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涩谷地区知名ra组合fsse的2018年特别ive,邀请了曾经为tdd成员的横滨、新宿、池袋地区代表组合前来助阵。
地点在涩谷公会堂,主题为“重拾自我的新生”。
钉崎野蔷薇带着虎杖悠仁早早到了公会堂场外,即便如此,巨大的体育馆前广场也已经聚集了大批量的歌迷。
“哇好多人啊。”第一次看ive的虎杖悠仁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钉崎野蔷薇眉头一挑“不是吧仙台也是东北大市吧,没看过ive”
虽然说她也没见过,但是不妨碍她来进行一波嘲讽
而虎杖悠仁也非常配合地憨憨摇头“一般这种级别的ive都不会来仙台啦。我们那现在最有名的大概就是那位花滑运动员了吧叫羽生结弦的。前两个月刚拿了奥运会冠军呢,冠军游行超气派的”
当然,在另一个世界或许还有五条老师最喜欢的毛豆鲜奶油味喜久福不。
“哦哦那个运动员我知道他的”钉崎野蔷薇不住地点头,“很厉害也很有气质”
两个第一次看万人场的歌迷一边聊天一边在拥挤的人群中蠕动着,周围的人身上的代表色都是颜色鲜明的黄色代表主办方fsse的应援色。阵营根据不同的颜色泾渭分明,然而这其中却混入了一个异类。
钉崎野蔷薇嫌弃地看了一眼虎杖悠仁的红色应援服,抿紧嘴唇。犹豫半晌,又给他塞了一个黄色的打ca棒。
虎杖悠仁
他朝钉崎野蔷薇投过去疑惑的眼神,换来了对方一个白眼“我们是在fsse的应援区啊笨蛋”
虎杖悠仁了然,掏出了自己的打ca棒,只见四根不同的打ca棒,每一对都能展示两组不同的颜色,刚好就是今天到场的四个组合的应援色。
钉崎野蔷薇端水大师就是你了
“为什么会有人每个组合的应援色都准备了啊”钉崎野蔷薇嘀嘀咕咕,倒也没再说什么。
两个追星dkjk快乐地进了公会堂体育馆,在人声鼎沸中奔向了激情炸裂的舞台。却不知在场馆的某一个角落,原本拿到ive门票的两人已经先他们一步到达了场馆。
五条悟拎着买好的大福和菓子,悄咪咪地飞上了“天台”,在空无一人的塔顶见到了依靠在柱子上的景冬耶。和两个不重要的人。
藤丸立香玛修五条悟你礼貌吗
五条悟的眼里只看见了景冬耶。
那个男人是清高的,孤傲的。即便身处人声鼎沸的会场,他依旧独自一人站在角落,茕茕独立。
五条悟看到他注意到了自己,咧开嘴笑起来,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大喊着“冬耶你在等我呀”
他欢快地扑上前,雪白掺杂了浅淡的金色,就像是南极终日不散的风雪,终于露出了蔚蓝的天空。
景冬耶一抬眸,就撞进了那双眼睛里。
“没有在等你。”他淡淡地否认,“只是布置场地的间隙休息了一下而已。”
五条悟嘿嘿一笑“我只会觉得你在等我哦”
说着,他就把自己手中好几家甜品店的袋子递到景冬耶面前。
“来点”
“不了。”景冬耶摇头拒绝,指了指一旁忙碌的藤丸立香和玛修,“你想分享的话,可以犒劳一下他们。今天辛苦的是他们。”
听到这话,五条悟噘着嘴收回了伸出去的手“不哦,这是我自己要吃的。”
一旁没有得到“辛苦费”的藤丸立香接受良好,毕竟迦勒底脾气奇怪的英灵也不少,像五条悟这样强大又自我的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冬耶前辈,阵地所有节点都已经布置好了。”乖巧的玛修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过来和景冬耶汇报。
“好。”景冬耶的声音短促有力,“辛苦你了。”
“没事给前辈帮忙是应该的”玛修歪头一笑。
只有五条悟在旁边,一边吃着大福一边不解地问“为什么搞得这么紧张”
“这个演唱会伊丽莎白要演出,以防万一罢了。”
景冬耶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颗七彩中透着橙色火焰的欧泊石,指尖微微用力,将其捏成了粉末。他走到已经绘制好的魔术阵前,欧泊石的粉末仿佛有意识般从景冬耶的指缝间流走,沿着魔术阵的纹路描绘。
这是一个涉及时间空间的大魔术,在伊丽莎白的龙息造成影响时能瞬间将体育馆内的所有人拉进结界中。
瞧见景冬耶在做阵地构成,玛修悄悄走到五条悟身边帮他介绍“伊丽莎白因为歌声带有龙息,会对普通人造成影响。”
“这个我知道。”五条悟点头,“可是那个粉毛小歌手不是说,他们的麦克风可以解决问题吗”
他记得那个麦克风,在景冬耶的工房里。魔术师可是研究了好一会的,说是在强制使役方面很有效果,降灵科尤利菲斯特别喜欢这种东西。
五条悟琢磨着,估计景冬耶好几篇论文都写完了,麦克风有问题早就能发现了吧
“麦克风确实可以解决一部分问题”玛修说道,“催眠麦克风的特性是倾听者特攻,所以其实会无形中放大龙息的效果。虽然确实可以通过麦克风下达忽略龙息的命令,以及通过后期修改音轨的数据,但是在实际测试中发现,会有一部分精神力极高的人存在催眠抗性。”
“比如冬耶前辈就不会受到麦克风的影响。”玛修对现状做了一个总结举例。
五条悟大惊“我还有可能听到那见鬼的歌”
冬耶不受影响,自己也有可能不受影响。
玛修艰难地点了点头。
“昨天都告诉过你,叫你不要来了。”景冬耶冷酷无情地插话。
五条悟表示自己很委屈“我以为你也不会来啊谁知道你不声不响就跑过来了。”
秀长的眉头一挑,景冬耶理了理自己有些松动的袖口,右手一翻,一颗新的欧泊石在掌心转动。
“你是个笨蛋吗。”
他用自己的左手食指点了点五条悟的额头“你忘了谁会出现在这场ive里”
五条悟“悠仁和野蔷薇啊”
“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暴露在公众视野下,还是在人这么多的体育馆。”景冬耶语气冷然,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就没想过总部的人会发现他发现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五条悟茫然“可是按照规定他们已经没办法插手东京了啊”
“呵。”
景冬耶冷笑“你东京真是铁板一块”
说罢,便继续处理手中的欧泊石。他不像五条悟,在同意让学生来ive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无论是伊丽莎白影响了两面宿傩也好,还是京都总部派人来缉拿虎杖悠仁也罢,他都有所准备。
亿点点后手罢了。魔术师永远会做万全的打算。
“体育馆内已经出现了英灵的灵基反应。”蓝色的光屏及时出现,和大家汇报了前线情况。“现在整个体育馆已经确认被拉进结界内了。”
罗马尼巨细无遗地做着后勤工作,实时监测公会堂场馆的各种数据。
场馆内的人潮声浪大得天空都要被戳破,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永远都可能想不到,为了让他们两个看到喜欢的ra组合的ive,教师组付出的不仅仅是两张门票这么简单。
起初,五条悟觉得景冬耶有些小题大做了。他可是最强诶,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实力上,于情于理京都总部都不应该动虎杖悠仁。他自信能保得住他们。
“有未登记咒术师靠近舞台边了,京都过来的,目标是伊丽莎白。”景冬耶突然出声。
五条悟“你怎么知道”
玛修先替景冬耶解释了“我们刚到这边的时候,就帮助冬耶前辈掌管了整个本州岛的地下灵脉,按道理来说,所有陌生的魔力源,都会被冬耶前辈感知到。”
“东京分部所有咒术师的咒力我都有标记过,不存在认错的情况。”景冬耶非常自信。
他说着,顺带瞥了一眼五条悟“场馆外面也有几个未登记的。”
你看看你看看,说着可能有人对虎杖悠仁有想法,这不,人马上就来了。
五条悟蔫蔫的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周全,乖乖地把大福收起来,但嘴上依旧逞强“我可是最强诶就算遇到些什么事情也没关系的,我总不会连那些老橘子派过来的人都解决不掉。”
“呵。”
不知为何,景冬耶今天意外地对于五条悟的行为感到愤怒和不满。这几乎是难以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情绪,但今天却意外地频繁涌起为了在体育馆下的那两个学生。
整个ive进行的过程中,景冬耶都是沉默不语的。一块黄玉和一块青金石在他手中打转,似乎暴露了魔术师异常焦灼的内心。
他前几天才给予了虎杖悠仁名为愿望的容器的魔术礼装,那是他亲手给予的希望,是亲自造成的因果。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情绪布满了魔术师的内心。
公会堂体育馆里的氛围很热烈,却无法动摇魔术师分毫。
“安可曲了。”在前线的玛修返回汇报情况。
罗马尼盯着检测器的数据反馈道“伊丽莎白的灵基保持在原地,没有异常。”
似乎整个ive都很顺利,京都咒术师没有找茬,伊丽莎白没有搞幺蛾子,或许ive结束后还有余力将带两个一年级去后台看看fsse的成员,顺便要个签名什么的。歌迷心理景冬耶不懂,但是他明白这么做或许正确,或许能让两个孩子高兴。
“这就完事了”五条悟叉腰。
景冬耶对此不置可否“先去看看伊丽莎白,最好让她现在就回英灵座。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完成了。”
“搞这么麻烦,应该一开始直接武力消灭就好了,不要搞那什么麻烦的契约。”
“但是那样不利于神秘的保密。”景冬耶满是不赞同,随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能获得令咒的人都是有强烈渴望的或许我可以有限度地实现别人的愿望。”
“你这无私奉献倒是一直没变过。”五条悟对此很是不齿,就想听到了正论的理论一样。
两个人并排走在体育馆的疏散通道内,玛修和藤丸立香为了掩护自己的黑户身份没有跟上。饴村乱数给的是内场票,他们要从一楼的观众通道进入。
然而有不速之客拦在了半路。
平时用来检票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着标准西装三件套的男性。身材颀长,肩宽板正,梳着的是标准寸头,带着普通社畜的金属边眼镜,看着像是一位弱不禁风的普通会社员。
但另外两位谁不是观察细致入微他们一眼就发现了男人稳重的下盘和西装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还有那副普普通通金属边眼镜,虽然和禅院真希的不一样,但也是咒具的一种。
“哟,京都来人了不去办事处报道,找到我这儿来”五条悟蛮不高兴地用鼻子看人。
男人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从西装外套内侧掏出自己的证件
“我是一级咒术师梅友杏明,关于东京分部接受了特级咒物两面宿傩受体一事,特派前来调查,请五条先生予以配合。”
“嚯”五条悟嗤笑一声,“配合你单独来找我配合难道老橘子们年纪大了老年痴呆,连之前双方协定的章程都忘记了”
梅友杏明面色一紧“五条先生,宿傩受体事关重大,请您务必配合”
“我不知道什么宿傩受体的事情。”五条悟根本不搭理京都来的人,“虎杖悠仁是东京分部通过正规渠道收纳的咒术师,是已经得到了分部高层的认可的人。在东京,没有宿傩受体。”
“可是你如何保证两面宿傩不会重临世间届时必然生灵涂炭”梅友杏明厉声质问。
五条悟眉头一挑“两面宿傩我不觉得那种家伙能打得过我。”
被这样傲慢又似乎理所当然的话语搞得尴尬万分,梅友杏明将矛头对向了景冬耶“景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梅友杏明本以为能得到对方诚惶诚恐的解释以他的级别,在咒术师协会总部崩塌的那一天根本不在现场,自然不知道高层对于景冬耶及其身后时钟塔的畏惧和憎恶。他从未直面真正的恐惧。
景冬耶根本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他径直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完美地与梅友杏明擦肩而过,仿佛停在眼前的男人是空气,仿佛刚刚停下脚步根本没有发生过。
梅友杏明为虎作伥了许久,第一次遇到如此挑衅之人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领导出门前的嘱咐,暗自告诉自己不能与时钟塔为敌,随后才重新高扬声音“景先生这是默认了吗让两面宿傩的受体诞生,进入咒术师协会的地界,难道是时钟塔的阴谋吗”
直到听到了“时钟塔”三个字,景冬耶的面容才有了些许反应。
他顿住脚步,矜持地转过身来,角度恰到好处地面对着梅友杏明。抬起的下巴和漠然的姿态,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是终年不化的寒冰。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对方的名字就不曾停留在景冬耶脑海,“我并不知晓贵方是否有意挑起咒术师协会和时钟塔的对立,希望您再仔细仔细斟酌自己的措辞。”
“至于您方才提到的,关于特级咒物的受体一事虽然我并不知晓贵方想要对受体采取什么行动,但我在此先行表明我的立场。”
“在名为虎杖悠仁的受体送上我的实验桌之前,我不允许任何人损害样本的完整性,望贵方切记。”
紫眸一抬,冰冷的视线锁定了梅友杏明,仿佛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我看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