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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喝酒的杏寿郎
    同样的第二天一大早,也就清晨五六点左右,杏寿郎就精神抖擞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啊炼狱的身体太精神奕奕了,懒觉都睡不了。

    杏寿郎吐出一口气,有些不开心。

    连哈欠都很少打,人生的乐趣瞬间少了一半啊。

    杏寿郎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无聊的发呆。

    真的好精神,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没处发泄的精力。

    好想活动一下,这一停下来,感觉骨头都在难受。

    叹一声气,杏寿郎换上衣服,就开始绕着院子跑步。

    清新的空气随着鼓动的胸膛流进身体,混含着朝露和植物的味道。

    太阳渐渐升上枝头,阳光打在杏寿郎金红色的头发上,耀眼极了。

    眼睛里满满都是自己哥哥的千寿郎站在玄关喊了一声,“兄长。”

    “早上好,千寿郎”

    “早上好,兄长,义勇先生今天还来吗”

    阳光都已经照到了庭院里,以前这个时候义勇先生已经来到家里和兄长一起晨练的。

    “他,他今天有事不会来了。”杏寿郎擦了擦滚落下巴上的汗,走向盥洗室。

    千寿郎眉毛更加下垂,“是出任务去了吗”

    “不是,只是一点小事而已。”杏寿郎打开浴室门,关门前安慰千寿郎,“放心吧。”

    昨天义勇好像有点生气,只怕今天都不想见到我了。

    杏寿郎用盆把凉水从头浇下,冲掉身上的汗渍,脑子里突然闪过义勇生气时面无表情,可是眼睛却流光溢彩充满生机的样子。

    杏寿郎有趣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什么现代的电子设施都没有。

    除了看书就只有训练训练了。

    杏寿郎随意翻了翻炼狱房间里的书,上面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

    随手将打开的书往旁边一扔,杏寿郎双手垫在下巴下无聊地趴在榻榻米上。

    精神上想睡觉,可是身体却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甚至还想再去剑室挥剑个上千下。

    可是光是想想就好累,虽然身体是感觉不到多累啦。

    “唉。”又是一声叹气。

    杏寿郎妥协似的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往家里的剑室走去。

    还是去继续训练吧,我现在根本完全达不到和本命一样的实力,再这样下去,无限列车的时候可怎么办。

    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杏寿郎感受到脚下的地板似乎轻微振动了一下。

    可能是父亲又喝醉躺地上了吧。

    杏寿郎猜测着,脚步并没有停下来。

    这样小的动静以他现在受损的听力几乎听不见,只能靠其他的触觉来感知。

    说起来,自从执行完任务回来,就一直没怎么见到过父亲,或许是不愿意见我吧。

    自从成为了炼狱杏寿郎,杏寿郎也是将槙寿郎当父亲看待的。

    既然已经成为了炼狱杏寿郎,选择以炼狱杏寿郎的身份继续活着,自然要承担起身为长子和柱的责任,杏寿郎一开始就这么默默的在心里下了决定。

    杏寿郎的一上午就在不知疲倦的训练中度过。

    “咕噜咕噜”

    肚子开始叫唤的杏寿郎休息了一下,准备去吃饭。

    当他来到餐室的时候,发现饭桌上放着一酒瓶一样的器皿。

    是父亲放在这里的吗说不定是吃完饭忘拿走了。

    吃完饭收拾好饭桌餐具,杏寿郎看着手里的那瓶酒有些犹豫。

    好香啊。他低头凑近瓶口嗅了嗅。

    杏寿郎好闻,想喝。

    像是要干什么坏事一样,杏寿郎往四周瞟了几眼,确定没有人。

    于是找来一个小杯子,淡黄色带着清香的酒液缓缓倒入里面。

    杏寿郎端起小杯子,使劲闻了闻,酒香一下子灌入鼻子里,熏得杏寿郎脸都红了。

    “咕咚”

    杏寿郎举起杯子一口闷下,他根本不会喝酒,以前也从没喝过酒,最多只尝过一口苦涩的啤酒。

    他不知道酒要慢慢喝,这一闷,闷得他眼睛都红了起来。

    “好喝”

    第一次体会到酒是多么美味的东西,杏寿郎忍不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真好喝”依旧是一口下肚。

    醇香的酒香仿佛从身体里飘了出来,杏寿郎整个人晃了两下,控制不住的向前倒。

    “咚”的一声,杏寿郎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连脑门和桌子发出的巨大声响也没让他感受到疼痛。

    刚想起来自己还有一瓶酒没拿进房间里的槙寿郎起身去餐室里找。

    还没进餐厅门里面,就是一声砸到什么东西的巨响。

    槙寿郎不紧不慢地推开门,而趴在桌子上的杏寿郎已经紧攥着杯子睡过去了。

    酒量不行喝什么酒啊,槙寿郎抱着手臂站在杏寿郎对面,看着杏寿郎满脸通红不省人事的样子,“嘁”了一声。

    在这里睡觉可是会感冒的啊。

    要不下午还是去杏寿郎家吃饭吧,义勇嚼着嘴里的饭菜默默想到。

    也不是说蝴蝶姐妹做的不好吃,只是千寿郎的手艺实在太好了

    吃着香奈惠做的饭略微清醒了的实弥,也终于明白过来义勇并不喜欢香奈惠这件事。

    他脾气不好但不代表他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就富冈那个看谁都无神的双眼哪里像喜欢香奈惠的样子

    想到自己刚刚跟傻子一样吃富冈醋,实弥就算心里明白富冈不是情敌,在看向义勇的时候也依旧一脸不悦。

    而被实弥时不时用凶狠眼神盯着的义勇,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要是他自己走小路,一定会被实弥套麻袋。

    于是义勇又靠花柱身边坐了坐。

    义勇香奈惠一定不会让他动手揍我的,耶我真聪明

    本来四个人是围着桌子坐的,蝴蝶姐妹对着坐,实弥和义勇面对面坐。

    义勇这一动,实弥直接就光正对着义勇盯着看了。

    实弥这家伙不喜欢香奈惠为什么还要靠这么近

    义勇他怎么看起来更想揍我了不会真以为我喜欢香奈惠吧香奈惠姐姐救我

    忍富冈到底是明不明白不死川先生对姐姐有好感啊

    香奈惠富冈先生一脸疑惑的样子也很有趣。

    总之,这顿饭吃得义勇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实弥就从自己的位置上跳起一巴掌抡过来。

    午饭过后,蝴蝶姐妹要去给蝶屋伤员查看伤势,于是实弥和义勇就先告辞了。

    踏出蝶屋院子,义勇真诚地对着实弥说道,“我不喜欢花柱。”

    我当然知道啊当我傻吗实弥不屑的“哼”了一声。

    见实弥依旧一脸生气的样子,义勇怕他不信,用丝毫透露不出真诚地眼神看着他,“真的。”

    “我知道”实弥对着义勇吼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喜欢还凑这么近,真是让人讨厌。

    当然实弥可不会说出来,让富冈知道自己在吃他的醋什么的,绝对不可以,我可不会醋一个跟本不存在的假想情敌。

    义勇默默盯着实弥气哼哼的背影,心里一百个不信。

    醋这么厉害,果然他还是觉得我喜欢香奈惠吧。

    “唉。”

    义勇叹一声气,也回家去了。

    在家里训练,发呆,发呆,训练的义勇终于捱到了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了。

    干净利落的放下刀,锁上家门,义勇直接操着全集中呼吸往炼狱家奔饭。

    说起来富冈宅的位置在整个总部里真的算是很偏远的了,每次出门不锁个门义勇都觉得不安全,就算在家义勇也喜欢锁门,反正除了杏寿郎基本没有人过来。

    炼狱家的院门没锁,义勇一推就进去了。

    意外的,这次来到炼狱家竟然没看到杏寿郎在院子里训练的身影。

    不知道杏寿郎在哪的义勇先是钻去以前去过的训练室,不过都没在里面看到杏寿郎的身影。

    义勇又蹑手蹑脚的来到杏寿郎房前,轻轻的推开门。

    房间里,躺在被窝里只留一撮头发在外面的杏寿郎睡的正香。

    怎么开始睡下午觉了

    义勇好奇地往房间里走了走,出乎意料地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好啊,原来是喝酒了

    “义勇先生”一道小声的声音传来。

    义勇回头低头一看,原来是千寿郎啊。

    见义勇对着自己招手的千寿郎顺从的走过去。

    “来叫你哥哥起床的”义勇悄声问道。

    千寿郎点点头,继续小声道,“兄长他已经睡了一下午了,再睡下去一定会深夜醒过来睡不着的。”

    现在醒他晚上也估计睡不着了,义勇暗想。

    “那咱俩就叫你哥哥起床吧。”

    失礼了,兄长。千寿郎暗道一声,跪坐在杏寿郎身边,推了推高耸的被子,“兄长,该起来了,兄长。”

    义勇撸起袖子也推杏寿郎,“起来吃饭了。”

    摇摇晃晃躺在被子里的杏寿郎身体动了动,这下连头发都钻了进去。

    “兄长”从没见过兄长赖床的千寿郎疑惑了。

    “不许赖床”义勇一边喊着,一边站起来一把抓住被子边缘,抬手就是高高一扬。

    突然感觉全身一冷的杏寿郎,一个激灵迷迷瞪瞪睁开眼抬起头。

    从空中降落下来的被子吹起的风一下子扑向杏寿郎。

    杏寿郎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家里进贼偷被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杏寿郎我还要喝

    杏寿郎于是那天晚上,我真的清醒了一晚上。

    是父亲把杏寿郎扛回卧室塞进被子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