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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降
    耀眼的粉色光芒消失,一身娇嫩粉的魔法少男昼出现在宁星纪的视野里。

    他掐着腰,平板的身材硬生生扭成了撩人的“s”形,头上短短的板寸被硬生生扯着头皮扎起了两个双马尾小揪揪,上面还夹着可爱童话风的蝴蝶结和小王冠。

    身上则穿着件水手服。

    走纯欲风的那种,颜色娇嫩,款式却很性感,裙摆短到只能遮到大腿根,这也就导致了他那两毛茸茸大粗腿全都暴露在空气里。

    黑黝黝的腿毛迎风飘荡,对比那身娇嫩的粉色,格外辣人眼睛。

    宁星纪“好骚啊。”

    怎么能扛着品如的衣柜呢,这样子品如会没衣服穿的。

    “丑东西,让我美丽与性感并存的美少女代表世间所有美好惩罚你”

    魔法少男昼心如死灰地挥动魔法棒,他也是第一次,没想到这根性别歧视的魔法棒用起来会这么骚气恶心变态

    在魔法棒的控制下,他又被迫尬了段女团热舞,又一次带着唾沫星的飞吻后,一团粉嫩粉嫩的光芒从魔法棒的顶端射出。

    一直在瞪大绿豆眼,好奇盯着司昼看的世贤怪并没有躲避,很顺利就被击中了。

    直到被粉光笼罩,察觉到痛苦,世贤怪只剩下核桃大小的脑子才惊觉这玩意原来是道攻击。

    “吼”

    它痛苦倒地,翻滚哀嚎着。

    大约过了两三秒左右,鼻涕怪的哀嚎声还没消失,司昼就捂着肾,倒了。

    粉光也随着他的肾一起萎了。

    鼻涕怪还剩下一口气,躺在地面上奄奄一息,宁星纪走上前补刀。

    成功击杀泥人,获得金币x10

    嗯

    打怪原来可以掉金币的

    宁星纪眼睛亮起,看着鼻涕怪,哦不,是泥人的目光瞬间从嫌恶变成了怜惜。

    杨怀安扶起虚到双腿打颤的司昼,“他这是怎么了”

    宁星纪走过去,揪起司昼的裙摆擦了擦短刀上的肉色粘液,“肾虚,有时在过度劳累之后,吃两片肾宝片就好。”

    “滚啊神经病,你才肾虚”

    司昼咬牙切齿地用娇俏的兰花指举起魔法棒,想甩她一巴掌,可手刚抬起来就无力的落下。

    “虚就好好躺着,别乱动。”

    宁星纪伸手弹了下司昼脑门上的蝴蝶结,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怒目,好奇地看向杨怀安,“杨同志,你不好奇他打扮突然变了”

    杨怀安挥挥手,“这年头稀奇古怪的事多的很,俺见过好几次变成大章鱼的人,七八条腿呐,司大兄弟只是变了件衣服而已不算啥。”

    啥大章鱼,那岂不是触手系

    宁星纪有亿点点想歪了。

    司昼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凌辱,甩开魔法棒,身上的衣着打扮也恢复了原样。

    冲向反方向的谷建业终于跑出了迷雾,不止人出来了,还帮宁星纪捡回了她鼓鼓囊囊的大书包。

    可杨怀安那位受伤的队友却迟迟没有踪影。

    众人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

    杨怀安望着浓雾笼罩的山路,坐不住了,从石堆上起身要进去找人。

    “不行”

    靠在石头上躺尸的司昼艰难地坐起,“你是军人,保护人民群众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送我送我们去安全的地方,之后随便你去哪”

    宁星纪看不过去了,“不会吧,不会吧,你年纪轻轻道德绑架的招式使得倒是挺熟练的,他又不是我们世界的军人,哪来的脸提这个要求。”

    谷建业也一脸的不赞同,“是啊,星星说得对,你不能这么要求杨先生。”

    杨怀安惊愕地看着他们,“什么不是一个世界”

    “快去找人。”

    宁星纪摆摆手,“等你回来再说。”

    杨怀安抿抿唇,在临走前把自己身上的小包裹留给了他们,里面装着他最近半个月的口粮。

    在这边折腾那么久,太阳都要下山了。

    宁星纪和谷建业一起去附近捡了些干柴,升起了一堆篝火。

    手臂粗的枯枝熊熊燃烧,驱散了黑暗和潮气,噼啪作响,火星四溅,树木燃烧的烟雾在空中燃烧,嗅着,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司昼拆开杨怀安带着补丁的包裹,里面装着些干巴巴黑黝黝的冷馒头,一看就难以下咽 ,他一脸嫌弃地又把馒头塞回去,包裹也不系好,就随手丢在了地面上。

    谷建业默默把包裹捡起,拍拍上面的灰尘,放到身边。

    宁星纪瞅了司昼一眼,估计是在他们面前丢脸丢的次数太多,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也不装什么高冷人设了。

    揉揉有些饿的肚子,她打开书包,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水和零食。

    谷建业瞪大眼睛,“星星,你书包里怎么装那么多吃的”

    “我一挨饿心情就会不好。”看在谷建业帮忙捡回背包的份上,宁星纪恋恋不舍地分了一些吃的给他。

    “谢谢啊。”

    “不客气。”

    至于司昼,才不要给他

    宁星纪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面从背包里掏书来看。

    包里一共放着三本书。

    哲学的贫困是梦想,高中语文教科书是现实,她默默把手摸到了高中历史教科书上

    这是今天的作业。

    宁星纪皱着一张苦瓜脸,翻开课本,一边啃面包,一边背起了历史老师划下的必考重点。

    司昼啃着巧克力,阴阳怪气地嘲讽道,“连能不能活着离开都不知道呢,你还有心情背书,脑子有病”

    宁星纪拿起一根熊熊燃烧的木头,扭过头,杀气腾腾,“你敦煌来的啊,壁画那么多,有种再说一句”

    司昼

    想到自己现在的肾体状况,还有魔法棒奇长的读条,他从心的闭紧了嘴巴。

    坐在火堆旁默默啃饼干的谷建业突然抬起头,“星星,你包里有空白的纸笔吗有的话借我写份遗书吧。

    “有啊,你想写十份都可以”

    “你要不要也写一份,如果谁有机会活着离开,就把遗书交给对方的家人。”

    “好啊,那我们一人写一份。”

    宁星纪扭过头,看向司昼,“喂,你要不要”

    “不需要”

    司昼语气硬邦邦的。

    宁星纪翻了个白眼,从包里翻出作业本和笔递了过去。

    谷建业接过,放在腿上,从口袋摸出手机看了看电量,还剩百分之五十,“我手机里有不少歌,死了之后有这些歌陪葬也挺好。”

    “大叔,那我可以埋在你旁边吗”

    宁星纪单手托着腮,“我还是学生,没钱开会员诶。”

    “哈哈哈,当然可以。”

    “谢谢大叔,你人真大方”

    简单解决了晚饭,宁星纪借着火光,花费了半个多小时,绞尽脑汁才只写了几行遗书。

    太难了

    一点经验也没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写,而且也不知道格式对不对。

    “大叔,你写好了吗”

    宁星纪探头探脑去看谷建业的,想抄作业,发现他的遗书是写给一只名字叫做国王的猫咪的。

    “我是孤儿,也没有结婚生子,国王是我收养的流浪大黑猫,平时凶的很,都不让别的人碰”

    谷建业叹了口气,很发愁,“也不知道我死了之后国王该怎么办,它该有多难过。”

    宁星纪双手拖着腮,很认真的想了想,“大叔,养猫要花很多钱吧。”

    “是要不少,那些小家伙的肠胃娇贵的很,一天的伙食费比我的都多。”

    “哦,那如果是我活着离开的话,我会尽力帮国王找了好主人。”看在大叔人品不错的份上,宁星纪郑重许下了承诺。

    至于自己花小钱钱养

    别开玩笑了,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想被别人用小钱钱养。

    “哈哈,谢谢你了小星星。”

    谷建业爽朗地笑了笑,“你也不用太焦虑,我们仨肯定都能活着走出去的”

    听到这,司昼虎躯一震,终于忍不下去了,“你们俩够了别再立fg了好吗”

    自己对这个人世毫无眷恋那就去死好了,何必连累他这个可怜无辜人

    宁星纪扭头看向司昼,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大变。

    司昼,“怎么”

    宁星纪直接伸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身后看。

    谷建业也看到了,脸色瞬间严肃起来,第一时间把手按在一旁的鱼竿上。

    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啊

    司昼现在心很慌,可他又不敢乱动,眼睛不停地往后面转,眼球都快翻抽筋了,也什么都没看到。

    “guai,u。”

    宁星纪屏住呼吸,伸手指指他的身后,张张嘴无声的提示,而后比划了个“五”的手势,示意泥人的数量。

    她没说的是,那五只怪物距离司昼非常的近,就隔着块乱石,再往前走上两步,就能和他包着绷带的后脑勺进行亲密接触了。

    而那些泥人的五感似乎都退化严重,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三个大活人,只是在周围漫无目地游荡。

    司昼全身如坠冰窖,浑身僵硬坐在石头上,他宁愿不知道这个恐怖的消息。

    五只

    艹为什么就他这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