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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开启的N年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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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叫星野流司。

    原本我的名字不叫这个,只是我穿越了,从种花家穿到了霓虹,生父给我取名星野流司。

    至于我原来的名字,不好意思,我忘了。

    这不能怪我。

    如果你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十五年,你大概也不会记得自己原来叫什么。

    总之,我现在就是星野流司了,一个十五岁的天才少年,刚从it毕业,打算回国为霓虹效力。

    先来说说我的家庭和我的经历。

    在我四岁那年,我生父在一起枪击案中丧生,而我生母据说是在生我时难产去世了,于是我就成了孤儿。

    我在福利院里住了九个月,在一次外逃过程中,遇见了我养母,在一家酒吧的后厨角落里。

    我不喜欢福利院的一切,怀念着在自己家里舒适,自由的生活,福利院人很多,那些阿姨也很温和,可我还是不喜欢。

    可我表面才五岁,不住福利院就只能找一个肯收养我的家庭。

    但是,这又跟住福利院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逃跑了,又逃跑了。

    我跑了三次,前两次都被福利院的人或者一些好心人发现,再被送回去。

    第三次,我遇见了我养母。

    嗯,好吧,其实我一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直到我回到霓虹。

    当时年轻漂亮的养母,走进后厨时,一眼就发现我躲在矮柜里,把我抱了出来。

    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我全忘光了。

    但是,她成功把我从福利院里拯救出来了,她收养了我,把我带到了国。

    她就是天使。

    虽然她到了国后就把我送到了一对夫妇的家里,但是我还是很感谢她。

    因为那对夫妇并不怎么管我,比起父母,他们更像是管家。

    我确实过上了我想象中的自由生活,衣食无忧,也无人约束。

    她一直和我保持联系,有时候她还会偷偷来找我。

    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来找我时,要带着口罩墨镜之类的东西。

    我单纯以为她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逃犯,怕被fbi认出来。

    好吧,从某种意义上看,这么说也没错。

    那时我沉迷电视无法自拔,自认我是天命之子,穿越过来就是为了拯救世界。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穿越者都是拥有主角光环,正义又强大,拳打脚踢反派后走上人生巅峰的天命之子。

    也有可能是被真正的主角拳打脚踢的反派炮灰。

    那对夫妇送我去读书。

    尽管还不到六岁,我还是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毕竟我曾经在种花家生活了二十年,就算英语学的稀烂,也足以应付这种小学生课程了。

    忘了说,我英文名叫艾迪奥基斯特。从我上学开始,我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不听课整天玩都可以考满分。

    我连连跳级,最后去了it,读计算机。当时我只是觉得计算机未来是热门专业,工资极高。

    当然,那时我没想到我读计算机最后会读成那个样子。

    其实,读计算机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上辈子读的是文科,最后在种花家无名大学里和社会学死磕,真的变成死磕。

    这辈子,我发誓,再也不学文科了。

    所有穿越者必做二三事之第一件事,就是提高武力值。

    武力值高,才能拯救世界。

    所以那时尚处于中二期的我,苦练了五年木仓法,终于脱离了人体描边大师的级别。

    比起惨不忍睹的木仓天赋,显然我的科研天赋高了不止一筹。

    教授还一度希望我继续读下去,然后为国效力。

    可我养母让我回霓虹了。

    我当时不明白原因。

    不过,回霓虹后我就明白了。

    我确实是平安地登上了飞霓虹的飞机。

    这飞机确实是平安地抵达了霓虹,没有恐怖分子没有零件损坏也没有八个蛋。

    谢天谢地。

    我站在机场门口,按照短信里我养母的指示,找到了来接我的车。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辆保时捷356a。

    世界上不止一辆保时捷。

    但是,车里坐着一个银发男人的保时捷356a,全世界可能就一辆。

    原来我穿进了名柯的世界,所有的不科学都是柯学。

    呵呵,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我的漂亮养母是谁呢。

    别问,问就是现在掉头飞去种花家还来得及吗

    坐在保时捷里面的人显然认出我了,琴酒摇下了车窗。

    我觉得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蠢,因为琴酒皱起了眉头,吓得我以为他会掏木仓。

    霓虹不同国木仓遍地走,我身上没带防身武器,面对琴酒毫无胜算。

    虽然我拿了木仓也毫无胜算。

    直到十五岁,我才知道,真正的天命之子不是我,是某个还在读小学的死神小学生。

    我不是很想回忆我和琴酒初见面的情景,那对我俩来说都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

    总之,那是主线开启的几年前,琴酒才是初出茅庐的刚拿到代号的新人,还没爬上日后的高位。

    而我,我连代号都没有,刚认清这个世界的本质,被穿进名柯世界的事实打击得差点一蹶不振,想一木仓崩了自己。

    最终,我还是没有崩了自己。在思考了一路的人生以后,我郑重决定打进主线剧情,为酒厂除卧底事业努力奋斗。

    不是我想加入黑方。

    是我没得选择。琴爷都亲自来接我了,我说我是红方还来得及吗

    怕不是想被琴爷一木仓崩了。

    虽然这没什么不好的,毕竟琴爷长得帅,但我不确定我挂了以后能不能回到种花家。

    万一真的死了,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在真正动手杀人前,我就展现出了怕死的品质,虽然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心理活动。

    怕死是一个很好的品质,因为苟到结局的才是真赢家。名柯里面五杀四的警校组,再怎么伟大再怎么白月光又能怎样挂了就是挂了,除非名柯真的不科学到能起死回生。

    不过,如果真有什么东西能起死回生,琴爷肯定会动手抢过来,毕竟这是酒厂终极目标。

    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已经记不太清名柯里面的情节了。

    印象最深的就是,酒厂卧底遍地走,警校组的意难平,毛利小五郎睡了一千多集,柯南那句“真相就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

    可能是青春期少年的叛逆心理在作祟,我一度想过,如果我现在就把工藤新一干掉,那一千多集是不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正义是不是就战胜不了邪恶了

    那到了最后,说不定组织还是那个组织,还是会像过去几十年那样发展壮大。

    直到最后达成最终的目标。

    当然我只是想想。因为在名柯世界,我的光环可能没有柯南大,万一被反杀了,我可就成为所有穿越者的耻辱了。

    十五岁时,我见到了琴酒,在我们两个都是独身一人的时候。琴爷被那位先生指定为我的监护人。

    这可能是酒厂最有良心的制度,未成年人监护机制,我赞美它。

    但对琴酒来说,这可能是个灾难。

    我相信,琴酒一直很想穿回去在那个机场,把我一木仓崩掉。

    但我已经取得了代号,既没背叛组织也不是卧底,他错失良机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干掉我了。

    这可真是一个好消息。

    顺便说一句,我在国时的监护人是我养母,在我取得代号以后我才知道我养母姓温亚德。

    行吧,我还能说什么呢。

    本来以我的实力还没法取得代号,可组织技术人员奇缺,尤其是我这种计算机技术一流的技术人员。

    所以我在经历了半年的培训,和琴酒出了两次任务后,就成功获得了代号。

    我的代号是johnnie aker。

    代号贼长,翻译起来更是怪到不忍直视,我一开始拿到代号后,还怀疑过这不是什么酒名。

    然后我查了一下,这是苏格兰威士忌中的一种。我记得,威士忌里好像就没有真酒。

    呵呵。刺激。

    我是真心要做一瓶不掺水的真酒的。

    不掺水的真酒是有脾气的,我不可能去找那位先生理论,也不可能改一个代号,只好把气撒在琴酒身上。

    他的头发被我蹂躏了一番,手感是真的好,谁试谁知道。

    没错,我就是在琴爷的底线上蹦迪,反正他没法干掉我。

    当然,那肯定不是我在清醒状态下干的事,我有色心没色胆,不会干这种作死的事。

    可惜那天是我生日,我拉着琴酒去了酒吧,点了苏格兰威士忌。因为人总是对代号有点情结,如果连自己代号的酒都没试过,那还算什么真酒呢

    但是,我显然酒量不太好,喝醉了,众所周知,酒壮人胆,喝醉以后就会干出一些平时不敢干的事。

    就比如

    我抓过了琴酒的长发,试着绑两条麻花辫。

    事实证明琴酒的脸是真的帅,他撑住了这种六十年代乡土风的发型。

    那时琴酒的长发还未及腰,虽然长,但还不是仙气飘飘的款。

    我见到琴酒以后,想这么干很久了,当我得愿以偿后,我用相机拍了下来。

    我第二天早上从琴酒的安全屋里醒来,花了半分钟回忆起了昨晚的事,庆幸自己没把昨晚的情景忘掉。

    然后在床上磨蹭了十分钟。

    怕一开门就面对琴酒木仓。

    顺便说一句,他那时还不是整天用伯莱塔92f。

    喜欢伯莱塔的是我,因为剧场版里琴爷是真的太帅了,我念念不忘十六年。

    话题偏了,反正我就是不敢出门,可是肚子又很饿。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格外怀念以前种花家的黄马甲蓝马甲。

    最终我还是没能抵挡住饥饿,开了卧室门,走下楼,来到餐厅。

    琴酒在吃三明治。

    他永远吃三明治,我和他生活一年,他做任务吃三明治,回来也吃三明治,我吃到想吐。

    后来,早上我都会爬起来,自己做一份早餐,味道不怎样,但就是比三明治好吃,我坚持认为。

    琴酒不这么觉得。

    他试了一次我做的早餐,然后就再也不让我做他的份了,说得好像我乐意一样。

    琴酒抬起头了,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终于开口“你脑子被酒精洗过了吗傻站在那里”

    我乖乖坐下,伸手拿起了琴爷碟子里的另一半三明治,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问出口了“我的相机呢”

    琴酒笑了一下,是冷笑。

    我可真是勇士,说不定很快就会变成烈士。

    “在吧台上。”他回答我了,甚至偏了偏头,看向吧台,我扭头看去,吧台上面放了一杯威士忌。

    我不明白,琴爷为什么会放过我,他甚至没揍我。他只是删了相机里的照片。

    但我后来偷偷找人又恢复了。

    再说一遍,琴爷真的帅。

    在酒吧绚烂的灯光下更帅了,银色长发,狭长绿眸,深邃五官,冷白皮肤。

    看千遍都不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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