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黎大人,这位姑娘只是水土不服,喝点圣水就好了。”
圣水什么玩意
夏司琴觉得那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
果不其然,一名太医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臭臭,像死老鼠味道,的圣水,然后倒一点进茶杯,用开水兑开,拿过来给她喝。
夏司琴抵死不喝,捂着嘴巴鼻子,嫌弃地躲开。
连紫乔也忍不住了,伸手夺过那杯圣水,“你们退下吧,我家大师姐不是凡人,用不着喝这种玩意。”
两名太医震惊,不是凡人那是什么神仙吗
他们带着解不开的疑问告退。
黎宸溪也觉得自己关心则乱了,修士的体质跟他们大大不一样,普通药物对他们没什么用。
他让夏司琴好好休息,自己先去和祝明瀚说明情况。
没了外人以后,连紫乔把那杯玩意放到鼻子嗅嗅,“我,去,这什么鬼”然后赶紧扔掉。
夏司琴状态越来越差,到达一个极致的点后,反倒好起来了。
小沧海从地面钻出来,游回到她的脑海里,将自己在地下看见的画面播放给她看。
捆妖阵和长生邪阵结合。
捆妖阵是简单的妖兽骨头堆砌而成的一个大型井字法阵,长生邪阵则是在井口中央堆放了妖兽的内脏,将其他部位放置在井口周围,形成一个圆圈。
而那些祭品之中包含了龙族。
小沧海初步推断是龙魂愤怒,要冲破大阵出来,所以产生了晕眩感。
“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有反应”夏司琴不明白。
小沧海打趣道大概、可能、或许、你是恐龙的后代
“嘶”
这话听着着实不爽,因为现代被称为恐龙的都是长得丑的,没人不知道那是一个贬义词。
小沧海你识海里头的那颗恐龙蛋还记得么你们品种差不多,他们估计想冲出来跟你诉苦,让你救救他们。
神特么品种差不多
会不会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祝明瀚和黎宸溪一起走了进来。
“夏城主长途跋涉辛苦了,现在好点了吗”
祝明瀚听说她水土不服,狂吐不止,非常担心,于是亲自来看看。
夏司琴这会儿确实好多了,没有想吐的感觉,“嗯,我没事,多谢帝尊关心。不知帝尊找我过来,所谓何事”
祝明瀚虽然心急,但也不想这个时间谈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不着急,等夏城主休息好,我们明日再到议事厅谈论。”
说实话,她并不想在恶心的地方多呆一刻。
“帝尊有事不妨直说,我还得回无妄城处理事情。”
“好吧,其实,我是想请夏城主出手帮忙保护人界的边境。”他没以朕自称,彰显诚意。
夏司琴晓得他得罪了妖族,但她不是救世主,没有义务去帮忙啊。
按照规矩,人界有难可以找仙界帮忙。
她没有立场去插手人界和妖界之间的恩怨,搞不好,还会把仇恨值拉到灵修界身上,得不偿失。
“我认为,帝尊应该去向仙尊反应望龙国的情况,他老人家会为你解决麻烦的。”
仙尊
他不敢想啊,一般人向仙界反应情况,都是小仙君负责处理,而皇帝也只能找到比小仙君高一级的天君来帮忙解决问题,他们是找不到仙尊的。
夏司琴上次见过仙尊,以为他老人家是随叫随到的,殊不知仙尊大人是很难找的。
祝明瀚神色失落,“夏城主不愿意帮忙,我也不会勉强的,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这说得,怎么感觉我又在欺负他
夏司琴自觉欺负人,但也没有改变主意,“嗯,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她带着连紫乔迅速走人。
结果前脚刚出皇宫,刺客后脚就杀上来了。
祝明瀚身边没有带护卫,自己又不会武功,没来得及避开袭击。
“陛下小心”黎宸溪大喊,奋不顾身地挡在他的身上。
异族人挥剑刺穿了黎大人的胸膛,剑尖也戳到了祝明瀚身上,一剑串两人。
夏司琴她们听到动静,赶紧折回去。
连紫乔冲上去击飞刺客,和他们缠斗。
皇宫里头的侍卫听到打斗声音,也纷纷冲过来护驾。
夏司琴冲过去查看黎宸溪和祝明瀚的伤势。
黎宸溪伤得很重,那一剑就扎在他的心脏旁边,多一毫米就割开心房了。
祝明瀚伤得比较浅,只是戳到肋骨而已。
他央求夏司琴救黎宸溪,“一定、一定要救他”
不用他求,她也会全力救人。
夏司琴用银针封住他周围的血管,喂了一颗续命丹,然后把剑拔出来,又在百宝袋里拿出特质的胶丝,把伤口缝起来。那些胶丝与人体结合,很快就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祝明瀚在一旁瞧着,大为吃惊,他没见识过神医的医术,今日大开眼界,果然名不虚传。
夏司琴处理完黎宸溪的伤,又帮祝明瀚简单涂抹药膏。
那神奇的药膏一抹上去,他的伤口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再次惊叹,当真是妙手回春啊
这边救治完毕,连紫乔那边也把刺客全部逮住了。
祝明瀚同她们道谢,让侍卫把异族刺客带下去,关押起来。
杀异族人有别的办法,和杀妖族差不多。
“夏城主,您看今天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宫中休息吧”
他开始产生私心了,这么厉害的神医,留下来,肯定能保他长命百岁。
夏司琴果断拒绝,“不了,大家还等着我回去呢,帝尊好好保重。”
第二次踏出皇宫的时候,那股恶心的晕眩感又来了。
妈呀,这是要搞我啊不让我走了
她死死地抓着连紫乔的手“师妹,快带我飞”
连紫乔很担心啊,大师姐好端端的怎么一直犯恶心
“好,我们快回去。”
她抛出佩剑,扶着大师姐站上去,即将起飞的时候,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夏司琴的脚踝。
连紫乔腾空而起,大师姐被拽了下去,剑上突然少了一个人,吓坏了她。
“大师姐”
夏司琴拔出小雷鸣,两只手反手握着刀柄,刀尖朝下,她带着满腔怒火和满口黄疸水,狠狠地一刀戳穿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