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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箱子
    2015年11月16日,上午十点,喀秋莎和秦丹同过了一夜,她的头挨着秦丹的肩膀。

    “你还想装睡吗”喀秋莎说。

    “我想多睡一会儿。”秦丹眯着眼。

    “时间不早了,要起来了。”

    “不好,我想多睡一会儿。”

    “起床吧。”

    秦丹抱着她。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去开门。”喀秋莎说。

    “哪个混蛋,我要杀了他”秦丹披上一件衣服,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说“早安,先生。打扰了。”

    “有什么事吗”秦丹眯着眼睛。

    “您的信,是伊里奇伊凡伊万诺夫先生给您的信。”

    “噢”秦丹接过来。

    “不打扰了。”那人走了。

    秦丹关上门,说“怎么最近这么多信”这几天都是信啊,留言啦。

    他打开信,用俄语写丹儿,将塞纳河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喀秋莎。

    “怎么了”喀秋莎扯着被子,坐在床上。

    “信上说,将塞纳河的东西交给你。”

    “是什么东西”

    “一个小箱子。”

    “箱子”

    “是的。”秦丹又说,“不是说,不要拿出来的吗”

    “你在说什么”

    “以前我外公说的,永远不要将它那东西拿出来。”秦丹走近床边。

    “为什么”

    “因为”秦丹站在床边。

    “因为什么”

    “因为那个东西,关乎世界的未来。”

    “什么未来这么搞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箱子有什么用。”

    “那就拿出来呗。”

    秦丹没有说话,眼睛往上看。

    过了一会儿,他说“当年,外公说,绝对不要拿出来。”

    喀秋莎掀开被子。

    秦丹脸红,因为她并没有穿衣服。

    “我们一起洗个澡吧。来”喀秋莎起来。

    秦丹放下信。喀秋莎推他进入浴室。

    一边说,一边洗。喀秋莎帮他擦背。

    “丹。”喀秋莎很温柔地讲。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天你在巴黎广场,我好像看到你被手榴弹炸到了,你是怎么样避开的”

    “噢”秦丹笑了。

    “说。”

    秦丹举起左手食指,“秘密就在这手指。”

    “什么啊”

    秦丹转过身看着她。

    “说啊。”喀秋莎看着他的手指。

    “用这个手指就能穿越和转换空间,去不同的地方。”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喀秋莎双手叉着腰,挺着。

    “没有”

    喀秋莎抓住他的手,“我想知道。”

    “真的”

    “你怎么还是不老实。”喀秋莎捏了他一把。

    “我这不就告诉你吗”秦丹忍着痛说。

    秦丹走到浴室的镜子,用左手的食指指尖按住镜子,说“你看。”

    喀秋莎目不转睛地看着。

    秦丹闭上眼,集中精神。

    突然,一道微弱的白光,秦丹不见了

    喀秋莎睁大眼睛,她又擦擦眼,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啊,痛。”

    她走进那镜子,看了看,只能看到自己,镜子本身没有特别之处。

    “丹你在哪里”她对着空气说话。

    “我在这”,浴室的门打开了,秦丹出现在门外。

    “你怎么会在这”喀秋莎歪着脑袋。

    “你不要动,我回到原处。”

    喀秋莎站在。

    一会儿,又是一道微弱的白光,秦丹出现在镜前

    喀秋莎摸摸他的脸,眨了眨眼,才说“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从一个镜子到另一个镜子。”

    “啊”喀秋莎摇头。

    “就是说,透过一个镜子可以到另一个镜子外面的空间。”

    喀秋莎还在摇头。

    “来。”秦丹右手拉着她的手,左手食指指尖按在镜子上。

    又一微弱的白光,两人消失在浴室。

    “你睁开眼吧。”秦丹说。

    喀秋莎打开眼,“这是房间卧室这边。”

    过了一会儿,喀秋莎说,“哦,我明白了”

    “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我曾经看过的镜子才行。”

    “原来如此。”喀秋莎点头。

    咕咕。秦丹饿了。

    喀秋莎说,“我们把澡洗完,再出去吧。”

    “嗯。”

    两人吃过午餐,下午来到塞纳河。喀秋莎挽着他的手。

    巴黎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军警。

    喀秋莎问“丹,那你在巴黎广场时,是怎么躲开爆炸的那没有镜子”

    秦丹用手提起颈上的六角形吊坠。

    “用这个嘛”喀秋莎说。

    “是的。”秦丹收好吊坠,“这块吊坠,表面就是光滑的平面。”

    “那,在海参崴的时候,你也是靠着这个在那晚拿走护照什么的”喀秋莎说。

    “呵呵。”秦丹说,“是的。”

    “怪不得,我就感觉有人在房间里。我探出头,没有看到有人。原来是你。”

    “呵呵。”

    “你这个大色狼”

    “没有,我没有看”

    “好吧,我原谅你。”喀秋莎说,“我们来着塞纳河干什么”

    “找东西。顺便散步。”

    凉风吹面而过,却吹不走巴黎的人悲伤。电视上在直播法国总统的演讲。

    塞纳河上,远远看到巴黎的埃菲尔铁塔。

    走着走着。穿过一个小树林,来到一处近郊的河边。

    “在这里。”秦丹说。

    “要潜水吗”喀秋莎说。

    “不用。”

    “可是这里没有镜子”

    “不用担心。”

    “啊”

    秦丹拉开喀秋莎的手,他半蹲下,左手手指指尖,点了点,河水的水面。

    一道白光。

    喀秋莎拿手挡住白光,白光渐渐退出,不那么耀眼,她拿下手。

    “就在这里。”秦丹走上一步,看到地面的一个古旧的箱子。

    喀秋莎没有理会,她四处张望。

    这是一个类似蓝色的玻璃箱里,她用手向前摸了摸,向前走了几步,又退后几步,又前进几步,又退后几步,如此几次。

    “好神奇啊”她说。

    秦丹拿起那木箱子,看着喀秋莎来回走几步,心想我也是第一次带外人来这里,不过,喀秋莎不算是外人吧,想想之前也真的是教堂结婚了耶。这个箱子的事只有外公和自己知道。

    喀秋莎有向前走,走了二十来步,感觉自己在原地没有走几步,她又退后几步。还是这样。

    “为什么我总是在原地打转”她问。

    “的确是这样的。”秦丹说。

    喀秋莎这才看到秦丹,“这就是那个小箱子吧。”

    “是的,大概长宽高20x15x18。”

    喀秋莎拿过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木制箱子,上面有六角形钥匙孔。打不开。

    “锁住了吗”她问。

    “是的。要用钥匙打开。”

    “那钥匙呢”

    “不知道。”

    “什么”

    “我的确是不知道。”秦丹说,“外公没有告诉我钥匙的事。他只是说,永远不要将它那东西拿出来。”

    “那这个箱子有什么用”

    “不知道。”秦丹摇头。

    “那里面装着什么”

    “不知道。”

    “那有什么是你知道的”喀秋莎拉长下唇。

    “我们离开这里。”

    “对了。”喀秋莎说,“这里可以回到酒店的房间吗”

    秦丹想了一下,说“可以,但这样做不好。”

    “有什么问题”

    “因为我们从大门出来,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房间,这个不好解释。而且我不想要外人知道。”

    “也是。”喀秋莎说,“那就回到原来的地方。”

    “伸出手吧。”

    喀秋莎一手捧着箱子,一手伸向秦丹。

    秦丹右手握住她,左手食指虚空一指。

    又是一道耀眼的白光。回到岸上。

    突然

    “不要动freeze”一个年轻人用英语说。

    几十个带贝雷帽的人手握冲锋枪,围着秦丹和喀秋莎。

    秦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士兵用力在他颈部打下去。

    秦丹感到头晕,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