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直至听见对方的怒声,她才一下子回过神。
连忙回复道,“我们刚才在东部酒吧,不过小月现在被那几个人往郊区那边带去了”
“啪”的一声,那头随即挂断了电话。
坐在汽车驾驶座上,陆景丞神色冷厉又冰凉。
他单手操控着方向盘,白皙手指紧紧握着,脚下的油门紧跟着逐渐加大。
将近晚上十点的夜,路上却依然有不少的车辆,他小心翼翼躲避着,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这里距离临羽市还有一段距离,现在赶过去的话,肯定会来不及
一旁的手机上,传出了许逸煊温和开心的声音,“哥,找我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提前结束活动回来,大家提议说去唱个歌娱乐一下,他本来是不想去的,不过于小晓说她很久没有唱过歌了,干脆就陪着她一起过来。
“你去郊区那边一趟大致方位,应该在以前被遗弃的旧小区里面”
“啊去那里干什么”
之前凌夭夭和他说那几个人去了郊区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除了那个旧小区还可以让他们容身以外,其他的地方不是倒的只剩下红砖墙瓦,就是已经长满杂草的废墟荒凉地带。
既不能挡风,也不能遮雨。
“月儿被之前那群混混抓走了”
说完这话,他又立刻补充上一句,“我现在来不及赶过去”
虽然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找许逸煊,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合适人选。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许逸煊的声音徒然提高,引的坐在他旁边的于小晓不禁好奇看了过来。
然后,他又自顾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之后随即挂断了电话。
身旁,于小晓不由询问,“逸煊,发生什么事了”
许逸煊先是将手机放回到兜里,紧跟着从沙发上站起,身上穿着浅灰色毛衣,让他更显慵懒邻家风格。
他拿过旁边的外套,转头拧眉回应,“我要出去一趟。”
于小晓打量着他此时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看到对方出了包厢,她立刻追了过去。
“逸煊,平时有事你都会具体和我说,怎么这次神神秘秘的”
说话时,她的语气照旧温柔细腻。
“没什么”许逸煊动了动唇,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和她说这件事,“就是一些私事需要解决一下,没关系的,小晓,你和他们继续唱,我处理完以后就回来。”
冲她扬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后,许逸煊又随即加快脚步,往不远处的电梯走去。
看着他着急不已离开的背影,于小晓不由半眯了下眼睛,心下的那抹怀疑更加浓烈。
刚刚坐在他旁边的时候依稀能听见对面那个人的声音,很像陆景丞
或者是说
于小晓没再继续设想,咬了咬唇后,直接跟了上去。
被塞进车里的时候,沈魁月直接被几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然后车子时开时停,也不知道究竟开了多少路,她只记得前半段路面还比较平整,车速开的也比较快。
然而到了后半段的时候,速度却一下跟着慢下来,甚至还有些磕碰的感觉,整个人也跟着左摇右晃,坐不安稳。
“诶,我刚才仔细看过这娘们儿,长的可真是好看”
“也不知道大哥他们怎么想的,这么年轻又漂亮的妞,教训收拾之前,好歹也让我们兄弟几个先享受享受啊,不然岂不是太可惜了”
“就是,我们两个每天给他们办事,累死累活的”
听着旁边两人的交谈话语,沈魁月心下不由一慌,想着自己难道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洁,就这么轻易被糟蹋了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方法
随着车子的速度缓缓停下,沈魁月刹那间想到了什么。
很快,耳旁响起了车子打开车门的声音,紧跟着是她的胳膊被旁边的人用力拽起,直至带入车外。
脚底的松软感觉蓦然传来,沈魁月愣了愣,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是眼下最关键的不是这个,而是
“哎呀,我的脚好疼”
蓦地,她身子跟着一歪,直接压在了旁边那人的肩膀上,动作迅速,看不出一丝假装的样子。
“你干什么老实点”
对方话音刚落,沈魁月又随即贴紧他的耳侧,极其小声的来了句,“帅哥,你们兄弟两个刚刚的对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其实我也和你们想的一样”
嗯
身边的男人不禁有些错愕,观察了下四周后,同样小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等下被你们带进去,谁知道是生是死,那我要是真出事了,连最基本的人生快乐也没有尝试过,那我肯定要后悔的”
听见这话,男人不由咽了咽口水,然后又看了眼旁边的另外那个人,不由对视一眼,显然互相明白。
“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得先把我的眼罩摘下来,还有绑着我的绳子,也要一起解开。”
沈魁月说完,身边那人随即露出怀疑的神色,说话声音却依然低,“你想逃走”
她立即回复,“怎么可能一会儿你们两个大男人盯着我,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啊,再说了,你们这么强壮,我就算逃了,也会很快被你们抓回来,既然如此,那我干嘛还要费那个功夫去逃,直接好好享受,不是更好吗”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沈魁月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被什么东西缓缓搅动,一时间只剩下翻江倒海一般的恶心和呕吐感觉。
要不是为了等下能更顺利的逃跑她才懒得跟这两个人废话
刚才坐上车准备出发的时候,她已经仔细看过了,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两个,应该是刚进来没多久的,还比较年轻气盛。
只要说一些正中他们内心想法的话,很容易就会上钩。
正暗地里想着,被她压住肩膀的那个男人顺势揽上了她的细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解决一下”
沈魁月霎时脸色一变,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却还是强忍着心头的恶心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