,这是什么意思
小朋友别撩火啊
还是说楚泽想发生点什么
可他还没有准备好,套套套也没有。
而且他对这方面都没有了解,男的和男的要怎么样做
祁彦感觉头疼。
“不睡吗”楚泽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邀请似的。
“就就”祁彦开始语无伦次。
“还是”楚泽靠在祁彦耳边缓缓的说。
“什么”祁彦咽了咽口水。
“你想”
“想什么”祁彦又咽了咽口水。
“喝杯牛奶再睡”楚泽翻身下床,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
“不”祁彦不是每天都得喝睡前牛奶。
之前是为了监督楚泽吃药,才两人一起喝牛奶。
但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只能接过牛奶。
“快喝吧。”楚泽笑着说。
“哦,我先去趟厕所。”祁彦将牛奶放在了外面的桌子上。
回来的时候,又看见那杯牛奶,只好扭捏着转身背对着楚泽喝了下去。
灯没关,两人似乎都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睡觉。
祁彦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这次睡得很沉。
躺在床上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等祁彦睡着之后,楚泽慢慢爬起来,摸了摸祁彦的额头。
从额头缓缓向下滑,开到了鼻梁,嘴唇,下巴脖子,最后停留在锁骨的位置。
楚泽俯身轻轻地落下一吻。
然后走出厨房开到甲板上,此刻的游艇已经开到了外海,一艘货船缓缓靠近。
在十米开外的距离,货船听从楚泽的命令停了下来。
楚泽乘坐着对方划过来的小船开到货船上。
肮脏的甲板上,吊着一条被砍掉鱼鳍的鲨鱼,鲜血还没有清理,沈纪容只能躺在血污上。
他的嘴上被一条绳子紧紧勒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楚泽给周围的人使了个眼神,他们立刻解开沈纪容的绳子。
“楚泽你疯了”沈纪大叫“你这么做祁彦知道吗”
冰冷的月光下,楚泽的脸模糊不清,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恨意,像极了地狱中燃烧的火焰。
“他不会知道的。”楚泽淡淡的笑了笑。
“你”沈纪容崩溃的大叫“楚家对不起你,你去找楚家啊,你拖我哥哥下水干什么”
“有个问题你要搞清楚,你哥哥在我还没有来之前,就已经跟周时霖勾勾搭搭了。”楚泽走过去,提了提裤子,然后蹲下去。
他掐着沈纪容的脸“你觉得我会放过楚家”
在一旁的周时霖发出一声嗤笑“他爹都给他剁了,你说呢”
沈纪容惊恐地瞪大眼睛,吐不出一句完成的话“你你”
“震惊我他妈当时更震惊”周时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忘了那天。
楚泽一个单挑了十多个人,要知道那些都是不要命的毒贩。
等楚泽进入内场的时候,腹部全是血,但是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那边的老大似乎跟楚泽有什么交易,只见楚泽面不改色地将门口的编织袋拖进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编织袋被打开,里面全是碎肉块。
“楚正平在这里。”楚泽指了指编织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倒进了大海之中。
“啪啪啪”毒贩老大一下一下地拍着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果然是个干大事的,这么说楚家现在是你的了”
“当然,全部都由我做主。”楚泽擦掉脸上的血迹,优雅的笑了笑。
“我欣赏你,以后这条线我交给你。”毒贩老大拍了拍楚泽的肩膀。
得到了认可的楚泽,看着这群人慢慢离开,这才缓缓跪倒在地上,
早就压不住的恶心,让他不停呕吐,最后把胃里吐空了,最后只能吐出酸水。
这导致他的声带被灼伤,回家只能装作感冒,以免祁彦看出端倪。
掏空楚家并不难,楚正平没有祁得胜的商业才华,但是商业嗅觉灵敏。
然而楚泽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诱导楚正平做出了错误的战略投资。
等楚正平反应过来的时候,为了保住企业东山再起,只能被迫签署了融资协议。
反向购买楚正平的公司后,楚泽借壳上市,重新选举了董事会。
这一连串的操作下,再也没有楚正平。
但是这仅仅只是拿回了母亲当初付出的东西,还有母亲的命要偿。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在外面酒店洗完澡,整理好自己,楚泽这才回到和祁彦共同居住的公寓。
公寓的灯黑着,这段时间祁彦总在躲他。
这算不算是件好事自己做的事不会被祁彦发现。
但是他的心好空,没有祁彦在他好冷。
爬上两人睡的床,蜷缩成一团,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温暖。
然而,祁彦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手机拨打了一遍又一遍。
电话那头依然是无人接听,最后楚泽崩溃了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只能机械似的拨打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始终没有应答。
“我需要祁彦的时候,他不接我电话,凭什么你一遇到问题,就能得到他的帮助”楚泽抓起沈纪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头磕碰在地上。
几次过后,沈纪容满脸鲜血。
“你这样永远不可能真正得到祁彦的”沈纪容紧咬牙关,就是不肯认输。
反正都是要死,他无所谓了。
楚泽淡淡一笑,松开沈纪容的头发,转头对着周时霖说“人交给你了。”
“好的,好的。”周时霖猥琐地搓了搓手。
沈纪容惊恐地大叫,他宁愿死也不想被这个人玷污“放开我,放开我”
船舱的最底层很矮,也很狭小,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
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绝望过,沈纪容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这会抵抗,等下有你爽的”周时霖拿出一只注射器。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沈纪容惊声尖叫。
“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吗”周时霖不屑地笑了笑。
一旦沾上这玩意,再傲气的人,发作起来都跟只狗似的。
毒品最可怕的地方是在于,他会摧毁一个人的自尊心,自贱之后,就会产生深深的依赖。
“我不要,我错了”沈纪容跪地求饶“求求你了,你不要给我注射毒品,我都听你的。”
如果要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如忍这一时。
他要活着逃出去才能报仇,才能挽救沈家。
“是吗”周时霖得意的笑了笑“那你先把衣服脱了。”
沈纪容不停颤抖着脱光了衣服。
周时霖摸了一把沈纪容滑腻的皮肤“不错,真嫩。”
“别歇着,过来给我吸吸。”周时霖看着爬过来的沈纪容,将手机的注射器推了推,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就在他准备扎下去的时候,一个剧痛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他的下面全是血。
趁着周时霖没有反应过来,沈纪容狠狠撞开了对方,朝着门口跑出去。
痛疯了的周时霖抓住沈纪容的头发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啪啪啪”几个耳光下去,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周时霖从后面掐住沈纪容的脖子,要想弄死他。
“咳咳咳”沈纪容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是他无力挣脱,眼前的物体也一点点变得模糊。
死亡越来越近。
“哐当”一个巨响让沈纪容微微回神。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前来救他的祁彦流下了泪水。
“祁彦”
砸晕了周时霖,祁彦给人捆绑得紧紧,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纪容身上。
“不要怕,没事了。”祁彦努力安抚着沈纪容。
“你还能坚强起来吗沈纪容你必须坚强起来。”祁彦给他扣好扣子“你还有事必须去做。”
“嗯”哭得停不下来的沈纪容终于变成了轻微的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
远离毒品珍爱生命,小时候大姨家后面就是戒毒所,所以给了我很多童年阴影,不得不说我们国家这点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