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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他同意 效仿箐缨
    窗边吹来的风,有些许的冷意,可她却感觉不到分毫。

    这人的怀抱温热而霸道,不容她逃离分寸,手臂旁的两只大手桎梏的厉害,她完全挣脱不开。

    “盛稷”尉迟鹭恼了,生气的抬眸看向他,道“你想做什么”

    “本郡主任用何人,是本郡主的事,与你”何干。

    “你敢再说那句话试试”他声音阴翳至极,眉宇间闪现浓浓的戾气来。

    她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与你何干关你何事别多管闲事。

    她说的不腻,他听的都腻了。腻了的同时,也是满满的烦躁感与愤怒感。

    如何与他无关,又如何不关他的事要不是她,要不是她尉迟鹭,旁人他又何必去多管一分,多问一句。

    尉迟鹭微怔了一下,抬眸见他脸色阴沉的厉害,浑身散发的气息冰寒,好像下一刻就能吞了她一般恐怖,她又不敢往下说了。

    想想他如今的地位与身份,她如今还不能得罪死了。

    便道“本、本郡主愿说何便说何,关你盛稷”什么事。

    “你再说”他厉声打断,捏着她手臂的两只手用了几分的力道。

    又是这句话,他恨不得堵了她这张嘴,看她可还敢如此言语了

    她怕是气不死他,他如何生气她如何说

    她颤抖了一下,疼的,想想自己说的话,懊悔极了,怎么这话就这么给脱口而出了呢

    不过这罪奴竟然敢如此对她,怕不是不想活了

    尉迟鹭手臂动不了,腿还是可以活动的,想不了那么多,抬脚便踹了上去,气急道“你还敢动本郡主”

    “嘶”他忍着小腿间突然而来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阴沉的视线紧盯着她,咬牙顿声“建、平、郡主。”

    “如何还不放手”

    再不放手,她踢不死他。

    他气笑了,勾了勾寒凉的唇瓣,放在她手臂处的双手缓缓放了下去。

    她心一松,抬脚便要跑,他刹那间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推了棋盘上所有的棋子,往棋盘桌上压去。

    “劈哩叭啦”的棋子掉了一地,声音清脆可闻。

    厢房内外,更是清清楚楚,听的外面的众人,惊讶的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极了。

    “你放肆”尉迟鹭半倒在棋盘桌上,疼的冲他大声吼叫,恨不得拿刀砍了这个狗东西。

    “微臣放肆也是郡主您逼的”他如今被她逼的都快要疯了,她如此冷心冷面,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这么多的时日里,她都未曾关心过他一句,他可不要疯了吗

    他手臂穿过她的身后,挡在她与那生硬的棋盘桌前,小心的护着她的腰肢,开口说的话却又冷声的厉害。

    “郡主如此不顾后顾之忧,将微臣抛之于脑后,任用他人,微臣还不能放肆吗”

    “你别忘了”她抬起脑袋看向他,桃花眸里泛着红润冰冷的愤怒,“你如今的首辅位,是外祖父给你的。外祖父只是年纪大了,可不代表,他能放任你,无法无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低声笑了,笑的清冷而愉悦,离的她这样的近,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笑意是从胸膛内,发出的真心实意的感受。

    她惊诧的抬眸看向他,有些莫名的同时,心里也紧紧的悬起了一把剑,隐隐有些猜测。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所说的话,就验证了她心里的想法。

    他凑近她,低声说道“微臣做的任何事情,金老他都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还赞成微臣的想法与作为,包括郡主您。”

    她蓦然的睁大瞳眸,偏头与他视线对上,“不,不会的,外祖父怎的会同意这样的事”

    “你在撒谎,你在欺骗本郡主你想死”

    “微臣岂敢”他又低下身子,靠近她的脸侧,耳后,像条毒舌一般,缠上了,就甩不掉了。

    “金老的意思是,微臣能拿下郡主,是微臣的本识,若拿不下,也要奉郡主如神,终身侍奉左右,不可违拗一分,逾矩一寸。”

    她气的推攘他,怒声道“那你如今是在做什么”

    不是违拗与逾矩是什么大胆罪奴,当真是该死。

    他大手收紧,猛然箍住了她的细腰,低头与她视线对上,道“微臣这辈子,可以终身侍奉郡主左右,认郡主为主,供郡主为神,但郡主是不是忘了,是您三番五次将微臣踩进烂泥里,逼迫微臣放肆的”

    “你”

    “所以微臣如何做,都是郡主您逼的。”

    “你胡说八道你滚开”她再次用劲,抬脚便要踹他。

    他早有防备,微一抬腿便将她的细足抵到软榻边,再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放、放开”她疼的细眉都皱了起来,心里痛恨的不行,该死的混账东西,别让她站起来,不然她一定砍了他。

    他松了一点力道,却没有放开她的身体,冷声道“郡主方才不是说的厉害吗怎的不说了”

    尉迟鹭“”

    她现在被压在这棋盘桌上,能说什么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想把这人给杀了,一了百了。

    盛稷也能猜到她此刻心里的想法,不由的开口提醒道“微臣知道郡主您此刻很想砍杀了微臣,但是微臣想要劝告郡主一声,能做上首辅位置的人,除了微臣之外,您觉得谁坐上了,不会至金家于死地不会至郡主您于死地”

    尉迟鹭痛恨的转过头去,不想看他,自知他此话说的对极了,她就算想反驳也反驳不了。

    如今的朝堂之上,除了他之外,何人又敢说,一定能奉她如主子奉金家为主子呢

    就算是内阁出去的人,或许都是有异心有软肋的。

    只有他盛稷一人,无欲无求,孑然一身,是最好掌控的人选。

    “便如您所说的太傅大人严翡,郡主您觉着他就是个好的了”

    尉迟鹭沉默不言,却也不想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脸,便这样呆呆的看向一旁的隔断山峰屏风,有些许的无助和迷茫。

    “他,”盛稷低下额头,凑近她的另一只耳畔,幽深而冷沉道“是十一皇子的老师,您觉着,他不向着皇家,会向着您吗”

    她嗓音有些嘶哑难堪,道“闭嘴,滚。”

    再如何,不关他的事。

    他面色一沉,伸手捏向她的下颚,掰过她的脸转了过来,“除了微臣,您无人可用,您也只能用微臣。”

    “微臣,才是您最大的倚仗与最好的筹码。”

    她吃吃一笑,有些冷意冰凉,看着他问道“你能为本郡主做什么废了尉迟鸣吗”

    “只要郡主您想,那个位置,您也可以坐上去。”

    “你”

    “凤鸢,也可以效仿箐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