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老头道“我怎么听说刘鑫的房子卖不出去了啊,因为她跟她父母签订了什么居住权。”
众人不解的看着他。
薛老先生问道“什么居住权”
那人摇头道“我也不懂,反正就是他们房子没什么人买了,便宜也没人买。”
李明楼再次恍然大悟,难怪这么便宜,她只当刘鑫是着急套现,原来这家人坏的这么离谱,居住权就是字面意思,虽然房子是别人的,但是他们有使用年限。
那房子不还是他们的吗
倒不怕官司打不赢,问题遇到这种泼皮无赖要耗费多少精神啊。
李明楼突然笑了“这刘家人挺会算计的啊,你们怎么会成为亲家的呢”
李明楼还是信奉一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薛老先生叹口气,田女士就哭的不行道“是孩子他大姑介绍的,我们家孩子比较老实,又没什么时间和机会接触别的女孩子,刘鑫模样不差,孩子看了挺喜欢的就筹备婚礼,过彩礼的时候也发现了人家不行,但是婚都订了也不敢悔婚坏人家女孩的名节,谁知道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李明楼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你们放心吧,刘鑫这种人必须要受到惩罚,在下不才,愿意为此金绵薄之力。”
从薛老先生家出来,金明媚还是懵的,她问李明楼“你又要管闲事啊,我们这次如何能报复得了刘鑫啊你还夸下海口说要帮忙把房子要回来,这怎么可能呢,如果回不来你又要自己搭钱吗明楼你到底多有钱啊。”
李明楼笑道“那枚办法啊,谁让我长了一颗怜悯世人的心,恰好又有拯救众人的能力呢能者多嘛”
金明媚“”
妹妹。您能谦虚一点吗
不要这么自信啊,送出去的可是真金白银啊。
可金明媚不知道要怎么劝说李明楼。
李明楼也没跟金明媚解释自己要怎么做。
他们先回到学校,正好赶上了七八节课。
下了课就是吃晚饭的时间,李明楼找了电话亭给陆云放打了传呼,然后约陆云放一起下馆子。
他们要了二斤牛肉水饺外加一盘水煮花生和一盘毛豆,就开吃了。
饭菜是李明楼点的。
陆云放一看,意味深长道;“没少喝过酒吧点的都是下酒菜,怎么,饺子就酒,越过越有”
李明楼道“可不是,叫盘花生米我醉的不至于太离谱。”
陆云放低声道“不然真的喝点啊小醉怡情”
李明楼深怕他说后一句。
明明他们之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都没表白过,但是她怎么感觉陆云放这小子总想“葫芦”了她。
李明楼急忙转移话题道“我请你帮忙教训一个人。”
陆云放心里盘算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李明楼这个人她很清楚,轻易不求人。
二期他性格冲动,能想到的报复都是打架,李明楼却反对打架的,她只打不能伤害到她的架。
那是什么事
谷隹san “不会是那个什么薄爽的来找你麻烦了吧”
李明楼都差点忘了薄爽这个人了。
因为于军的死,薄爽偷人旗的事情曝光了,虽然她没杀人,但是同情杀人犯的反而比他多。
千夫所指了。
所以那小子很老实,都没出来找他们麻烦。
李明楼摇头道“那小子都在法律范围内自私,这人却不一样,每件事都在道德的边缘游走,她丈夫死了,她怀了遗腹子,让公婆把房子过户给她,那是公婆养老栖身之所,但是她拿到手后堕胎了,把公婆扫地出门,还找地痞流氓恐吓老人,你说可恶不可恶。”
陆云放的拳头都已经攥起来了“这不是诈骗吗我可以理解她不想生孩子拖累人生,但是为什么要骗人呢”
李明楼摇头道“我又不是她,怎么能了解呢,反正被我遇见了,我决定给那女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陆云放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热腾腾的饺子上来了,李明楼笑道“先吃,吃完我就告诉你了。”
天黑透了,寒风萧萧。
也是万家灯火时。
“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不是我杀你的,是她,是她,你姥姥让我杀你的,啊我该死,我该死,你让我死”
刘家小楼二楼主卧,刘鑫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木地板的地面,她头都磕破流血了。
配上阴沉萧瑟的晚上,刘鑫娘面对这样一个大好年华的姑娘,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刘鑫娘怎么扶她起来她都不起来,急的她在屋子里团团装。
“孩她爹,刘鑫是不是不中用了你给请个大夫看一看吧,不然咱们带她去医院”
刘鑫爹抽着旱烟,吞云吐雾的“不中用了还看什么看浪费那钱给家宝娶媳妇不好吗”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她这是冲到那个死孩子了,人家来索命的,就算要看也得回去找巫婆,上医院管什么用”
“可惜还不知道她银行存款密码,我早就说让你问下来,现在好了,反正我不管,你要把她密码给我问下来,不软你今晚必要睡我的屋。”
刘鑫爸将烟头通过玻璃扔到楼下,然后背着手走了。
刘喜娘就蹲下来抱住刘鑫的胳膊问“丫儿,你银行密码是多少啊,告诉娘,不然娘要挨打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aaaa”刘鑫后来说的什么刘鑫娘根本就听不懂,她气的直接给了刘鑫一巴掌“你个不孝女,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疯的你弟还没结婚,你还的帮衬他呢,你给我醒醒”
刘鑫倒是知道挨打她,嚎啕大哭然后继续谵语,最后穿着睡衣往外跑,被刘鑫娘抱住,然后找绳子给她绑住了。
刘鑫爹的意思,是肯定不会给刘鑫看病,根本不会往刘鑫身上搭钱了。
但是一个年轻买主的话,让他们产生了犹豫。
本来第二天他们等着那个姓李的女孩来送钱,没想到那女孩没到,一个小男生却过来了。
来人身后跟着一个西装革履手拿文件包的中年男人。
他们开着小轿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