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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看到保镖,江初言转身拔腿就跑。

    保镖们受过专业训练,冲上来拦住江初言的去路。

    “江少爷,希望您不要再做无用的反抗。如果您非要逃跑,我们可能会对您采取一些非常措施。顺便说一句,郁先生马上就到。”

    看到面前三个身高体壮的保镖,江初言桃花眼泛红,漂亮的脸蛋微沁着汗珠,他喘了口气,擦了下额角的汗珠,“嗯,我不跑了。”

    “好累啊。”江初言舔了下发干的唇,嗓音沙哑道,“请问有饮料吗”

    炽热的阳光,少年眉眼隐约泛着红,琥珀色眼眸湿漉漉的,雪白皮肤沾染上水色,令人惊艳的漂亮。

    保镖脸颊泛红地递过来一瓶矿泉水,“您、您慢点喝。如果您还渴的话,我这里还有饮料。”

    “谢谢,不用了。”江初言接过矿泉水啜饮了几口,终于感觉舒服了些。

    事已至此,没办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面对郁渊。没事,大不了就是被郁渊狠狠爆炒一顿,他一点都不害怕呜呜呜。

    过了十几分钟。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停在江初言面前,后面还跟着五六辆黑色宾利,像是夺命的厉鬼。

    郁渊西装革履推开车门,迈步走下来。

    皮鞋踩在爱丁堡的青砖地板上,发出闷响声,仿佛敲击在江初言心脏上。

    江初言头皮发麻,拼命忍住拔腿逃跑的欲望。他咬住唇,看了眼郁渊,怂唧唧打招呼道“老公,好久不见。”

    “少爷怎么不跑了”郁渊垂眸俯视着他,漆黑眼眸带着笑意,却莫名让人心底发寒。

    江初言打了个寒颤,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小声试探地问“那我可以现在跑吗”

    郁渊冷笑道“你试试。”

    江初言“”

    试试就逝世。

    他都想朝路人喊救命了呜呜呜。

    但是现在郁渊身旁的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绕住他,他简直插翅难逃。

    郁渊朝他走过来,默不作声地俯身将他抱进怀里。

    身体忽然悬空,江初言用力挣扎着,不满地嘟囔道“老公,你为什么要抱我。我可以自己走路。”

    郁渊将江初言抱进车厢内,随后言简意赅地吩咐道“开车。”

    司机额头留下冷汗,“是。”

    窗外的风景飞速闪过,江初言紧张地捏紧指节,心里有些害怕,忍不住问“老公,你要带我去哪里”

    郁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从车厢夹层里面拿出一柄泛着寒光的剔骨刀。

    看到那把刀,江初言吓得身心俱颤,简直想跳车跑路,他眼睛红了一圈,软着嗓音说“老公,你千万别想不开,鲨人犯法”

    “如果你鲨了我,你肯定会被抓进监狱的”

    “少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郁渊嗓音轻缓,可以安抚人心。

    听到这句话,江初言稍微放下心,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那就好。”

    “老公,你快把刀放下吧,拿着刀多危险啊。”

    郁渊问“少爷想离开么”

    忽然听到这个问题,江初言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右手的手心忽然塞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

    江初言低下头一看,吓得差点从座椅上蹦起来。

    手心放着一柄尖锐锋利的剔骨刀,雪白刀刃泛着凛冽寒光。

    郁渊握住他的右手,将锋利刀尖对准自己的心脏,“少爷想离开么。”

    郁渊唇角笑容温柔缱绻,如同情人间的低喃,“杀了我,少爷就能离开。”

    听到这么恐怖怪诞的话,江初言桃花眼染上浅红,眼睛蒙上薄薄的水雾,“你是在开玩笑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快松手老公,你小心受伤”

    郁渊漆黑眼眸泛着诡谲的光,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少爷,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江初言握住刀柄的指尖发颤,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齿关战栗“老公,算我求你了,你快松手让我把刀放下。”

    “杀了我,你就自由了。”郁渊嗓音温柔地诱导着,仿若蛊惑人心的海妖。

    郁渊握住少年发抖的手,将刀刃缓缓往里推。

    锋利的刀尖刺破血肉,鲜血浸透白衬衫,蔓延开诡谲的血色花纹。

    刺目的鲜红狠狠刺痛了江初言的眼睛,江初言骤然推开郁渊,扔掉右手的剔骨刀。

    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江初言指尖颤抖着虚浮在那块鲜红,脸蛋煞白,嗓音哽咽“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郁渊唇角勾起愉悦笑容,像是感觉不到心脏处的疼痛,自顾自说“少爷,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

    郁渊唇角笑容愈发张扬,看起来偏激疯狂,“但是你放弃了。”

    看到郁渊衣服上的血迹,江初言唇色苍白,眼泪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滚落,颤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没事吧”

    郁渊眸光痴迷,擦掉少年眼角泪珠,“我没事。”

    郁渊吻上少年苍白发颤的唇。

    “少爷,我爱你。”

    唇齿相依,吻势汹涌热烈。

    所有的爱意融化在这个吻当中。

    郁渊执拗地吻着怀里的少年,似要将少年拆吃入腹。

    江初言呆呆地任由郁渊亲吻,琥珀色眼眸微微睁大,意识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苏醒。

    他实在被吓到了,没想到郁渊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威胁他。至于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么。

    唇瓣忽然被轻轻咬了下。

    “少爷不专心。”

    江初言慢半拍反应过来,焦急道“老公,你还在流血,你快去包扎一下伤口。”

    郁渊搂住怀里少年的腰,安抚道“我没事,只是小伤,不碍事。”

    司机提醒道“先生,庄园到了。”

    宾利驶入一个华丽古朴的庄园。

    古堡装饰恢弘阔气,哥特式风格的尖塔形建筑耸立在地面,窗户是教堂的彩色玻璃,道路两旁盛开着爱丁堡著名的水仙花。

    这个季节恰好是酿酒的时期,空气中隐约有苏格兰威士忌的清冽味道。

    郁渊将怀里的少年抱进卧室内。

    来到卧室,江初言心里泛起一种异样感。

    这间卧室很奇怪。

    墙壁的壁纸是古欧洲人没有穿衣服的图案,墙壁上悬挂着棕黑皮鞭,红色蜡烛,高大的全身镜,银白手铐,锁链,还有很多他叫不出来名字的奇怪物品。

    作为装饰品,未免有些太繁琐了。

    遇到难题,江初言第一反应是去问郁渊,“老公,这些东西是什么呀”

    郁渊轻笑道“能让少爷快乐的东西。

    江初言懵懂道“啊”

    “能让我快乐的东西,难道是美食吗”

    郁渊忍俊不禁,说得更直白了些,“用来提高情趣的东西。”

    江初言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脸颊霎时红透了。

    郁渊这个混蛋竟然把他带到这种地方

    可恶,岂有此理

    他可以接受郁渊,但他没办法接受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不要待在这里。”

    江初言伸手轻轻地揪了揪男人的衣袖,嗓音轻软地恳求道“老公,我们换个地方吧。”

    阳光下,江初言无名指的钻戒闪着耀眼碎光,很引人注目。

    看到少年无名指的钻戒,郁渊冷冽眉眼融化了些,温润道“少爷竟然留着我送的戒指。我还以为少爷已经扔了。”

    这个戒指是郁渊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按理来说江初言不应该留着。

    “我为什么要扔”

    江初言急忙抽回手腕,忽然炸毛了,红着脸蛋傲娇道“这副戒指现在的拥有者是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和我没有关系”

    郁渊脸色铁青,寒声问“少爷铁了心想和我撇清关系吗”

    看到郁渊冷脸,江初言没骨气地怂了,软着嗓音小声辩解道“老公,我没有那个意思。”

    手腕忽然被一幅银白色手铐锁住,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怔愣地睁大,迷茫不解“老公,你为什么要给我戴手铐

    江初言漂亮的眉眼露出慌乱神色,试着挣扎了一下,“老公,你要做什么”

    郁渊俯身抱起来走进卧室,然后把他扔到卧室软乎乎的床榻上。

    江初言刚想爬起来逃走,就被郁渊抓着细瘦白皙的脚腕拖拽回来。

    右侧脚腕被郁渊抓在手里,江初言心里焦急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逃脱。情急之下,他抬起空闲的左脚想踹郁渊一脚,谁能料到,左侧脚踝也蓦然被郁渊抓住。

    “啊”江初言忽然被拽回去。

    江初言的两只腿环住郁渊腰上,腰部悬挂在半空中,很难使上力道。江初言想踹但是踹不到,唯一的办法只能用力jia。

    “少爷是在邀请我”郁渊握住少年纤细的腰,将碍事的t恤卷起来。

    雪白细腻的腰侧皮肤顿时露在外面,在灯光掩映下,白得晃眼。

    忽然反应过来这个姿势不太对劲,江初言眉梢眼角全都红了,桃花眼泛着潋滟水光,“我没有邀请你我不要”

    郁渊嗓音沙哑“不要什么”

    江初言深吸了一口气,“老公你冷静点,我们来谈一谈,谈一谈婚约的事情。其实我没有告诉爷爷取消婚约,我们的婚约依旧有效。”

    郁渊解开衬衫纽扣,劲瘦的腹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好啊,边做边谈。”

    什么

    什么叫一边做一边谈

    江初言气愤地胸膛不停起伏着,努力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这时候发脾气,只会更刺激到郁渊,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自己。

    郁渊微微俯身,直接把少年手腕上戴着的手铐和床头柱锁在了一起。

    郁渊随意摸着少年纤细的腰。

    郁渊指腹有层薄茧,摩挲着腰部的细嫩皮肤,让江初言有点疼的同时感到轻微的痒。

    江初言桃花眼沁着泪珠,唇色软红,嗓音软软的发着抖,仿佛待宰的羔羊,“老公,你不可以这样做。”

    郁渊语调讥诮,“不可以少爷现在有反抗的权利么”

    听出郁渊话里的冷讽,江初言偏过头,倔强地不想看郁渊。

    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郁渊掐着江初言的下颌将江初言的脸颊转过来,漆黑瞳孔刺入他的眼眸中,侵略性极强。

    江初言的心脏颤了颤,紧张地捏紧手心后脊线条绷紧。

    郁渊忽然凑过来,咬上他的唇。

    对,不是吻,而是咬。

    郁渊动作很粗暴,似乎是故意要弄疼他,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起水雾,浅红的眼尾沁出泪珠,下唇传来轻微疼痛,唇色变成水润的艳红。

    不知道吻了多久。

    旁边有扇全身镜,江初言偏过头,往镜子看了一眼,急忙收回眼睛不敢再看,脸颊顿时红透了。

    镜子里的那个少年,精致眉眼染着红,雪白皮肤沾染上水色,仿若一滩春水。

    他怎么会变成那副奇怪的模样。

    江初言心里浮现出浓浓的委屈,桃花眼的眼角坠着湿润泪珠。

    两只手腕被手铐锁住,他连抬起指尖擦拭眼泪都做不到。

    江初言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浓,眼泪顺着雪白脸蛋往下淌,打湿了枕头。

    郁渊俯身,小心翼翼地吻掉少年眼角的泪珠,动作带着温柔缱绻的珍视爱恋。

    江初言闭上眼睛,故意不想看郁渊。

    哼,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你轻易哄不好我的

    没想到郁渊根本不打算哄他,不哄他也就算了,还故意说一些更过分的话。

    “少爷哭起来真漂亮。”

    郁渊凑到他耳畔,温热呼吸激起微麻感,“想把少爷哭。”

    郁渊咬着江初言的耳垂,呼吸时候的热气洒在江初言耳畔,恶劣地笑道“少爷真可怜,只能躺着挨”

    房间内气温逐渐升高。

    热量窜上江初言的脸颊,江初言脸蛋红透了。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

    郁渊是他最信赖的人,遇到困难,他潜意识中总是第一时间忍不住想去寻求郁渊的帮助。但是郁渊现在陌生得让他感到害怕。

    “我原本打算慢慢来。毕竟是第一次,我应当对少爷温柔点。”

    郁渊神色冷冽,吻上少年的眼眸,“要怪就怪少爷非要逃跑,还逃了两次。”

    一而再再而三的逃离,将郁渊的耐心消耗殆尽。

    “少爷想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给少爷摘下来捧到少爷面前。少爷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少爷,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能随意抛弃的物品。你开心的时候抱着我亲近,你厌烦了就一脚把我踹开。”

    郁渊咬住少年雪白的耳垂,故意弄疼他。

    “疼么”

    江初言桃花眼泛着水光,委屈地咬住下唇,可怜兮兮道“唔疼”

    郁渊将江初言的右手放在他的心脏处,轻笑道“我这里也疼。”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着迷茫,想不明白郁渊在疼什么明明占据主导的人是郁渊,强迫他的人也是郁渊,郁渊为什么会感到疼呢。

    “接下来还有更疼的。”

    看到郁渊猩红诡谲的瞳孔,江初言实在有点害怕,“老公,你冷静点。”

    江初言意识到,如果他现在不服软,某个地方肯定要遭罪。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清凌凌的,看起来很乖巧,“老公,我不反抗,我想先适应一会儿。”

    郁渊眉梢微扬,“少爷想怎么适应”

    江初言压下羞耻心,抬起清凌凌的眼眸,小声问“老公,请问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小少爷被欺负的耳垂是红的,桃花眼泛红,鼻尖染着浅浅的红,睫毛扑簌簌发颤,很惹人心疼。

    “少爷要主动么”

    江初言红着脸,咬住唇点了点头。

    当前最重要的是先安抚好郁渊。

    “老公,你要不先把我的手铐解开。”

    郁渊“少爷又想逃跑”

    “不是,我没有想跑。”

    江初言纤长浓密的眼睫颤了一下,看起来清纯可怜,“我只是想和老公接吻,我躺在床上不太方便吻老公。”

    郁渊解开了手铐和床柱相连的部分,没有解开手铐。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让江初言有了很多安全感。刚才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时候,江初言特别害怕无助。

    郁渊漆黑眼眸泛起笑意,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盯上猎物的恶狼。

    看到郁渊那么直白的眼神,江初言有点扛不住。他凑过去,坐在郁渊怀里,浑身软成了一滩水。

    先用手捂住郁渊的眼睛,江初言脸蛋染着红晕,嗓音软糯,“老公,你不许偷看。”

    “嗯,我不看。”郁渊嗓音有点哑。

    郁渊眼底略有些青黑,最近几天应该没有睡好。可能是在找他。

    想到这里,江初言心里浮现出愧疚,“抱歉,我以后不会不告而别。”

    江初言仰头凑过去,试探地用唇亲了郁渊的下颌。

    男人下颌有刚清理掉的胡茬,略微有点刺人。身上有股内敛清冽的薄荷味,不凑近几乎闻不到。

    凑近以后,这股浅淡清冽的薄荷味,却莫名有些令他上瘾,让他想和郁渊贴得更亲密些。

    江初言吻上郁渊的唇,用唇轻轻蹭了蹭郁渊的唇。

    相贴的地方泛起绵密的痒意,江初言脸颊瞬间变得通红,雪白颈侧也染上浅粉。

    “老公,我这样亲可以嘛。”

    江初言实在没有经验。

    再加上他有亿点点害羞,不好意思做太过分的举动。

    视线陷入黑暗,怀里的少年抱起来温热香软。

    这种蜻蜓点水的一触即分的吻,如同饮鸩止渴,激起郁渊心底更深的妄念。

    郁渊问“少爷要喝酒么”

    江初言红着脸蛋,点了点头“要喝。”

    酒壮怂人胆没准喝酒以后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圆满解决。

    郁渊拿过来一杯红酒,将红酒递到他的唇边。

    手腕被锁住,江初言没办法拿酒杯,只能任由郁渊喂他。

    江初言张开唇,仰头喝了一小口酒。

    红酒清冽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绽放开,味蕾愉悦地战栗着。

    郁渊仰起酒杯,红酒流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江初言不得不仰起头,努力将酒液喝干净,避免红酒流到外面。

    但红酒还是不可避免地淌落到外面,顺着少年红润的唇淌过下颌线,然后淌过精致的锁骨,沾湿了雪白衬衣。

    江初言反应再慢也意识到了郁渊是故意这样做。

    “老公,你慢点,我实在喝不完了。”

    小少爷唇色水润软红,雪白皮肤坠着艳丽的红酒,浑身有股红酒的清香。

    郁渊仰起酒杯,将玻璃杯中的酒液忽然全倒在江初言身上。

    深红色的酒液从脖颈灌进来,淌过江初言的胸口,身上的衬衫瞬间湿透了。

    皮肤猝不及防接触到冰冷的酒液,江初言登时打了个冷颤,懵了片刻。

    江初言抬起眼眸不满地瞪了郁渊一眼,嘟囔道“老公,你要干什么呀”

    江初言以为郁渊是手滑了没有拿稳杯子,掀起湿透的衣服催促道“老公,你快帮我擦干净。”

    “衣服湿了有点不舒服。”

    郁渊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干脆道“不舒服就脱了吧。”

    “不能脱”江初言警惕地护住衣领,像只支楞着耳朵的小猫。

    如果衣服没有了,那他岂不是更加危险了。

    “老公,你帮我把身上的红酒弄干净就好,其它不需要做。”

    郁渊吻上少年沾着红酒的侧脸,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往下落。

    “我帮少爷弄干净。”

    唇角的红酒被舔舐干净。

    清冽甘甜的酒液在唇齿间弥漫开,酥麻的感觉在脑海中绽放开。

    砰、砰、砰

    心脏越跳越快,沉溺在这个吻当中。

    喜欢的情愫自心底生根发芽,开出繁茂热烈的花。

    爱恋化成酒液,丝丝缕缕地缠在江初言的心脏。

    让他往下坠落,越坠越深。

    整个人沦陷在炽热的爱意中。