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须的。”
有功者,皇上都会赏。
想着,一不小心晃到手,楚蘅眼神一冷。
“但是”
“你和坏人喂我毒药是真,你折断我手是真,你没死是真”
凌泉哑了声。
他总觉得弟妹的话不对劲
果然,直觉是对的。
凌霄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凌泉慌了,“阿霄,不带这样的,你昨天打我一个晚上了。”
凌霄扭了一下脖子,伸伸手,朝楚蘅看一眼,道“打你的时候我娘子没有看到,不作数。”
凌泉“啥”
楚蘅点点头,“相公,把他手也给我折了。”
凌霄“没问题。”
凌泉“不可能。”
凌霄“拭目以待。”
说着,开打起来。
有楚蘅看着,凌霄用上了几分力,凌泉自知理亏,没有认出化妆成老妈子的楚蘅,他的错,于是收了几分力。
毫无疑问,不但手被折,脚也被折。
“这才是报仇”
凌霄说道,然后拿着东西进宫,不但呈现罪证,还有请大夫。
凌泉整整痛了一个时辰。
没几天,大皇子的人被一锅端,什么白府的小妾,某客栈的小二,凡是大皇子的人,无一例外,全部被抓。
就连华细辛,也被抓起来。
大获全胜,凌泉也有了个封号,毫无疑问,是凌霄手下。
凌府,亭子里,一家人在吹风晒太阳。下人都被赶出屋子,就连阿白,也在远处候着。
金钱莲抱着二宝,感叹道,“好好的公主不当,去当恶人,吃饱了撑的。”
凌泉在摇椅上,道,“那是她以为公主很高贵,杀人放火都没事。”
楚蘅叹气,“无知。”
华细辛,明明前世,是一位很幸福的公主啊,没想到却不是世人传的那样。
金钱莲“她看那部戏,才是把她带入绝地。”
凌泉好奇“什么戏”
“陈世美和公主。”金钱莲感叹,“我告诉她后半部分的故事,她直接说不可能,胡说八道。”
楚蘅摇摇头,“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她,只愿意相信前半部分。”
金钱莲“唉”
凌泉,“不是前半部分,是中间部分。她只愿意相信公主可以无法无天,可以无视人命。”
楚蘅点点头,“有道理,只是,那些人也真是厉害,什么人都有插人手,可惜,很多事情是天注定的,想要改变,还是不要作孽为好。”
金钱莲闻言,不由看楚蘅几眼,“咋的说话跟个老婆子似的。”
楚蘅“”
放屁
她跟个姑娘似的,看不出年纪。
说着话,东西很快吃完。
风兰看大家吃的差不多,她连忙去拿盘子去添加,遇上遇到凌笤过来。
风兰皱眉头,转身背道而驰。
“风兰。”凌笤追上她,“你,你看,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滚”
风兰只吐出一个字,毫不犹豫的推开对方。
凌笤心塞塞的。
全家都不愿意多和他说话。
就连吃饭,很多时候风兰连个面的没露。
一想到,因为大嫂受伤才见过那几面,凌笤无精打采的出门。
刚出府,就遇到几个人喊着去散散心。
凌笤摇头,“不去了。”
“去嘛。”
人家一拉,半推半就的,凌笤也跟着去了。
男人散心,无非就是青楼。
一进去,生病已经好的凌笤一直打喷嚏。
“影响大家。”
几个人拉着去茶楼,只是喝茶不得劲。
就在这时,遇到了白鹤灵。
“怎么都在这里”他问,“不去春风楼看看新来的花魁,在这有什么好看的”
闻言,大家齐刷刷看凌笤。
“我们走吧。”凌笤在脸上围着帷巾进去,直接站起来。
唉
春风楼花太浓了。
偏偏,他有花粉症。
几人喝着酒,叫上几个姑娘。其中,绿萝姑娘最会说话,他坐到凌笤旁边,说着趣事,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凌笤喝的迷迷糊糊,晕死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了。
“咚”
大门被人踹开,凌笤惊讶地起来,旁边有好几个女人,而大门那里,赫然就是风兰。
“娘子”
“滚”
风兰怒吼,随即跑回家。
凌笤慌忙追,可衣服只着里库,他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这才追出来。
回到家,大门不开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凌笤解释半天,无人应答,后面还是绿萝姑娘过来拉着走。
春风楼。
雅间里,白鹤灵拿出酒给凌笤,“男人嘛,都这样,你夫人会理解你的。”
凌笤解释,“不是,白大人,我不知道啊。”
白鹤灵点头,“我知道。阿笤,我们在净县那么久,你什么性子我明白。酒后乱性很正常,相信我,令夫人会想明白的。”
“不。”凌笤哭着道,“你不明白。我娘子和大嫂一样,眼里容不得沙子。”
“你大嫂”白鹤灵抿了一口酒,然后给空了杯子的凌笤又倒满,“你大嫂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大嫂”凌笤边喝酒边道,“我大嫂是个很能干的人”
“咚。”
说着说着,他直挺挺倒下去。
白鹤灵叫了几声,“阿笤,阿笤”
没反应,他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这才起身。
翌日,春风楼。
“啊”
一觉醒来,身边躺着两个美人,那是什么感受
惊恐猛如鬼
凌笤尖叫的分呗格外的厉害,两只脚更是不客气的把人踢下床。
“啊啊啊”
“我出轨了。”
“我的清白之身。”
“娘子,呜呜呜,我是被陷害的。”
“二爷”
旁边的两个美人面色煞白,一脸不可置信。她们小心翼翼地喊,凌笤瞬间惊醒。
风兰不要他了。
风兰嫌弃他脏。
对,脏
反正都脏了,他没有必要守身如玉。
哈哈哈。
金银财宝,美人,应有尽有,他可以尽情享受,肆意挥霍。他没有对不起谁
“过来。”
凌笤抬起手,弱弱的喊一句。虽然已经明白美人是白大人给的,床上这一切也是白大人的杰作,但他不习惯啊。
要两个美人在怀,凌笤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其实,女人要一个刚刚好。
两个,咱的心端不平。
毕竟女人如猛虎。
像风兰就好。
呸
不好。
给他唯一留下的刻骨仇恨。
凌笤怒了,“过来”
迈着优雅小碎步的两个小美人急忙走过去,到来床边小声喊道,“二爷。”
“呵欠”
美人刚过来,一阵熏香入鼻,凌笤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想起来了。
大嫂说过,他对花粉过敏,那过敏啥意思不要紧,反正就是不能碰花粉,闻花粉,很可怕的花粉症。
那,那他怎么出轨
凌笤一下子脑子凌乱起来。
他有花粉症,而之前的那几个女人,包括这两个,都是花粉携带者,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