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心满意足的回到休息的房间旁边,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大家都在吃饭,旁边的丹迪紧张的看着对面,对面有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用非常愤怒的眼神看着丹迪,他自己本人也是十分紧张。
“发生什么了”长门推推旁边也同样心不在焉的贝尔。
“他闯祸了,对面的那个男人想要教训他。”贝尔喝了一口果汁,漫不经心的说道。
长门敏锐的感觉到不太一般,贝尔的果汁好像颜色要更加深一点。
想到布上面画的画,长门皱起眉头。
这种事情怎么形容呢,他伤害性不高,但是膈应人是真的膈应啊。
长门将视线转开,余光又看到从贝尔的果汁当中出现了一根卷曲的毛发。
好的,这下是真的吃不下了。长门干脆离开了饭桌。
打算找找看别人能不能打听到丹迪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长门四处找着有没有什么闲散的村名,不知不觉走到黄色的建筑物这边。
满头白发的村长走了进去,长门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村长的门并没有完全关紧,里面透露出不一样的光景。
墙壁上画的壁画和休息的房子那边的不同,睡房那边的是四季,这边的则是生命的轮回。
各种不尽相同的东西被画在壁画上,简单却又不简单。
村长背对着长门,正和一个人交谈。
长门换了好几个角度,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斜靠在墙上,五官就像是一个被打乱的魔方,没有一个颜色是对的上的。
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湛蓝的眼珠直勾勾的看着前面,但是仔细再看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什么内容,是空的。
村长和他交谈的时候毕恭毕敬的,手上还有一本书。
这本书和那天女祭司拿在手上吟唱的那本书十分相似。
为了不被发现,长门离开了这里。
走回人群的时候,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那个人的样子。
应该是近亲交配生下来的孩子。
看来这个村庄还真的存在近亲这件事情,那那个红发的姑娘勾引贝尔是不是想要留下他来稀释一下村里的基因
其实,近亲结婚生下来的孩子虽然畸形的可能性不高,但是畸形的孩子可能会有不一般的天赋,说不定圣殿里面那个人就是这样的情况。
回到人群当中,长门感觉稍微好受了一些,不像刚刚看到那个孩子那样的压抑。
刚刚圣殿中那孩子看着他的眼神虽然空洞,但是却让人青天白日莫名生出一阵寒冷。
吃过饭之后大家又开始围着圈跳舞,大部分的人坐在这边看着那些人跳舞。
梅西娅就是其中一个,长门走到她身旁坐下,问道“丹迪呢”
“他吃饭的时候好像被人喊走了。”梅西娅看看四周,说道。
“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长门还是想要弄清楚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梅西娅紧锁眉头,看向长门,“他早上在祖先树下小便。”
“他可真过分。”长门感觉有些无力。
这个村庄可以为了信仰让72岁的老人跳下悬崖,而且他们明显不表示出了对宗教信仰的重视。
这里的人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丹迪这样做实在是有些蠢。
“祖先树的确是有些其貌不扬。”梅西娅用眼神告诉长门祖先树的位置。
长门的视力不错,坐在这也能看到远处的祖先树。
祖先树是一颗特别粗的树木,好几个男生都抱不住的那种粗,树身还围着白色的绳子。
绳子上面用浅灰色浅浅的写了几个符号,符号还是小了些,长门看不太清楚。
树下也有些白白的东西。
“树下是放了什么东西吗”长门问道。
“你说那些粉末吗”梅西娅视线不知道看在哪,有些恍惚的样子,“好像是昨天悬崖日跳下去那些老人的骨灰。”
长门对于丹迪是佩服的,这么大一棵树没有感觉到异常就算了,下面的那些粉末看起来也不对劲啊,他是哪来的勇气。
此时此刻,长门也不得不说丹迪实在是太勇了。
想到这,长门的神色突然一变,“你刚刚说在餐桌的时候有人将他喊走了,是村庄里面的人吗”
梅西娅吃饭的时候注意力也不在丹迪身上,只能够勉强想起来他是被人喊走的,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长门同她道了声谢就开始到处寻找丹迪。
丹迪这样作死,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还是去看看情况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