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有些事情太巧合了。
都姓张这就不说了,这太普遍了。
但是想要帮自己弟弟买房,特意为弟弟筹钱,楚棠第一反应就是张甜心。
而且之前和斩月出去旅游时,接待他们的胡大婶就说过,张超世一家送走了好几个女孩,正好跟张梅说的送养吻合,有个姐姐在这边工作生活,张甜心是在这工作生活,这也吻合。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们”张梅突然紧张了起来,她真的想躲开他们,但如果楚棠跟他们认识,那岂不是
“我跟他们不熟,我是你那个姐姐的债主,而你那个弟弟跟我发生过矛盾。”楚棠一眼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今天晚上先在我家休息吧,如果你确实想躲开他们,但又没钱去换安保系统好一点的小区,不如试试我之前住的房子吧,那是公司帮我租的,公司还没有退租呢,你可以先住进去躲一段时间,房租就按你当前这个租房的费用收。”
“真的吗谢谢你”张梅更加难过了,连一个陌生人尚且可以对她这么好,救下她的命,请她吃东西,甚至还愿意帮这么大的忙,可她的家人却只会吸血。
“不客气,我不知道是因为你本人太过心软,还是因为张甜心的xi脑,所以导致你对所谓的家人狠不下心,你这样躲避其实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只会让自己陷入苦恼中,真正想要逃离他们的话,你必须狠下心来。当然我只是个外人,说多了显得是在挑拨,言尽于此,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楚棠笑了笑,有些时候她愿意对别人施以援手,但她不能替其他人做选择。
就像之前的俞鑫,她说过一些话希望能刺激俞鑫放弃张超世,如果俞鑫确实选择了放弃,她会适当帮助,但偏偏俞鑫选择跟不放弃,所以她默默离开。
而现在的张梅也是如此,如果张梅愿意斩断这关系,她愿意给予更多的帮助,但如果张梅抛不开所谓的血肉亲情,那她的帮助只能到此为止。
“嗯”张梅重重的点了点头,她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但楚棠知道,张梅此人,能帮。
“我带你去房间,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有任何问题可以找我,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我之前住的房子地址待会儿用微信发给你,钥匙明天早上给你,我那房间里还有些衣服,如果你不嫌弃可以拿来穿。”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才好,我们总共都没见过几次面,你为什么会这么帮我”张梅甚至觉得像梦一样,竟然有人可以这样不求回报的帮助人。
“看感觉罢了,想帮就帮。”楚棠笑笑,她不是所有人都帮,但有时候遇到了,就尽量拉一把,谁还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呢。
也正是因为她从小就有这样的心态,所以她才会捡回来三个徒弟,悉心养在身边。
当晚,远在研究所的奚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你这小崽子,最近一个人都没有骗到我养着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
“算了算了,就别打了,打伤了他就不能再出去骗人了,现在人类警惕性都提高了,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你再怎么用力打他也没用,这不还有其他小畜生骗过来的人类吗”另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不耐烦的劝阻了一下。
“竹竿,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以往打起这些小畜生来,你可是最来劲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停了下来,喝了一大碗桌上的酒。
“老朱,你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你有这个教训他的时间,不如让他多去外面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骗到人类。”竹竿也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入喉,他长叹了一声。
“听到没有,你这小畜生赶紧滚出去,今天要是再带不回人来,我今天晚上打死你”老朱对着正在发抖的小男孩威胁道。
“石头,你最近可要加把劲儿了啊,不会就学学其他人。”竹竿向他说道。
小男孩啊啊地应着,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他嗓子被毒哑了,双臂也早被切掉,原本两只手臂的地方,只剩下两节短短的肢体,他穿着破烂的衣裳,满身都是鞭伤。
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然后漫无目的的看着这片天地,只觉得阳光太刺眼了,让他的眼睛难以睁开。
他就像是暗夜中的老鼠,光亮只会灼伤他的眼睛,他只适合在阴暗处蠕动残破的身体。
他迷茫的走到大街上,有人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但也有人满脸嫌弃捂着鼻子地走远,仿佛他是什么沾上了就甩不掉的病毒。
他茫然的在街上走了很久,最终才锁定了这次的目标,那是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穿着粉红色的襦裙,扎着两个圆啾啾的发髻,小女孩年纪并不大,脸蛋肉嘟嘟的。
“你这小崽子,最近一个人都没有骗到我养着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着鞭子狠狠的抽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
“算了算了,就别打了,打伤了他就不能再出去骗人了,现在人类警惕性都提高了,确实没有以前那么好骗,你再怎么用力打他也没用,这不还有其他小畜生骗过来的人类吗”另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不耐烦的劝阻了一下。
“竹竿,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以往打起这些小畜生来,你可是最来劲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停了下来,喝了一大碗桌上的酒。
“老朱,你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你有这个教训他的时间,不如让他多去外面碰碰运气,说不定能骗到人类。”竹竿也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入喉,他长叹了一声。
“听到没有,你这小畜生赶紧滚出去,今天要是再带不回人来,我今天晚上打死你”老朱对着正在发抖的小男孩威胁道。
“石头,你最近可要加把劲儿了啊,不会就学学其他人。”竹竿向他说道。
小男孩啊啊地应着,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他嗓子被毒哑了,双臂也早被切掉,原本两只手臂的地方,只剩下两节短短的肢体,他穿着破烂的衣裳,满身都是鞭伤。
他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然后漫无目的的看着这片天地,只觉得阳光太刺眼了,让他的眼睛难以睁开。
他就像是暗夜中的老鼠,光亮只会灼伤他的眼睛,他只适合在阴暗处蠕动残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