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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住进王府
    李沫实在是想不通,她都伪装成这个鬼样子了,皇埔轩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心里有疑问,那就问呗“皇埔轩,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皇埔轩一声冷哼“就你这雕虫小技,还想蒙混过关”

    雕虫小技吗

    李沫自认为已经够好的了,为了更形象逼真,她可是连手都武装起来,走路也不是很快,一看就是个老人家,到底哪出破绽了

    除非把她的衣服剥了,不然怎么看都是老人家。

    就在李沫冥思苦想中,皇埔轩已经走了。

    “还不走”前方传来了皇埔轩冷冷的声音。

    李沫呆呆地问道“去哪里”

    皇埔轩“你说呢”

    李沫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抱臂“皇埔轩,你不说清楚是吧,我哪也不去,你能把我怎样。”

    皇埔轩知道李沫的脾气,知道她不想干的事,硬要逼她的的,只会适得其反。

    武力只能解决暂时的问题,要想长远,还得智取。

    她好不容易才来一趟京城,万一真的又跑了,去哪找她,况且京城本就是个危险重重的地方。

    达官贵人不说,就是皇亲国戚,一抓就是一大把,就凭她的三脚猫功夫,她能打得了几个人。

    “轩王府,免费住宿,所有下人供你差遣。”

    李沫依然无动于衷“不去,不自由。”

    皇埔轩下马,走了过来,半蹲着,与李沫平视,定定地看她“你可知道,在京城,只有本王可以罩得住你。”

    李沫眯了眯眼睛,看向了他“那你又可知,接下来,我要干什么吗”

    皇埔轩“不管你要干什么,本王都会保你完好无损。”

    “包括杀人放火”

    “除了我父皇母后,其他人本王绝不干涉。”

    李沫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人有毛病吗,怎么突然成了霸道总裁的范了。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难道自个身上有他可以利用的价值

    问题是自己既没有家世,也没有人脉,更没有权和钱,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李沫认真地看着他“皇埔轩,说说你的目的。”

    皇埔轩眸中不觉闪过一抹趣味“你说本王有什么目的”

    李沫“不说清楚,我绝不对住轩王府。”

    万一住进去,连小命都没有了。

    男人低吟,唇边笑意溢出,他忽然朝前一步,靠近李沫。

    李沫不知他为何突然凑近,不自在的后退一步。

    还有,他为什么笑

    都说常年冷冰冰的人,突然笑起来会很不自在,可是他有吗

    轩王的笑,如昙花一现,要人命。

    却不想,她这一退,皇埔轩便得寸进尺地前进,一会儿工夫,她已被男人堵在墙角。

    皇埔轩身体靠得极近,瞧着眼前小人儿佯装镇定的老人脸,轻声说道“本王请你帮个忙,价钱随便你提。”

    李沫“什么忙”

    皇埔轩“有几个病人,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李沫“疑难杂症,我不一定有把握。”

    皇埔轩“无妨,无论结果如何,照样给你付钱。”

    这么好的事,不住就是傻子。

    为了钱,豁出去了,到时候,自己堤防一点,绝不能让这个变态近身。

    李沫咽了一口唾沫,才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好兄弟好商量,你给我一万两,我就住下,但是,期限只能是十天内,超过时间,我可要回松江县。”

    男人微吟一下,黑眸噙着笑意“一万两,够吗”

    李沫觉得他的语气不太对,但还是道“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反正我明码算账,不够的话,我走的时候,你再补点给我。”

    “本王觉得不够。”男人压低了声音,喉咙里透着暗哑“你的价值,不该一万两这般低。”

    李沫被他这阴阳怪气给弄烦了,一把推开他,微蹙起眉“那王爷您是什么意思到底给不给钱”

    “给,当然给。”皇埔轩眼含笑说道“你要,本王便给,多少都给。”

    李沫不确定的眯了眯眼睛“到底什么时候给”

    “回府后,你看本王像是随身带着银票在身上的人吗”

    看他不像忽悠,李沫这才点点头“那走吧,千万别食言了。”

    昨天重现,皇埔轩骑着马走在前面,李沫走路,在后面跟着。

    所以呀,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得意忘形,这不,昨天晚上这么对夜轻尘,今天就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了。

    看着前面气宇轩昂的皇埔轩,李沫心里愤愤地比划着,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呢

    误会,是先挖心还是先抽他的筋呢,这个男人太嚣张了,不行,一定要找机会报复。

    要报复也要先拿到银子再说,不然,凭自己的功夫根本就打不过他。

    还有,到底是不是有病人呢还是凭空捏造而来连太医都搞不定,她能搞得定吗

    实在不行,干脆一针治死得了,反正他又不懂医术。

    李沫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想想怎么让皇埔轩预付款呢。

    这个男人很危险,无论他是当朝王爷的身份,还是战神的身份,都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刚才看到的黑衣卫已经不见了,李沫猜测他们应该是已经回了王府。

    看在钱的份上,李沫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来到了轩王府。

    为什么说深一脚浅一脚呢,还不是为了让这个驼背老人更加形象,我容易吗。

    很快到了轩王府,抬头便看到王府门口的牌匾上,简简单单的就写着“轩王府”三个烫金大字。

    瞧瞧,王府果然不一般,财大气粗,连个牌匾都是镶金的,看得李沫牙痛。

    入了王府,管家闻讯赶了过来,正想行礼。

    皇埔轩对他摆摆手,吩咐道“去将本王旁边的房间收拾出来,给这位李公子住,再去库房将宝盒来。”

    李沫对于住哪儿不感兴趣,在松江县,皇埔轩还不是照样住她隔壁,觉得又不是住在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好怕的。

    管家看着轩王旁边只有一个驼背老头,哪来的李公子。

    似乎不明白轩王为什么这么说,只好再次看向皇埔轩。

    李沫好笑的看着管家“你好,我就是李公子。”

    一听竟然是年轻人的声音,管家吓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什么,这个老头竟然是个年轻人。

    管家捂着心口走了,太玄幻了。

    没过一会儿,管家端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过来,恭敬的奉到皇埔轩面前。

    皇埔轩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一看到那些银票,李沫立马来精神了,身子都坐直了些,背也不驼了,知道给钱的时间终于到了,好兴奋,好期待。

    皇埔轩拿起几张银票看了看,又问李沫“你说多少来着”

    李沫站起身来,往他那儿走了两步,比了个手势“一万两。”

    说着,眼睛就黏在银票上,都不带眨一下。

    她说的诚诚恳恳,两三步的功夫,已经站到了皇埔轩面前,脸上是皇埔轩未见过的灿烂笑容,简直亮瞎了他的眼睛。

    皇埔轩有些想笑,这人钻钱眼里去了,只看到钱什么都看不到。

    他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抽出来,拿在手里晃了晃,就是不给李沫。

    李沫看着他的手,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皇埔轩。”她伸出手,意味明确。

    皇埔轩看了看那银票,又看了看她的脸,随后将银票放进盒子里,将盒盖子一扣,咔嚓一声,盖子合拢,并用手压着盒子。

    李沫悬在半空的手倏地一放,带着袖子翻起涟漪,气愤不已,冷笑一声“我就知道皇埔轩你没那么好心,不想给钱,就不要忽悠我过来,你说的病人我不治了。”

    皇埔轩“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

    李沫眼睛宛似淬了毒般,死瞪着他“好,你很好。”

    什么狗屁一万两,就是骗她过来的。

    皇埔轩又对管家道“往后李公子便是王府中人,你权当她是另一个本王便好,吩咐下去,莫让人怠慢了,对本王怎么伺候,对她便怎么伺候。”

    管家的心咯噔一跳,这是怎么回事王爷到底怎么了,竟然说这个人跟他的地位一样高,难道王爷真的如外面所说的是断袖吗

    管家虽不知道王爷其中深意,但依旧老实的垂头应声“是,老奴明白。”

    管家捂着颤抖的心脏,颤颤巍巍的离开了,他要去消化一下,他不敢质问王爷,只能自己咽在心里。

    皇埔轩嘴角微勾“先给你五千两,你走的时候再给五千两。”

    李沫这才眉开眼笑地说道“好。”

    皇埔轩都到了京城,还以为走得了

    李沫要不,拭目以待。

    两人都在暗戳戳地想着自己的事。

    李沫进了后院,冬哲一脸受伤的看着她“李大人,你怎么这副模样”

    害得我好找,只是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他怕李沫会揍他。

    李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头发长,见识短。”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冬哲在外面吹冷风,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我是男人好不好,不是女人。

    今天去蹲点的事又泡汤了,李沫的心情很不好。

    又想到疯陈还一个人住在客栈里,等着她打探的消息,心情更加烦躁。

    可是,已经答应了皇埔轩,能不能提前走啊后悔了。

    这么一想,她更是心里烦闷,思忖着,赶紧办完要办的事,紧忙离开才是正道,这京城,往后一定要避之不及,再也不来了。

    不来是以后的事,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一定要出去。

    李沫实在是太无聊,去书房霍霍了一顿,故意把书本扔得乱七八糟,把秋雨几个气得牙痒痒的,这些书最后还是要他们来收拾。

    皇埔轩却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怎么,无聊了”

    李沫把书一丢“皇埔轩,跟你说个事儿。”

    “你说。”

    “我一会要出去,你不许派人跟着我,放心,我会回来。”

    把轩王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让他无话可说。

    皇埔轩“本王跟你去。”

    李沫一脸抗拒“不行,你答应我的,我在王府有绝对的自由权,才多久,你就要反悔了吗”

    皇浦轩沉默片刻“好”

    入夜,李沫出府之后不久,已经感受空气里的暗流涌动。

    李沫冷笑一声,嘴角邪魅牵起,皇埔轩呀皇埔轩,原来你只会说屁话,反起悔来果真是快得很。

    李沫出来的时候是骑马,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仗着月色好,于是纵马奔腾,没一会儿,就把后面的人甩得远远的。

    拐了两个弯之后,暗中跟着李沫的侍卫找到了停留在小巷中的马儿,李沫早已不知去向。

    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

    侍卫甲“我现在终于知道冬哲,为什么找了两天都找不到李大人。”

    侍卫乙“没有保护好李大人,我们会不会被责罚”

    侍卫丙“肯定会,说不定咱们脑袋都要搬家。”

    终于到了司徒府,李沫看看四周无人,抛出手中钩锁,嘭的一声勾在了围墙上,双手抓住绳索,脚下蓦一用力,就上了围墙。

    她一路小心谨慎,好似狸猫一般矫捷敏键。

    突然犬吠声在不远处响起,两只小狼般大小的猎犬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对着李沫的方向大声的叫着。

    艹,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养狗

    他娘的,一定要把这讨厌的狗给杀了。

    “那边有人,快过去看看。”已经听到人声鼎沸,大批的家丁护卫往这边跑,看来司徒府的守卫很是森严。

    李沫不得已,退了出去。

    出来这么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怎能甘心。

    李沫决定再去容丽楼探访。

    这次的打扮与昨天不一样,王妈妈愣是没有认出李沫,看着李沫长相平凡,衣着朴素,一看就是没钱的人。

    谁知道,李沫直接塞了五百两银票,王妈妈眼睛都瞪大了,想不到今天又看走眼了一次。

    等她盘账的时候,又少了两千两银票。

    为什么不是五千两李沫表示王妈妈当时身上只有两千两。

    王妈妈眉开眼笑地说“客官,二楼包间请,可有相中的姑娘。”

    李沫“小桃。”

    那小姑娘不错。

    还是昨天的包间,还是昨天的人,只是今天晚上,有点不同。

    这次不用催眠,只是闲聊,就从小桃的口中得知司徒雷又来了。

    这是一个机会,今天晚上必须把他处理了,杀错人也无妨,这种如此奢靡享乐的人,怎么可能是好人。

    大不了再杀一次,总会杀对的。

    小桃弹了两首曲子之后,李沫一个手刀让她睡了过去,怕她中途会醒来,还特意加重了力量。

    把灯吹灭,把门反锁,营造一种早已睡觉的感觉,从窗户翻窗而出。

    此时已经是凌晨,楼里客人也大多歇下了,亮灯的窗户都没多少,外面的暗哨却还在。

    因为三楼是招待贵客,所以房间比一二楼要大不少。

    特别是这种包夜的,有时可能还会让护卫们在耳房休息。

    司徒雷的房间是最里面那间,很容易找到。

    贴着窗户静静听了片刻,里面没有动静,李沫想挑开窗子,仍然是打不开。

    操你大爷的,这个司徒雷到底有多怕死,连窗户都不开,难道他不怕闷死在里面。

    此路不通,只能绕道走正门。

    正门站着两个很忠心的护卫,一左一右,要想进入房间,必须同时敲晕或者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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